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披盔挂甲的骷髅士兵,像是马上要出征一样排着队列,间隔两米左右,横排纵列十分整齐的林立在广场之上。 [
“我的妈呀,怎么这么多骨头架子”酒鬼被这么多尸体吓的有点发抖,连忙喝了两口酒来定神。
“小心点,尸多必出鬼,就算没鬼也能招来点杀气重的东西”我嘱咐了一句,把绑着手电的猎枪又端了起来,诛天弩也挂在背包上以防不测。
端上猎枪我继续向广场中心方向走去,出于好奇我用手电照着,近距离打量了几个披着金属盔甲的骨架,估计这些人生前都是士兵,死后做成木乃伊似的模型,被摆在这里,继续守卫着生前的君主。
就在我逐个打量的时候,突然在其中一个的护肩钢甲上,发现了一些红色的斑点,按理说这些盔甲都是铜铁材质,就算生锈最多也就是绿黑色,带着这种想法我用指点上去抹了一下,再拿到鼻子底下一闻,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居然是血迹,而且是刚溅上去不久的,因为还没有发黑凝固。
“酒鬼,快点仔细找找”我立刻有点急,心想,难道是驴哥和伊万受伤了?
这血迹像是从空中滴下来的,我把猎枪像是举火把一样举高,用绑在枪口下面的战术手电想查看上面的痕迹,几个方向都没找到什么,但正当我转了一个角度再找的时候,空中雾气一阵流动,一股巨力毫无征兆的打在我手里猎枪前端,硬生生把枪打飞了出去,手电也被撞的当场熄灭。
我被吓了一跳,来的东西似乎竟是活的,而且速度极快,在空中一个弯身又飞了上去,快的我连影子都没看清,只看到被带动的雾气像是水流一样涌动。
“操,什么东西”我心里暗骂一声,就地一个翻滚躲在一个兵俑的脚下,酒鬼也立刻缩身藏好,两个人在黑暗中大气也不敢出,竖着耳朵听周围的动静。我轻手轻脚的爬到枪落地之处。
摸起来一看整个钢化玻璃的手电灯罩都被撞碎了,灯头也变了形,绑电筒的枪管也变了形。要达到这种损坏程度,就算我用足力气向墙上摔都不一定能摔成这样,这一下如果打在我身上,非得直接把我打死不可。
突然安静下来之后,刚才那东西又像是从不曾出现一样消失了,黑暗给人带来的心理压力无疑是巨大的,我受过训练还好一点,但酒鬼几分钟就忍不住了,我听那边发出一些微弱的声音,紧跟着手电光线就亮了起来。
几乎就在光线亮起的同时,我就感觉到头顶的雾气又一阵涌动,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我顺手抽过旁边兵俑腰上挂的盾牌,奋起全力像是甩飞盘一样扔了出去。
这盾牌直接砍在了酒鬼旁边兵俑的腰上,这些兵俑都用上好的木料加固过,又用了驱虫的药,所以才能一直站在这里,不过经历了千百年之后,也已经腐烂分解的十分脆弱,稀里哗啦声中,被砍中的兵俑就当场散了架。
散架的骨头和我扔出的盾牌还没等落地,就传来了一声巨大的撞击声,这声音并不是金属碰击时那种碎响,而是那种以沉闷的响声,像是一个力量很大的巨人,用拳头狠狠捣在盾牌的正面一样。
“关了手电”我冲酒鬼喊道,同时自己也翻滚到一边。
酒鬼那边光线消失的同时,我刚刚停留的地方也传来了一连串的哗啦声,好几具兵俑纷纷被什么东西打散,最后随着“呼”的一下气流抖动,我又一次陷入了黑暗中的沉寂。
趴在地上我停顿几秒,爬过去小声告诉酒鬼是我,又摸到了替酒鬼挡住一击的盾牌,用手一摸盾牌中心被打中的地方,我心里不禁一阵骇然。刚才还好好的盾牌,现在多了个拳头大的坑出来,要知道这东西虽然年代有点久,属于文物一类的东西,但确实是如假包换的青铜打造而成,还是实心的。
打个比方吧,就算是以力气见长的伊万,给他一把大号的铁锤,要砸个这么大地坑,也要累个好歹,还要震得虎口迸裂。
酒鬼和我并排坐着,两人都靠在一具上半身被打飞的兵俑上,他也摸到了盾牌中心的坑,虽然没出声,但我明显能感觉到他身体抖了一下,估计也被吓得不轻。
坐在那里我不停的想,到底是什么在攻击我们,会不会这东西就在我眼前几厘米的地方,饶有兴趣的在观察我,还是就在我头顶盘旋,看心情好坏决定是不是要把我秒杀。
通过刚才两次被攻击,我大体感觉到,无论是什么,这东西优先攻击光线,其次攻击声音,所以只要安静的坐在这里,暂时应该还是安全的。
但这又引来了另一个问题,我们是在一个古墓之中,要是没有光,根本就走不出去,难道就坐在这里活活等着饿死不成。
酒鬼突然在我后背上开始写字,估计他也意识到了这东西的攻击规律,两个大男人就用这种很有基情的方式沟通起来。
他在我背后写:“光,声音”
我回写:“对”
“把手电,扔出去,引走它,跑”
“不行,不能扔,只有一个”(本来我想在酒鬼后背写只剩一个,但笔划太多,还好酒鬼迅速领会了我的意思)
“点火,跑”
酒鬼这句话到是提醒了我,引火的煤油我包里就有,更重要的是,包里还有个信号枪。
“做好准备,小心强光”我写完这一行字,从背包里摸出了efl信号枪,随便找了个方向扣动了扳机。
几乎是信号弹飞出去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