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认识我这个小编辑呢!”

是吗?陶子听着,心中愈加觉得奇怪……

她们是最后进包间的,座位已经坐好,只有宁震谦身边空了两个位置,小禾便拉着她往空位走去。

眼看小禾要坐在宁震谦身边了,辰安的嫂子陆恩慈忽然道,“小禾,我们换个位子,我这边空调太冷了,这两天不太舒服。”说完,她便快步过来,坐的,却是陶子原本要坐的地方……

老大要换位子,小禾怎敢说“不”字?颠颠地跑了过去。

于是,陶子别无选择地坐在了宁震谦身边……

他们的对面,正好坐着童一念,童一念瞅着这一幕,怎么感觉似曾相识?好似多年前,她和陆向北闹矛盾的时候也被朵儿整了这么一出。她恍然,刚才的偶遇原来是这么回事,所谓的偶然果然都是人为啊,这天下损友的招怎么都差不多呢?

陶子坐在宁震谦身边,感觉到一股迫人的气场压迫着她的半臂,右手竟然无法伸出去吃东西,而他,也是坐着,一动不动。

她不由想起了嫁入宁家的最初,每每吃饭都是酷刑,只因他和宁晋平的大黑脸,可是,纵然那样,那会儿的她,还是能大快朵颐的,而不似现在,如鲠在喉……

“咦,桃桃和宁子怎么不吃?”陆恩慈笑着问,“是菜不合胃口吗?”

“不,不是……”陶子忙道,无奈地举箸,朝着离自己最近的一碟菜伸去。

而与此同时,宁震谦也动了筷子,两人的筷子同时落在了一处,她的手背,不经意在他手指上轻轻一擦,如电流通过,“啪嗒”一声轻响,竟是她的筷子掉落……

而宁震谦只觉手指上擦过软玉般的凉,酥麻过后,手臂停驻不动。

陆恩慈好笑地看着这一幕,打趣,“宁子,你手上是有静电还是怎么的?把人家桃桃都给电到了!”

陶子被这么一说,脸刷的泛了红,眼角的余光打量他,却见他收回了筷子,始终黑沉的脸上,波澜不惊,举手间,亦是从容不迫。

陶子心里漫开微酸的水纹,原本都已过去,就她自己心底的某个地方,还在抓住不放……

服务员又取来了一双筷子,她淡然微笑,“谢谢。”仿若刚才陆恩慈的笑话与她无关。

在座的除了她和小禾,其它都是熟人,大家谈谈笑笑,一边喝酒,一边说得十分热闹。

而她和宁震谦,则只顾埋头闷吃。

忽的,有人叫她名字,她抬头一看,居然是那个帅到人神共愤的大帅哥,要给她斟酒。

她早已经不喝酒了……

于是连忙摇手,“不好意思,我不喝酒的。”

“那……就不勉强了,强迫女士喝酒是不道德的行为。”陆向北一笑,转而给宁震谦斟。

宁震谦也是不喝酒的,眼看酒柱已倾入他的杯子,他匆忙之下用手去隔,然,却不慎碰倒了酒杯,酒杯里的酒洒出来,自桌上蜿蜒成一道小流,往陶子这边流过来。

陶子恐酒液流到自己衣服上,赶紧站起,慌忙之中带翻了她的包。

之前接电话的时候,因为小禾的催促,包包就没关好,此时掉落在地,里面的东西倾倒出来,首先滚出来的,便是骆东勤昨晚给她的钻戒盒子,盒子摔在地上,翻开,钻戒在灯光下灼灼闪光。

宁震谦手指上凝着酒液,只觉指尖一片冰凉,那冰凉沿着神经和血管迅速窜至心内,心口也是冰凉一片……

“不好意思,抱歉!”陆向北认为是自己倒酒的错,作为东道主,连声地道歉。

“没关系,是我不小心。”宁震谦用纸巾擦干手指上的酒液,却擦不去那凉意,假装什么也没看到,心口,生生的,凉得发疼……

“那……给宁子换个杯子?”陆向北又问。

“好!”宁震谦果断地回答。许久没有喝酒,而此时此刻,却只想醉,只想那火辣苦涩的感觉穿肠过肚……

陶子看着那白亮亮的液体沥沥地落入他的杯子里,心口也被那沥沥声浇得发紧,他就是这样生活的吗?难怪会瘦成那样,难怪,会眼睛浮肿……

她冷眼看着,甚至忘记了去捡自己的包,忘了去捡戒指……

最后,还是坐在她身边的陆恩慈帮她给捡了起来,塞回她怀里。

她怔怔的,忘了说谢谢……

在座的开始轮番给宁震谦敬酒,除了小禾和她,三位男士,两位女士,似乎都是善酒之人,车轮战术,每人三杯,轮番而上,摆明了是整他一个人,可是,他却来者不拒,人家说干他就干,且中途没有休息……

很久没有喝酒了,还是空腹,当第一口火辣窜入胃里,从咽喉到胃,一路辛辣滚烫,仿佛所有的疼痛都在这一刻燃烧起来,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

真痛啊……

他暗自感叹,可是,却痛得过瘾……

所以,当第二杯再来时,他豪不拒绝。就这一回,放纵这一回,让他可以醉,让他可以累,让他可以不用假装无所谓……

沉醉于酒中的他,没有看见的是,他每喝一杯下肚,陶子的眼神就紧了几分,到第十杯空杯的时候,陶子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按住他的杯子,手盖住了杯口,冷声道,“你不能再喝了!”

他双眼发红,意识已经被那冰凉却足以让头脑燃烧的液体完全控制,用力挥开她的手,粗哑的声音从喉间挤出,“不关你的事!”

陶子被他一掀,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看着白亮亮的液体再一次注入他的杯


状态提示:第246章 放.纵--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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