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这是我的转机啊,可再回归自己本身,虽然远离战圈,我的双手却被捆着,身旁还有两个专人在看守。
“那边打得多激烈啊,你怎么不去帮忙?”我将头扭到左边,一脸诧异道。
“少罗嗦!”那人一声呵斥。
“啧,可惜,可惜呀……”我连连叹息,接着又自言自语般说着,“看那边的形势,现在是半斤八两,可这边还有两个战斗力没用上!只要有人再登场,那势必卷起一阵旋风,起决定性作用啊!他的功劳将惊艳同门,他将受到重重的表彰,他……”
一阵风卷过,左边的身影不见了,只远远的甩下一句话,还是粘带真他脚下的灰尘颗粒扑面而来,“你看好她!我去助阁主一臂之力!”
“啊……”我遥望前方,那血气方刚的小伙儿已经抽出剑杀入敌阵了,我点点头,欣慰道,“孺子可教也。那啥,”我转头看向另一边的人,“靠!傻呢你,还等什么?想要功劳被他一个人占走啊?看人质这么没前途的活儿谁记得你?哥们,趁他还没主导形势之前,快去吧!记住,最后一个挽救局势的才是真正被铭记的英雄!放心,我会帮你看好自己的。”
一阵风卷过,这人也杀去了专局,他甩下的话该颇具有人情味,“多谢!”
我赶紧开始活动起来,其实他们之所以放心离开也是因为我被绑着手脚啊。我在尖锐的石坎上蹭啊蹭,好歹把绳子弄断了。
擦的,可恶的女人,恩将仇报!从今后,你将受到我日以继夜的无穷诅咒!
身体可以动了后,我别的闲事不干,立马脚底抹油开溜。
可事实证明,我把我的运气预料的太好了,而实际达不到那种程度。没跑几步,身后一道风声直逼而来,还夹带着那个梦魇的声音,“休想逃——”
我虽然一心逃命,还好脑子仍保持着清醒,倏忽间侧过身,侥幸的逃过了那只冷箭,可由于倾斜幅度过大,还没来得及缓和心跳的我无法控制的载到在地,摔了个狗□……
顷刻间我又被人像沙袋般提起,恶狠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给我老实点!”
我瞬间爆发,龇牙咧嘴的同样恶狠狠吼道,“妈的!不准揪我头发!我最恨人揪我头发了!这比打我脸还可恨!我跟你说你再这么揪我头发我跟你没完你再揪再揪我就把你头发都扯光我……”“砰!”一声沉闷的重响。
……我大脑直冒金色星星。(=__=)
于是,我知道,我又一次要去与马克思先生神交了……
“废话真多!”在彻底与星星们融为一体前,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
再次醒来时,脑壳还在阵阵发痛。被人接连重击至晕倒,如果还没点后遗症,我真可以去申请铁头专利了。
我在一个急剧颠簸的狭小空间内,转动眼珠子看看,是马车。而我被五花大绑,仍在车内的地板上。这造型,粽子加强版。+_+
齐钰与齐琴相对而坐,随着我意识的逐渐苏醒,耳边是断断续续的声音。看来我正赶在他们说话的当儿缓过来了。不能白瞎那个机会不是,为了搞一把特务事业,我正要蠕动的手腿在行动之前安分了。
“追杀怕是会越来越密集,我们人手不足,且在桃花林伤亡惨重……”齐钰低声道,他的气色看起来不是太好,呼吸也不怎么平稳,“这一路不会太平,怕是要凶多吉少。”
“必要的时候杀了她!”齐琴接口道,脸上满是阴狠,“将尸体丢还给他们。”
最毒妇人心啊最毒妇人心!去你爷爷的奶奶的个毒蝎女人!!
“不,既是可用之物,就不能错失机会。”齐钰稍作沉吟,面容英俊却沉郁,苍白中透着冰冷,“但我们更不能困死在途中。这样,天色一暗你便带她离开,我安排好一切后,抄捷径与你会合。明日一早,我们由水路回去。这些人马车继续原路前进,拖住追兵。”
“好,就这么办。”
不好不好不好啊!这样我等到楚涟碧的希望就更渺茫了啊啊——
苍天啊,大地啊,别这么折腾我!被他们带回七齐天阁我可真就玩翻船了!
可是,一直到天黑,我还是无计可施。没办法,那个女人看我看的太紧了!
不,那个死女人!
在丛林与夜色的掩盖下,嘴巴被塞手脚被捆的我像个沙包一样被那个死女人提着离开。还好这次她没揪我头发,其实也是因为揪着头发不方便操作空中移形。
不过我还是很郁闷,为了防止我说话可以点哑穴啊,为毛偏偏是用破布塞我嘴巴,擦的!
我就是一个悬空的重物,在头晕目眩中被动前行。前进了一段距离后被放下,她直接揪住我的衣领,拖着我前进。其实。我多想能在一棵迎面而来的大叔上撞晕啊。可为什么每次都是疼痛神经很脆弱濒临崩溃,思维神经依然鲜活如故。
+_+
事实证明,他们的盘算成功了。当了一天一夜的物品后,我来到了齐天阁。再度来到了。
楚涟碧,你就是个猪头啊!你怎么会没追来呢!啊啊啊——
你什么时候怎么笨了!!
到达的时候正是晚上,没见什么武林人士,但我依然能感觉到齐天阁现在似乎很热闹。远处幢幢阁楼灯火相映。隐约间四下都有阴影在晃动。廊道间被着统一劲装的男子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坚守着。
虽然只被带进来稍许,我却可以鲜明的感觉出那种强烈对比。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