这种枪顶上子弹之后,捅到被咬出来的窟窿那里,一枪就能打飞咬在上面的守护犬,就算打不死子弹的威力也能把他们硬撞下去。在这几分钟内的遭遇战之中我们发现,虽然这些怪物皮硬似铁,但嘴里还是很柔软的,用枪对着口腔猛打,基本都能让其毙命。发现了这点我们都沉着下来,开始一枪一个的打点射,同时小心的躲避着从头顶滴下来有腐蚀作用的狗唾液。这些腥臭冲天的东西落在装甲车舱内的地板上,也烧出一个又一个的小坑,同时冒着淡淡的白烟发出一股冲人欲呕的酸味。
突然在我斜上方,一个车长观察位的顶盖被整个咬开了,一只守护犬想把三个脑袋都钻进来咬我,却因为太宽被卡住了。它把头后缩了一下,看那意思是要冒着撞坏一两个脑袋的危险,也要硬挤进来。我连忙把霰弹枪迎着他的大嘴顶了上去,却被它中间的脑袋牢牢咬住,同时它的唾液顺着枪管一路冒着白烟向我的手流了下来。吓得我连忙扣了下板机,像是被开水烫了似的赶紧缩手。落到车内地面的霰弹枪,此刻已经被腐蚀的不成样子,完全不能使用了。看到这钢铁之物沾上它们唾液尚且如此,我心里不禁为之咋舌,心想要是被咬上一口或者身上沾上一滴,此刻恐怕已经是小命不保。
扣动扳机后,“砰”的一声响,由于枪管咬在那恶犬的嘴里,声音和平时的不太一样,但这威力可是一点都没打折扣,中间那个狗头直接被打得粉碎,剩下两个一左一右呈现“y”字型,但还是想拼命钻进来,四只眼睛恶狠狠地看着我,那意思分明是想撕开我的喉咙,喝干我的血而后快。
但兄弟我一共就那么点血,即不想无偿献出去给那些无良的血站和医院的人抽去赚钱,也不想被眼前这个残了一个脑袋的怪物当成农夫山泉有点咸给喝了,所以赶紧拔出手枪双手握着对着它就是一通猛打。但手枪子弹威力太小,它只是缩着脑袋躲开眼睛和嘴的要害,其它地方挨上几枪根本没事儿。眼看我20发子弹就要打光了,它也作势要扑进来的时候,突然装甲车一个急刹,我们三个都撞到了车内壁上,车顶这只三头只余其二的守护犬也没站稳被摔到了车前方草地上。然后装甲车又猛的启动,沉重的车轮从它身上直接碾压了过去。由于现在整个装甲车已经四面透风,所以传音效果很好,能清楚地听到它的哀号之声和骨头折断的碎响。
冲着车内的摄像头竖了下大拇指,我知道三媚在驾驶室可以看到,正准备说几句废话以缓解情绪,却听三媚说:“准备弃车,咱们要改成陆军航空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