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大事了,快点快点!”

“大小姐又和忠仁堂忠义堂弟子对付上了!”

“现在正拖着忠仁堂忠义堂弟子,到大厅去和长老们算账呢!”

“快点快点,快过去看看!!”

“哇,你说这大小姐,怎么回事呀?以前在长老们面前,连一句连贯的话都说不上,现在可真的是不一样了呢!”

“嗨,这谁知道呀!你们有没有发现,自从大小姐这次回到山庄,浑身自内而外都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好像不再像以前那样好惹了!”

“快走快走!都快赶不上看戏了!”

“快点快点!大小姐带了一大群忠道堂弟子,押着忠仁堂忠义堂的人,过去了呢!”

“哇靠,那岂不是忠道堂与忠仁堂、忠义堂对立上了!!”

“啧啧啧……”

收到风的烈火山庄弟子,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连在庭院扫地的都把扫把一扔,跟在人群后面,高高兴兴地看热闹来了。

烈焰一路走过来,对四处窸窸窣窣的语声,不置一词,但心底却是极冷的,嘴角噙着的嗤笑,也越发凝重。

到了大厅门前,那几个浑身都是伤,有的额头还在流血的弟子,被忠道堂的几人重重摔在地上。

烈阳与司徒剑英,连同忠仁堂、忠义堂、忠德堂几位长老,火速走了出来,惊诧地望着那几名倒在地上的弟子。

“烈焰!你好放肆!!”西门拔怒吼一声,“家主,烈焰一手破坏烈火山庄的规矩,不顾兄弟情义出手伤人,请家主立刻废除她烈火山庄大小姐的身份,驱逐出庄,永世不得再让她回来!”

烈云、烈蓉、裂缝、烈雪几人站在父母身后,眼神顿时一怒。

烈雪想要冲出去,却给司徒剑英伸手拦了下来,烈阳无言地望向大放厥词的西门拔长老,“西门长老,有些事情,还是问明白的比较好一点!”

“问?家主还需要问什么?事实就在全部人眼前!烈焰伙同忠道堂一干弟子,将我们忠仁堂忠义堂弟子,打成这样,是不是应该用规则处置?难道家主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还想护短不成?”

“老家伙,你先闭上你的臭嘴行不行!”烈焰蔑视地轻嗤,转头冷淡地落下一句话。

人群顿时一片哗然。

“你!”西门拔气得鼻孔一掀一掀,若是身体内可以喷-火,估计这会儿已经喷了。

“不了解情况呢,就不要发言!免得让人笑话。”烈焰倨傲地一瞥眼,冷笑一声道,“文庭,跟他们说说,怎么回事。”

纪文庭当即笑着出列,落落大方地对家主、夫人与各位长老抱拳一礼,“各位,今日一早,这几位忠仁堂忠义堂的兄弟,不由分说破门而入,闯进大小姐的房间!我等抓到他们的时候,他们正在行凶。不止吓到了大小姐,同时还吓坏了屋子里的小小少爷他们。”

“什么?”司徒剑英当场发作,目赤欲裂地怒声叫道,“你们几个狗崽子,竟然闯到我女儿的房间?谁给你们的胆子?啊?”

“夫人,我们只是去找大小姐理论的,谁知道敲了一早上的门,大小姐都不搭理……”

“夫人、家主,我们忠仁堂的兄弟亲人,昨晚上都因为大小姐的缘故,在狂风骤雨之中,吹了一晚,现在他们都病得不轻,难道这样子,我们都不可以找大小姐说说理?……”

烈焰好笑地撇过小脑袋,嘴角轻轻一勾,“文庭,跟他们说说,什么叫做愿赌服输,什么叫做不可破的誓约,什么又叫做天谴!”

纪文庭也好笑道,“听到没有?你们最好搞搞清楚!昨天那场赌约,是你们忠仁堂大长老,西门拔,跟大小姐打得赌,而且是他输了,是他……让你们,跪在演武场一天一夜的!你们是不是搞错对象了?我们大小姐没强逼着你们狂风骤雨跪一晚上,嗯?好像这死命令,是你们西门大长老,下达的吧!”

那些弟子顿时语塞。

“老家伙,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一次性说说清楚。”烈焰冷淡地瞟了西门拔一眼,“这些人,没得到我的允许,贸贸然闯进来,我要挖了他们的眼睛,废了他们的武功,再将他们逐出山庄,你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西门拔耷拉着嘴角,一语不发。

那几名跪在地上的弟子,登时急了,爬滚着扑过去,抱住西门拔与贺军的老腿,尖叫道,“大长老,大长老,您要救救我们啊!不是你们说,只要一早上去骚扰大小姐,逼得她对我们动手,就有办法将大小姐逐出山庄了嘛,我们这完全就是遵照长老们的意思去做的呀!”

烈阳、司徒剑英一家,眼神生怒,瞪向贺军、西门拔二人。

烈焰突然哈哈大笑着鼓起掌来,一身青翠如竹的俏丽身影,凛然站在风中,脸上挂着一丝讥诮至极的笑意,说不尽的好看。

“长老们真是高招呀!为了赶走我烈焰,不惜血本,甚至毁掉几名弟子,也无所谓嘛?”

众人一片哗然。

“我就奇怪了,你们做这件事之前,不会动动脑子嘛?要找,也得找几个口风比较紧得,而不是找那么些孬种过来闹事啊。”烈焰抚掌大笑,一身风采,霎是耀眼夺目。

“误会误会,都是一场误会……”

“滚边上去!”烈焰生生打断方平大长老的话,让他一张老脸,霎时变得通红。

贺军与西门拔恨得牙痒痒,又不能当面击毙那几名鼠胆弟子,只能双双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件事,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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