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跟那些毒贩没有关系的话,怎么对方偏偏就把人送到你这儿了?”素凯失去了理智,声嘶力竭近乎能把房顶给掀了。
寺庙的僧人们听见了动静,纷纷跑过来查看究竟,见一个男人对着住持恼羞成怒状,各个都倒吸一口气。很快地,有几名警员冲进了寺庙,准确无误地奔着素凯所在的房间来了。
带头的是景龙,见这一幕后赶忙上前拉开素凯,低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交易的人呢?”
他们监控组是可以听见素凯的声音,见情况不对劲,赶忙调整计划。
素凯一腔怒火很快地熄灭了,他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跌坐在叶澜身边,知道这次已经无法抓捕毒贩了!这些毒贩生性狡猾,之前他就觉得哪儿不对劲,现在想来一切都明了了。
对方一直没问他是否是一个人前往,原来,对方已经想到了会有大批警员守在那儿,所以必然不会现身。当然,素凯也知道毒贩没那么简单,也想着如何引他们入局,但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些毒贩竟在头一天晚上就做了手脚,第二天压根就没有出现。
景龙上前,看见躺着的是叶澜,大吃一惊。
“你刚刚也听到了,对方部署了长线!”素凯狠狠攥拳。
景龙上前唤叶澜。
“没用的,她一直昏迷不醒。”素凯心疼地看着叶澜。
叶澜露出的手脚脸都没有伤痕,身上有没有目前也无法查看。她就像是睡着了似的,连呼吸都均匀平缓。
景龙不放心,探了下鼻息这才将心放进肚子里。
“当时就怕你和叶澜在跟对方交易过程中受伤,所以早就叫好了救护车,先赶紧将叶澜送医院吧。”景龙提议。
被毒贩摆了一道的素凯虽说不甘心,但现在叶澜这种情况也着实令他担心,二话没说直接将叶澜抱了起来,走到住持身边时说道,“纸条还在吗?”
住持随身带着,掏出来递给素凯看。
素凯扫了一眼,咬牙切齿地对景龙说,“对方可真是老谋深算!我必然跟他们没完!”
话毕,抱着叶澜离开。
景龙不明就里,接过纸条一看顿时就明白了。
素凯想看纸条是心存最后一丝希望,岂料,纸条上的字迹是通过电脑打印的,压根就无法从字迹里找线索,看来,对方早就部署好了一切。
但让景龙实在想不通的是,对方到底是什么目的?
就那样把叶澜带走,然后又把素凯叫到云南来领人?
这种做法也太奇怪了。
想必,这也是素凯想不通的地方,所以他刚刚才那么愤怒吧。
对住持致歉和道谢后,景龙收了队,也匆匆忙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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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彦下了班就直接开车去了素冬家。
门前的老槐树已经茂密如伞了,不远处有邻居在门口喝茶下棋,手里摇着大蒲扇纳凉。这么几天下来,左邻右舍的老人儿也都认识年柏彦了,见他下了车,手里还拎着各色水果和食材,纷纷称赞,说老素家可真是找到了个好女婿,天天来天天手里都不空着上门。
又有人招呼年柏彦下棋。
年柏彦笑着婉拒,挨个打过招呼后进了家门。
等他进去了后,在场的邻居们便开始嘁嘁喳喳了。
“你看啊,人家那么大的老板,一点儿架子都没有,老素的侄女儿真是嫁了个好男人啊。”
“说的是啊,听去参加婚礼的老刘说啊,婚礼办得那叫一个豪华啊。”
“哎,我怎么听说老素家这个女婿之前是叶子的姐夫呢?”
“上说是假结婚呢,跟叶子那个姐姐。”
“是真的假结婚还是怎么着啊?那结婚能造假呀?”
“不都出来澄清了嘛,就是假的,要不说啊,这事儿咱老百姓就摊不着,人一有钱过得生活都跟咱老百姓不一样。”
一群人嘻嘻哈哈打着牙祭,日子就这样,在清清淡淡中度过。
内屋的门没关,只是挂了一串串的隔断珠用来纳凉。素冬这里是老宅,又不像是其他老北京人为了出租把自己的四合院隔得乱七八糟。这里虽不大,却始终保留着最传统的建筑风格,主厅的方位正好凉风习习,这样一个炎热的天气,有了前后的穿堂风也觉得舒服了。
有饭菜的香气飘在了小院儿里,院子里的树上还有蝉叫。
前一阵子素冬又捡了条流浪狗回家,素叶给这条流浪狗起名叫“小嘎巴”,小嘎巴刚到家时有皮无毛的,脏兮兮地不说,脚还在流血,看样子是被无良的人拿石头给打伤的。素冬那晚正在遛弯,看见了这条狗,后来听附近的保安说,这条狗是当时被人从一辆车上抱下来的,然后那人就开着车扬长而去了,于是这条狗每一天都在这条街等它的主人,眼睛始终看着曾经车子离去的地方,它压根就清楚自己已经被主人给遗弃了。
是一条金毛的串儿,素冬觉得,肯定是主人养着养着发现不是醇正的金毛,所以就把它给扔了。就这样,素冬连续好多天都去那条街,给那条狗送吃的,刚开始那条狗怎么也不领情,但素冬每次总是陪着它很长时间,终于有一天它的脚流血了,素冬二话没说就将它抱回了家。【关于这条狗,其实是后加的,原因是我在万达广场吃完饭的一次,发现了一条串儿的金毛,就是被主人这么扔下的,当时是年底,很冷,那条狗就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