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巍呢?”我和三媚先上了直升机,在最后面的钱掌柜无意间问了一句。
“他啊,你们还不知道么?穿着防弹衣端着m4,在追击太极虎的杀手”机舱里的特工回答道。
听了他的话,我们四个人都会心的笑了,看来这两个特工和阿巍挺熟的。因为阿巍的作风一向是“兄弟们,跟我冲”而不是“兄弟们,给我上。”
谁知就在老黑经过那两个特工的时候,抽动鼻子说了句:“好腥啊,什么东西?”
此言一出,我脑子忽然一闪,医院袭击我的女护士身上就有很大的腥味,后来回忆一下应该是人脑的味道。老黑变成半狼半人之后,嗅觉发达了很多倍,虽然我现在满鼻子都是那几个特工身上的男士香水味,但直觉告诉我老黑不会弄错。
就在我迟疑的同时,那两个特工突然发难,跟在后面的那个伸出一个手掌向钱掌柜头顶拍去。手尚在空中我已经看到他掌心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肉里长出一根3,4厘米长的尖骨刺,而且更恐怖的是那骨刺似乎不是实心儿的,有点像蚊子嘴一样的原理,是个中空的骨质吸管儿。
随着手结结实实的拍在钱掌柜的头顶,那个偷袭钱掌柜的家伙发出长长的惨叫,把手收了回去。那骨刺针尖似的头半截已经被折断了,血也从那剩下那半截吸管似的东西里渗了出来。钱掌柜这个骨头硬得像铝合金似的变态,不但没受伤还把那家伙进食的器官给废了。不知道他左手有没有同样的东西,或者说他能不能长新的出来。
“正主儿来了”叫骂了一声我同机舱里食髓怪就打做一团,老黑和钱掌柜也和后面个两交上了手。三媚刚拿出诛天弩就被直升机的驾驶员从机舱里抱着顶了出去,两人也要草地上拉开架势拳脚相加。
由于距离太近我还没来的及摸枪,对方就扑了过来。他顺势就抓住了我的枪向自己怀里拉,我也双手抓住枪和他抢,扭了两下我就知道自己拼力气可能不是对手。连忙一按弹匣卡榫,并联的三个弹匣掉在机舱地面上,又飞快地拉了下枪栓把枪膛里的子弹也退了出来,这才松手。
对方夺了个空枪过去,立刻又砸向我同时去后腰摸手枪。此刻慢半秒对我来说就是死,脚一踩一翻把三个弹匣给挑了起来,像扔板砖一样直接砸向他刚摸出枪的右手。按上次医院里的经验,这东西就算被打穿心脏也不会死,所以我必须优先保证自己的头不被它打爆再想办法。砸掉了它手里的glock同时,我也被g36c当胸砸中。痛得我有点上不来气儿,但总比被它打上来两枪损失要小。
枪被打飞后它并不去捡,张开两手扑了过来。我看到这家伙左右两只手的手心,都长出了那种能吸食脑髓的尖骨刺,心想以后“人嘴两张皮”这句俗语后面,可以加下联,“怪爪两根管儿。”
一个侧滚我躲过了它扑过来的身体,滚的太用力直接从另一侧开着的机舱门里翻了出去。双脚落地后我“刷”的一下拔出野战刀,咬着牙骂了一句:“别拿谁都当你的优乐美啊,再瞎得瑟别说我切了你那两根吸管儿。”
也不知道它听没听懂,反正它狂叫一声从机舱里居高临下就奔过冲了过来。本来想贴符,后来一想现在写的符都是针对被附身的人类的,而这个吸髓魔是本相吸过人类的脑浆子后变的,根本不是附在任何人身上所以肯定没什么效果。
就这一犹豫的功夫,它已经扑到了我的近前。后退一步躲开他的攻击,挥刀我捅向它的小腹。谁知道它根本不躲,一刀捅在它肝部的同时它也把我扑到在马路上。它似乎看出我头上戴的东西能防刺,双手上长长的尖刺都奔我眼睛扎了过来。
立刻放开刀我抽出双手,架住了它的两个手腕拼命向外推,它也用力向下压。就在这僵持过程中,我惊讶地发现它的骨刺居然能用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而且那中空的骨刺尖离我瞪大的眼睛越来越近。也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那东西真得离我已经这么近,我似乎感觉到一眨眼睛,眼睫毛都已经能碰到这骨刺了。
就在我这对招子马上要保不住的时候,我听到一阵令人牙酸的刹车声,刹车声刚停就传来砰的一声枪响。压力在我身上的食髓怪整个脑袋,被打成了烂西瓜,脖子上顶着缺了一半儿的头,它重重的栽倒在我身上。
侧身一看是阿巍和萤火虫两个人,阿巍端着一枝mp5正晃动着想锁定和三媚打斗那个家伙。萤火虫手里拿着一枝枪口还冒着烟的wa2000,准备再给想吸我脑髓这家伙补上一枪。这个时候和三媚缠斗的家伙嘴里发出一声怪异的长啸,剩下三个食髓怪突然也像树林方向奔跑。它们跑动和人类不一样,不是双足站立,而是像动物一样四肢着地手脚并用跑的飞快,而且还时不是呈s型左右晃动几下。三媚端平了诛天弩射死了一个,其余两个也不管同伴,眨眼儿的功夫就消失在树林里。
连忙看看同伴发现都好,这才放下心来。可是就在我往被萤火虫爆头的食髓怪尸体上浇汽油的时候,听到三媚疑惑地问:“刚才它怎么宁可被刀刺中,却非要拔走了我几根头发?”
我、老黑、钱掌柜三人停下了手里的活,张着大嘴交换了下眼神,在彼此的眼神里我们都读到了恐惧。那段差点死在老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