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很简单,这里一切的布置,有布局的树,磁铁等等,都是用来对付与布置者一样的人,但肯定没法对付虫兽一类的东西,而拜小龙所赐,我正好有一项可以控制虫子的本事。
手点眉心用一个很臭美的姿势,叫来了一些树林里的蜜蜂蚊子一类的东西,然后命令它们按指定方向飞,我们五个跟在后面,第一次见这本事的杏仁露和酒鬼都被惊讶的不行,一个瞪着大眼睛不出声,另一个说:“老金一开始说你厉害,我还不怎么信,原来你这么牛b”
“小把戏,小把戏而已”我谦虚道,带着大伙一路就走出了迷宫一般的树林。
但我们走出树林边缘的时候,却被眼前所见的情景给震惊了,连刚刚脱离险地带来的一丝喜悦,都被冲散的无影无踪……
走出树林后是一个倾斜的山坡,上面种着成片的罂粟田,无数姹紫嫣红的罂粟正在美丽的绽放着。杏仁露并不认识这种美丽与狠毒并存于一身的植物,赞叹道:“真漂亮”
“漂亮?哼,这些东西成熟之后,最少能提炼上百公斤鸦片出来”驴哥说道,杏仁露一脸惊讶,驴哥又给她解释毒品的提炼过程一类的知识,然后杏仁露脸上的惊讶全换成了崇拜,一边还娇滴滴的说:“你懂的可真多”
这两人一个忙着“科普”,一个忙着“崇拜”说的不亦乐乎,我却在思考两个问题。首先,到底是谁种的这些鸦片,有些地方虽然有种植鸦片的习惯,但那是为了入药,用来止痛或者止腹泻,绝对不会这么大片的种。眼前这些肯定是出于商业贩毒的目地,要知道这在国内可是死罪,谁会冒这么大风险赚这笔烫手的钱。
第二,这些东西不是播种就不管的,而且整片鸦片田长的非常整齐,一根杂草都没有,一看就是定期有人照顾,那么是谁在这里负责种植,在哪里提炼,怎么出货,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问题。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我们要找的那个彝族少女就住在这一带,她与这些是不是有联系,如果有,那么一个玩蛊术,养小鬼的人种这么多毒品干什么?如果不是她,那么这一切仅仅是巧合?
驴哥结了“科普”之后,看到我在思索,就凑过来说:“种这些东西的人,肯定离这里不远,而且最少要几十个人才能照顾这么大片的种植园,我们四下找找,肯定有发现”
“好,不过要加倍小心”我对大伙说,因为无论国内国外,敢做这种高利润,高风险买卖的人,自然也有胆量杀人放火。伊万把背包里的双管猎枪拿出来装好,子弹带我俩一人一个斜背在身上。
另一把左轮我想给酒鬼,就问他:“手枪,打过么?”
酒鬼还是晕乎乎的,回答道:“当然打过,单身没老婆,经常没钱又……”
旁边的杏仁露已经满脸通红,怕酒鬼说出更出格的话,我连忙把左轮递给了他,酒鬼这才恍然大悟的说:“哦,你说这种手枪啊,我还以为……。嘿嘿”这家伙又尴尬的笑了两声:“这种也用过,怎么说我也是当初帮会里的金牌打手”,说着把枪接过去别在了腰带上。
提枪在手我带着大伙沿田埂向山坡走去,在坡顶的开阔地果然看到一片低矮的建筑,看上去有点像是个规模超小的村落,数了数有几十间茅草土坯结构的房屋,与我们一路走来见到的村落非常的像,无论是布局还是盖房子的材料都一模一样。
但走近了一看我们才发现,原来相似的只是表面,这个小村落与其他最大的不同,就是整个村子里一个活人都没有。而且看样子不是一天两天的没人,灶台,床上都积了厚厚一层灰。
另一个不同点是,所有的房子在正厅,都摆着一口很大的黑色棺材,无一例外,虽然是大白天还是看得我们直发毛。
“什么情况,这村子里的人都得传染病死了?”伊万说道。
“死人会自己爬进棺材?”驴哥指着面前双人床大小的棺材说道。
“要不?打开看看?”我对大伙说道。
驴哥第一个摇头道:“你们谁爱开谁开,反正我不开,晦气”伊万也酒鬼也是满脸的犹豫,毕竟这东西是个人就有点忌讳。
看来不悬点赏是没人肯自告奋勇了,于是我说道:“谁打开我奖谁一瓶茅台”
一提到这杯中之物,酒鬼的反应总是比别人快上一些,立刻道:“早说啊”冲上去用工兵铲子沿着棺材盖的缝隙一插,嘎巴一声就把盖子掀了下去,动作快的旁边伊万和驴哥都没反应过来。
棺材一开,除了胆小不敢看的杏仁露,我们都凑了上去,只见里面躺着两具尸体,看样子生前应该是夫妻。并排在安静的躺着,我上去用手试了他们的脖子,一没体温二没脉搏,肯定是已经死了,并不是没事儿闲的跟棺材里睡觉的那种。
我们把整个村子逐屋检查了一下,发现都是这个样子,每家都放着棺材,里面躺着死人。不大的村落都笼罩在一片极度恐怖的气场之下,而且伴随着夜色的来临,这种恐怖愈发的强烈。
“怎么办?”大伙都看着我问。
“这村子太邪性了,离这里远点,但天色也晚了,咱们到另一侧的高地上去过一夜晚,明早再去村民说的另一个地方去找找看”我们五人离开了无人村,到山坡上找了个地方过夜。
在这种到外都透着邪门的地方,晚上肯定要保持警觉的,除了杏仁露以外四个人轮流睡觉。我之后是伊万,刚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