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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修贤脸上的神色缓和了几分,眼眸里也流露出一丝担忧。( 起身,拉开椅子,目不斜视地走到于姨娘身旁,轻揽着于姨娘的腰,手也在于姨娘的小腹上摩挲了下,眼眸里流露出一丝宠溺和温情,声音也变得更加和缓起来:“馨儿,你还怀着身子,可不能再这般伤心下去,以免伤到肚里的孩子,我还等着你给我生一个大胖小子呢!”
接着,傅修贤又看向傅明锦,道:“明锦,就像馨儿说的,尚书府才换了一拨新人,难免会出现这样的疏忽,往后让他们注意一下就成。”
“至于这个下人嘛……”
那个约摸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在听到于姨娘将责任全部推到她的身上时就愣住了,身体也瘫软在地上,想要为自己辩驳几句,却不敢随意在主子说话的时候插话。直到此刻,她才找到机会求饶,也顾不上其它的,将头磕得“咚咚”作响,嘴里也哀声道:“老爷,求老爷饶命……”
傅修贤双眼微眯,这个小姑娘和方姨娘长得有点相似,哭起来也给人一种梨花带雨的感觉,就连哀声说话时也像极了方姨娘情浓时发出的那微微带着嗲音的声音……
更年轻,更靓丽的面容……傅修贤只觉得自己下身传来一股热流,看向小姑娘的目光里也带上了一丝yù_wàng。
一直静静凝视着这一切的于姨娘又气又恼,又喜又忧,看向方姨娘的目光也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悲凉和哀凄。
方姨娘脸上的血色尽褪,身体微微颤抖着,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长长的指甲陷入掌心。低垂的脸庞上那双水汪汪的杏眼里流露出浓浓的阴狠。
傅明锦默不出声的看着这一切,转了转眼珠,赶在于姨娘再次说出求情的话语之前,道:“父亲,不过是一件小事,我们也不用太过于追究了。就像于姨娘说的,如今她怀了弟弟。不宜见血。只是,我希望从此以后,尚书府再也没有这种不懂规矩,视律法如无物的下人了。想想看,若父亲的也遇见这种事情的话,他会怎么看待我们尚书府?又会怎么看待父亲?而若盛京其它的人知道了尚书府里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尚书府定会再次沧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说实话。我们尚书府的名誉已经岌岌可危了,再来几次这种事情,估计不用等到陛下判罪,单单是御史那永不停歇的弹劾折子就会让父亲伤脑筋了。身为父亲的女儿,虽不能为父亲分忧,但帮着父亲避免并减少一些麻烦的事情,也是我们应该做的。”
傅老夫人捻动佛珠的手顿了顿,看着傅明锦的目光无比的复杂,而于姨娘等人则难掩心里的惊讶,怎么也不敢相信傅明锦竟然讲出这么一段义正言辞的大道理来。
傅修贤深深地看了傅明锦一眼。眼眸里流露出晦暗不明的情绪。嘴角微勾:“明锦,你不愧是尚书府嫡女。确实很大气,心胸宽广,为父很高兴你会这么想。”
“多谢父亲夸奖。”傅明锦随意地瞥了一眼那个依然默默地垂泪,却以一种孺慕的眼光看着傅修贤的小姑娘,后背窜过一道寒意,暗自叹了口气,嘴里却道:“来人。将这个小丫头带下去,找人好生调教一下,免得往后再犯下这种粗浅的错误!”
守在门外的几个下人应声而入,看向傅明锦的目光不再像以往那般轻视,低垂着脑袋,将这个小丫头拖到了外面。
看着小姑娘离去的背影,方姨娘眼眸闪了闪,嘴角扯出一抹娇柔的笑容,站起身,亲自给傅修贤盛了一碗汤,放到傅修贤的座位前:“老爷,时辰不早了,我们还是先用餐吧。(
傅晨雨叹息地看了方姨娘一眼,方姨娘怎么就不明白,如今的她不是二八年华的年轻少女,偏偏还要在傅修贤已经对更年轻更漂亮的女子有了兴趣时凑上前去,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当然,傅晨雨不可避免地心里生出了一丝悲凉,看向于姨娘的目光带上了一丝浓浓的怨恨。
果然,傅修贤冷冷地看了方姨娘一眼,然后朝于姨娘投去一抹关切的目光,径直将这碗汤放到于姨娘面前:“馨儿,你怀着身子,不能受饿,先喝点汤压压肚子。”
方姨娘脸上的色血尽褪,哀声道:“老爷……”
傅修贤警告地瞥了方姨娘一眼,那眼眸深处蕴含的淡淡厌烦,令方姨娘胸口如被重锤敲打了一下,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若非她的手掌一直按在桌上,保不准此刻她就已经软软地瘫在地上了。
于姨娘垂眸,掩下眼里一闪而逝的惊讶,傅晨雨竟然没有偏帮方姨娘?这还真是一个意料之外的惊喜,不是吗?
“老爷,你是尚书府的支柱,每日都要上朝,好不容易回到家了,却又得面对这一堆麻烦的事情,定已经很疲惫了,所以我特意吩咐厨房炖了一盅乳鸽汤,你尝尝看味道是否合口?”于姨娘也亲自盛了一碗汤,再端到傅修贤面前,温言软语地劝说着。
同样的话,同样的行为,由于姨娘做出来,立刻就比方姨娘高明了许多。更不用说方姨娘本想隐瞒着怀孕的消息,待到恰当的时间再暴露出来,从而彻底霸占住傅修贤整颗心。可惜,方姨娘棋差一着,输了第一局后,又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连输了好几局,再加上今日这一出戏,可以说,方姨娘若再不好生经营,定会在傅修贤心里彻底失宠。
这一点,傅晨雨清楚地知道,所以,此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