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简单单一句话,在这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嘴里冷冷的说出来,大热天的硬是把我吓了一身汗,看样子她又不是在乱说,搞不好她的师傅,真用活人来喂蛊虫也说不定。但是来都来了,那杏仁露又是见天的憔悴下去,要是这么几句话就吓走,我也就没脸活在世上了,于是我把枪提在手里,诛天弩也用绳子系在背包后面,随时做好了开战的准备,让阿妙在前面带路,我们一行人就向山上走去。
我们向是走到了阿妙居住的那排土楼,顺着土楼后面一条小道上山,在小道的右边是几间汉族人的建筑,由于风格什么的和土楼差别很大,所以一眼就能认出来。
经过靠路的一间屋子时,我顺着窗口向里面看了一眼,由于此刻阳光的角度也比较合适,所以里面的东西看得很清楚,首先是一张床,被褥都整个卷了起来堆在床头,一般人们长时间外出或者房间无人居住,才会这么做,避免积灰后难以清洗。
挨着床的是一张桌子,一看也是从山外面带进来的,用金属的管子和木板组装而成,这东西在宜家一类的地方很便宜,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但桌子上的东西一看之下,顿时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桌子上摆的一块磨刀石,一根长长的弹簧和一团黄不拉叽的抹布,这些别人看了还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但我这种受过军事训练的,一看就知道,这都是维护武器用的工具,也就是说住这个屋子的人,要经常的保养军刀或者枪械,而且从弹簧的长度上分析,还不是一般的枪,估计最少也是ak一类的东西。
伊万也与我是面样的表情,我俩均想,要是阿妙的师傅,还有其他的帮手,一个个浑身都是毒,挥挥胳膊就能甩条蛇出来,再配上一些半自动武器,我滴个神,这将是什么样的战斗力?
经过这些没人居住的房屋,我们顺着小径一路向上,酒鬼和伊万一左一右死盯着阿妙,以防她溜掉或者发出什么求救信号。
但这女孩子好像对她的师傅很自信的样子,反而时不时用同情的眼神看我们两眼,好像我们才是俘虏,或者被一步步带入陷阱的野兽一样。
“哥几个打起精神”我隐约感觉到山顶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在山顶上,正在居高临下散发着阴森的气场,而且越向上走这种感觉越强烈。
小山并不太高,而且如果找到解药,杏仁露就有救了,在精神作用之下大伙格外的有体力,正常情况在山腰应该休息一下,我们居然一口气就登顶了。
这种山峰是平顶的,最上面是个很大的圆形空地,在圆心的地方是几座很矮的小土楼,没有窗户而且屋檐下吊着很多白布条,这是当地一种标志,示意屋内的人在养蛊,如果误闯的话后果自负,算是某种提示性的警告。
我四下看了一下,顿时感觉盖这些土楼的人不简单,虽然我没带风水罗盘,无法定位具体的“凶”“煞”“生”“财”一类的方位,但我确信这些土楼就是按这些方位布置而成的,其中凶煞位可以用来养尸,生,财位用来住人,充分利用了山顶的风水能量,看样子应该是非常懂行的人盖的房子。
阿妙远远的喊了几声,用的是本地土语,其中一间土楼的门“吱嘎”一声打开,从里面一个十分诡异的女人走了出来。
胆大如我,也被这女人给吓了一跳,第一眼看上去居然分不出她是死是活,穿了一身戏服一样的清朝旗袍,脸上白得像抹了石灰一样,嘴唇却染成了黑红色,长长的袖子落下来遮住了手,只露了一点假指甲的尖部出来,脚上踩着带木底儿的绣花鞋,但却像个鬼魂一样走路没有半点声音。
要不是周围站着一圈儿现代人,手里提着猎枪,我几乎以为自己刚才爬的不是山峰,而是历史,爬着爬着就回到古代了。
所有人都被这女人的亮相给震惊了,半晌说不出话来,阿妙到是向前走了一步,和这个女人说着什么,同样用的是本地语言,我们同样一句也听不懂,不过看样子正在描述整个经过。
这女人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全身上下只有眼球偶尔动一下,时不时扫上我们几个一眼,那眼神也是冰冷一片,谁要是告诉我这女人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我绝对百分之百的相信。
阿妙汇报这功夫,我们几个逐渐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先后次序取决于各自的心理承受能力,而最后一个回复的是杏仁露,女人通常用说话来排解恐惧,她和驴哥都在我身后,能听到她的声音。
“好吓人,她怎么一点表情都没有?脸上一动也不动”
驴哥回了一句我做梦都没想到的话:“估计是粉太厚了,一动就往下掉”
本来惊恐的气氛一下子就被驴哥给弄没了,包括伊万在内大伙全笑了起来,正在说话的阿妙停了下来,旗袍女人开始说话了,很意外的是她不仅冲着我们,连阿妙似乎也被她放到了对立面。
“你们杀了我的门人,自然全都要死”然后她转向了阿妙继续道:“你既然拜我为师,怎么敢没完成我的吩咐就回来,还把这些人带上了山,你难道不怕我惩罚你么?”
我们相互看看,怎么也没想到一上来就看到他们在内斗,我向前一步对那僵尸般的女人说:“你那狗屁徒弟害人在先,你这做师傅的管教不严也脱不了干系,废话少说你把解药交出来,其余的帐慢慢再和你算”
这女人脸上还是没什么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