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豪门惊梦3 醉卧总裁怀>一个惊心动魄的赌注

年柏彦的伤口只是擦伤,所以处理起来尚算简单。小小的伤口却让素叶处理得心中杂味百生,也许对于他来说,今天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场有惊无险的重复游戏,但对她来说却是不小的震撼,她无法从年柏彦轻描淡写的语气和早已习以为常的态度中获知这种情形究竟在他身边上演了多少次,他是如何一次次从困境中逃生的,如何一次次在面临隐藏的危险时一步步站在财富尖端?

一切的一切她都无法得知,只清楚地知道,今天她经历了不曾有过的人生,与他一起。

伤口在处理完后,年柏彦便着手有关这几个黑人跟踪者的事,他的意思很简单,这些人如果一天查不出就多一天的隐患。

年柏彦探过身,大手一挥便将茶叶扫了去,又将两块点心放回了原位,重重地压了下茶杯,“因为只有这杯茶才最合时宜。”

“介意帮文森先生准备些茶点吗?”年柏彦似乎被她的样子逗笑,唇角微挑的笑意绵延进了眸底深处。

到了晚餐的时候,素叶却失去了胃口,年柏彦对于赌注的事闭口不谈,气定神闲地坐在餐桌旁,将盘中的牛扒切成小块后放到了素叶面前,见她面露忧色后笑问了句,“怎么了?有你最爱吃的鹅肝还不开心?”

“当然。”文森指了指他,“我奉陪到底。”

“打个赌怎么样?”年柏彦意外说了句。

文森倒吸了一口气,似赞叹又似惊愕地道,“你的胃口还真不小。”

文森笑了,“看来你这次还是避无可避地发生点小意外了。”

文森也将杯子端起,与他重重撞击了下,一口饮下。

知道疼是好事,这是身体彻底放松的警示灯,人在受到惊吓后是可以通过睡眠的方式加以调节。

下了床,拖着一身睡裙赤脚跑出了卧室,楼上楼下找了个遍,直到,听到书房里有隐约的说话声传出时心才彻底放下。素叶想都没想直接推门进去,刚要开口却意外发现年柏彦正在会客,两人正谈这事许是没料到会有人直接闯进来,听到动静后纷纷抬头望向门口。

“好。”年柏彦举起茶杯。

年柏彦始终笑看文森的比喻,将素叶的一只手攥着手心中似有似无地把玩着,待文森话毕后唇际的笑容扩大了,“怕是这场热闹会让你看得了无生趣。”

“还真让你说对了,你也知道我一把年龄了,平生也没什么爱好,唯独就喜欢凑凑热闹。”文森毫不遮掩自己的目的,伸手拿了两块点心放在茶杯旁边,“你好比这茶杯,一左一右分别是来势汹汹的奥斯顿和纪东岩,一个想要通过这个钻矿拓展中国市场抢你饭碗,一个是跟你素来恩怨极深的同行,这两人任何一个都能称之为大鳄。”又捏了一小撮的茶叶散落在点心旁,“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零散的钻石商也盯上了这个钻矿。所以说,马上一场别开生面的竞投大会就要开始了,我怎么能不凑热闹呢。”

可是,他的眼是光亮的,甚至可以说是充满了智慧的光,但凡上了年龄的成功人士,从他的眼中都会读到历经丰富人生经验后的沉定和睿智,文森就是这样一个人,所以说,纵使他穿着简单不起眼,素叶还是无法低估此人的分量。

“赌,我当然要赌!”文森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我就是要看看你年柏彦怎么退出珠宝界。”

“筹码都是等价的。”年柏彦喝了口茶,身子倚靠在沙发上,轻描淡写的语气却说了句令两人同时震惊的话,“如果我输了,我就提前退休。”

素叶听明白文森话中的意思,脸一红,敛眉,斟好茶后,一杯放在文森面前,另一杯递给年柏彦,他接过,另只手臂顺势将她圈在了怀里看向文森笑了笑,“都是自己人。”话毕低头看向素叶,语气转为低柔,“好些了吗?”

“柏彦,你这次可就说大话了。”果然文森不相信,摇头。

素叶手攥着门把手,将书房门又开了个小缝儿,挤进来一张小脸。

他打了电话,当着她的面,先是安排了保镖,最后一通却是打给许桐。

可能文森想得跟素叶一样,吃了个大惊,看着年柏彦了半天后道,“你真敢下这个赌注?”

“没事,放心。”他笑道。

素叶在旁听着,始终没多说一句话,却惊讶于文森的比喻,看了他一眼,觉得他倒不像是在撒谎,这个老头儿千里迢迢跑到南非还真是为了凑热闹?不过通过文森的谈话她也察觉出这次竞争的压力有多大,不说那些被文森以茶叶来形容的零散钻石商底细如何,单单是纪东岩已对年柏彦构成了竞投的压力,更何况文森又提到了奥斯顿?

年柏彦笑看文森,不多废话,“那你是赌还是不赌?”

等她昏昏沉沉睡了一觉醒来时天色已黑,窗外的海岸线依旧那么平静,如同与夜色相辉映的墨黑色锦缎,最深处暗涌的波涛形成了锦缎的褶皱,时而才有隐隐的风浪声和浪拍礁石的声响。她睁眼,床头的灯光散发着鹅毛黄般的柔和,起身后才觉得全身的每一块骨头都叫嚣着疼。

年柏彦语气平缓如幽静的河,看向文森时目光却异常坚定认真,“我会低于我低价的30甚至是一半还要多的价位拿到钻矿的开采权。”话毕,似笑非笑补上了句,“如何,你信吗?”

年柏彦若有所思,“文森对他们的底价分析也**不离十。”

“据内部消息,纪东岩的底价保守估计为四亿,奥斯顿底价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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