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击车留给了三媚和钱掌柜,有了突击车的火力和机动性,再加上他俩的身手,相信自保绰绰有余。我和老黑前进到刚才三媚产生幻觉并对我们三个大打出手的地方,又继续行军终于在塞内格斯山谷入口不远处,发现了一排简陋的房子和拿枪的纹身壮汉在四周警戒。
这一片是巨大平坦的隔壁地形,偶尔有些地方长着低矮的灌木丛和仙人掌。我冲老黑比划了一下双眼做了个四指并拢前指的动作,示意让他掩护,我去查看一下。
绕到建筑物的后面,停着几辆中型卡车,其中一辆带着小集装箱的车厢敞开着,两个光头穿着背心的纹身男,正在往车厢里扔东西,趴在地面能看到他们抬着东西一路滴着血。像是尸体一类的。
卡车驾驶室里现在是空的,车头冲着外面,我趁没人跑到车头的位置,把g36c固定在身上以免撞到什么发出声音,拿出枪口加工了螺纹的glock,拧上消声器后蹑手蹑脚地爬到了车厢顶上。车顶已经被太阳晒的能摊熟鸡蛋了,但再烫我也不敢把头抬高,紧贴着车顶趴着,像四脚蜥蜴一样爬到一侧查看情况。
现在我所处的这个位置,虽然热得有点像铁板儿上的牛柳,但视线好得没话说。能看到这里的房间分布情况,仓库和休息室中间是机房,里面到不是电脑,而是柴油发电机一类的东西在工作。机电房左侧的房间里有沙发和电视,几个像是小头头模样的黑帮份子正在喝冰啤看球赛。几个角落都立着直径和下水道井盖那么大的风扇,在对着沙发上几个人狂吹,空调也在嗡嗡地工作着,和外面炎热的天气相比,相信屋里的人应该感觉自己身处天堂。
在下面搬尸体的两个壮男一边像扔麻袋一样把尸体扔到车上,一边用西班牙语在说什么,时不时的用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儿看一眼屋里几个光聊天喝酒不用干活儿的家伙。
不知道我来之前他们已经搬了多少具了,反正我来之后,又听到车厢里“咕咚”,“咕咚”的响了四声,他们中的一个就像驾驶室走去。另一个扔了两把长柄铁锹上去后,准备关上小号集装厢式车厢的门,突然房里看球的爆发出一阵呐喊,然后那些人要么鼓掌叫好,要么和同伴碰杯以示庆祝,看来是他们喜欢的球队得分了。
正准备关门的这个看样子也是个球迷,回身过去盯着电视看慢动作回放镜头,我趁这个机会双手扒住车厢门的上沿儿,一滑一钻用了个单杠动作就翻身进了血气冲天的车厢,然后躲在黑暗的角落搬个尸体盖在自己身上。我的动作可以说很冒险,不要说院子前面拿着霰弹枪放哨的,就是这两个搬货的家伙腰上都别着手枪。但直觉告诉我这些尸体肯定有问题,所以我才冒险钻了进来准备查看一下。
从尸体缝里向外看,能看到屋里沙发上有个家伙,回头看到了窗外有手下盯着屏幕不干活,就挥用说了几句西班牙语,窗外这个转身趁老大看不到,骂了几句关上了车厢的门。
黑暗了十几秒后,车子被发动了,然后摇晃着开了出去。扣着无线电,我小声告诉老黑我随车离开一下,让他继续监视那个黑帮的据点儿。拿出bt军刀,我在车厢底部,不显眼的地方戳上了几个窟窿,这样就不用担心缺氧窒息而死了。
给车厢通了气之后,我打开手电开始检查尸体,一共10具,有男有女,年龄在20岁到50岁之间。而且果然不出我所料,前两个尸体都是头顶开洞的,用战术手电向里面照能看到大脑被吸得只剩一小块。不过后面几具都是被枪打死的,中枪部队大多是心脏。
本来以为所有尸体都是这两种情况,谁知道我检查最后一具的时候,手电照上去头颅是完整的,头发长长的而且有股香味在血腥气中格外的好闻,看样子应该是个女孩子。她穿着一套很耐磨的牛仔服,胸口的衣服被子弹打了个洞,我伸去想去检查她致死的伤口。触手软绵绵的一团,紧跟着就听到离头部我不远的黑暗传来惊恐的声音:“别杀我,求求你”
本来钻到一个黑了咕咚、全是死人的封闭车厢里查线索已经够吓人的了,突然传出的声音更是让恐怖指数直接平方了一下。
退后一步用手电指着发声的方向,光线中出现了一张满是血污的亚洲年青女性的脸。看到这张脸的第一感觉,就是我被吓得忘记了害怕。并不是说她的脸有多吓人,脸上蹭上点儿血还吓不到我;也不是说她长得很丑,如果洗干净脸再换上干净衣服,这女的走到大街上绝对也是一流的美女,最起码也是个综合性大学里校花级别的。当然不是北影上戏那种美女多如蚂蚁的学校,不过就算那种学校她这长相也拿的出手了。
关键问题是,她长得太像我的一个熟人,也就钱掌柜一直念念不忘的a了,只是年龄上要小很多,看上去最少要比a年青4,5岁的样子。无论是圆圆的苹果脸,还是脸上的小酒窝,还是宽宽的额头和细眉毛小嘴,都像了个十足十。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实在是很难想象在同一个地球上有长得如此之相像的两个人。
看到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再加上刚才被我当尸体给“胸袭”了,她可能猜测我有什么不良的想法,那女孩子抱起腿缩起身子,翘起红红的小嘴儿像是被吓的要哭。
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小声问:“你是谁?怎么在这儿?”她看我不像是和那些黑帮份子一伙儿的,就同样小声地说了她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