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喊的这个功夫,我从离地面近两米的管道猛的扑了出去,在扑倒他的同时我手里刀也扎进了他的脖子,鲜血顺着伤口像红色的小喷泉一样向外涌,这家伙抽了两下也断了气儿。拔出刀我心想怪不得有人大老远跑这里玩什么杀人游戏,原来杀人勾当要是做多了,确实能体会到一种别样的快感,特别是杀那些想虐杀我的人,更痛快,而且不用有一丝丝的愧疚心理。
其实这种原因在生理学上也有是有根据的,因为人在危险情况下会自动进入一种“应激”状态,身体会大量分泌肾上腺素。肾上腺素是一种激素和神经传送体,由肾上腺释放后进入血液,能使心肌收缩力加强、兴奋性增高,传导加速,心输出量增多。简单说就是让人变得反应更敏捷,体力倍增,多亏了这东西,我们的祖先才能在与野兽的搏杀中生存下来。
但这东西有个致命的缺陷,就是他会让人体成瘾,所以说无论是喜欢网游的还是喜欢踢球的,都与肾上腺素成瘾有关,换就话说就是喜欢上了那种刺激时的感觉。据老黑说他们公司的实验室正在研究口服和注射的这方面药物,可以让士兵的战斗力成倍提高,但具体效果怎么样就不得而知了。
我现在就处于这种肾上腺素急速分泌的状态,心脏比平时跳的要快一些,身上的伤口似乎也不怎么痛了,几个深呼吸之后我冷静了下来,似乎进入了一种“物我两忘,只想杀人”的境界。轻手轻脚的端着枪,躲到了一个支撑管道的水泥粗柱后面,这时我身后死去会所打手身上的无线电突然传来了声音,似乎在一遍一遍的呼叫这个死者的名字。另外方向有两个会所打手,拿着无线电边喊边向这边跑过来。
半跪在一个掩体后面,一个扫射打死第一个家伙,另一个人迅速躲到掩体后面向我这边开火,打得我身边的柱子水泥碎屑横飞。他的意思就是把我按在这里,等其他人赶到,我呢,则要在这件事发生之前干掉他好跑路。
躲在柱子后面我仔细数他开枪的节奏,三连发…。。二连发……,三连发……二连发,在他第五次闪身开枪的同时,我也从柱了另外一面冲了出去,跪姿瞄向这个敌人,反正我现在如果不打死他也就没什么机会活下去了。果然他还是对着柱子一侧打三连发,我跪在地上闭住气以减轻呼吸对稳定性的影响,砰的一枪之后,这家伙头一歪倒在地上不动了。
解决了这两人后我正想转移,突然眼角注意到有个人影一闪,我向右这么的一闪身功夫,刷的一枝利箭就扎在了我左胳膊上,先是感觉肉里一凉,紧跟钻心的疼痛。
从中箭的位置上看,对方是瞄着我心脏射的,企图一箭毙命却没能如愿。我单手端着突击步枪对着箭来的方向打了两枪,但什么都没打中,ak本来就后作力大,单手操作跳得更厉害,子弹都飞到天上去了。
就在我想躲到一边先处理伤口的时候,侧面一枝箭又到了,当的一声钉在我头旁边的墙上,从角度看这个人移动的很快,应该是个高手。我瞪大眼睛盯着他的身影连连开枪,如果是双手射击的话,命中的可能性也许还大一些。但现在,直到我子弹打光,连敌人一根毛都没打掉。
看到我子弹打光之后,这个使弩的猎手慢慢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端着弩一点一点的向我藏身的地方逼近。趁他走近这个功夫,我坐在地上,咬着牙把胳膊上的箭折断箭杆,拉着箭头从前面把箭身拖了出去,冰凉的箭杆摩擦伤口的感觉虽然痛得我想死,但也让我加倍的想让眼前这个家伙死。
弄掉扎在肉里的箭之后,胳膊上的贯穿性伤口开始臼臼的向外冒血,顺着手臂流下来滴到地面上。我把五指并扰让手心形成个碗的形状,接了一些自己的血在手心里。又把ak上的刺刀摘下来,咬在了嘴里,手上拎着自制的刀具,缓缓站起身背靠在柱子上探头看了一下。
那家伙在我80米左右的地方站着,看清他位置之后,我把心一横猛的从柱子后面,用百米冲刺的速度扑向他的位置。
看到我突然冲向他后,这人猛抬手就要扣动弩的扣板。我几乎是用条件反射的速度把手里的土制刀具掷了出去,脚下不停继续加速冲锋,出手的目标正是他弩箭射出的位置。刀脱手刹那,他的箭也离了弦,一个直线飞行的三棱铁头箭在空中撞上了旋转飞行的厚铁条刀具,发出一声轻微的“叮”的一声响。我扔出去的刀就被撞的飞向一边打着旋儿落在地上,而他的弩略略变了些角度,余势不衰“呼”的一声从我肋下飞了过去。
看到第一枝弩落空,这家伙连忙换第二枝,但我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眼珠子通红的奔到他的近前,这个时候他刚刚上满弦,还没来的及把嘴在嘴里的弩箭按进箭槽。
看到我已经冲到了他五米之内,这人把弩顺手往旁边一丢,弯腰去摸绑在小腿外侧的刀。等到我们俩到了用刀能伤到对方的距离时,这个人已经执到在手做好了拼刀的准备。
我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他也瞪大眼睛紧盯着我,这个时候我突然用上了刚刚才有的一点“小暗器”确切点说就是伤口里流下来的血,顺着胳膊汇到了曲起的手掌之中,从量上说大概不够一口喝的,就和早上男人刮胡子之后,一只手接些水洗下巴差不多的量。
挥手我就把这些血水甩向了他的眼睛,由于距离太近这个人瞪大眼睛盯着我拿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