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的怀中带着一股清雅而独特的墨香,这样的感觉让平缓下来的他昏昏欲睡,若是能一直这样子,那也挺好的,虽然他真的疼得想杀人!
见花容宁澜不语,燕瑾也不再多话动作放轻了许多将燕瑾放回原来的位置,复而将被子盖上。(
伤口也重新包扎了,药也喝了,甚至连内衫也是他帮着换下的,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
他得去一趟七王府,希望他回去的时候苏流年已经醒来。
花容宁澜被放回床上的时候,心里无端地觉得难过与失落,他没有出声,甚至是闭着双眼的阄。
只是听着燕瑾离去的脚步声,直到他推开了房门这才突然出了声。
“阿瑾!”
他听得燕瑾的脚步声停了下来哦。
“阿瑾,那一日,你看到我受伤,可会有一点点的难过?”
这一句话他本想问的,可是那时候他倒下去觉得自己没有机会可以询问燕瑾了。
“没死透就好,记得待你好了,给大爷找些更好的桃花酿!”燕瑾说完转身离开。
这话是什么意思?
似乎答非所问了!
到底是有没有难过呢?
有还是没有呢?
花容宁澜满心的纠结。
不过
痛苦而纠结中的花容宁澜突然就这么微微地笑了开来,燕瑾来看他了,燕瑾给他换了衣衫,燕瑾看了他的身子,燕瑾还喂他喝药。
此时这才开始回味靠在他怀里的感觉,原来是这么幸福的感觉。
他傻傻的笑着,苍白的脸色有一抹可疑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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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睫微微颤动,形成美丽的剪影。
花容墨笙看到这些,已经知晓昏睡了整整三日的苏流年就要醒来了。
“年年年年”
他轻柔地呼唤着她的名字,略显凉意的薄唇轻轻地擦过她的唇瓣,两人因躺在一起而靠得极近,彼此的气息缠绕一起。
见她似乎费了不少的力气还是睁不开沉重的眼皮,这一刻有如蛹中挣扎着想要破蛹而出的蝴蝶。
“年年,你醒来了对不对?年年,你快睁开双眼看看,我是墨笙,年年”
耳边有轻柔的呼唤,带着深情与眷恋,让她心中觉得温暖,似乎是在梦中,可是她挣扎着就是找不着声音的来源。
墨笙
是墨笙在呼唤她,可是他在哪儿呢?
为什么黑暗中她寻找了那么久就是找不到他的身影?
她一路慌乱,横冲直撞,浑身皆是火辣辣的疼意,甚至眼前的景色除了暗还让她觉得混沌。
看不清楚一切,找不着说话的人,可花容墨笙的声音就那么真实地存在着!
“年年,我知道你已经醒来了,我在这里,年年,快睁开眼睛,别睡了,好吗?年年”
轻柔的吻落在她脸上没有受伤的地方,他低低地呢喃,试图唤醒正在挣扎中的她。
见她依旧挣扎着,除了睫毛的颤抖,她的手也动了好几下,花容墨笙却不敢去碰她受伤的手指。
拶指之刑让她连手掌手背都是一片淤青与臃肿,他只能去碰她的手腕处,惟恐弄疼了她。
“年年,外头又下雪了,你醒来,我带你去看雪好不好?”
她在梦中挣扎着,一路昏暗找不着出口,心里恐慌着,惟独耳边那低柔的呼唤是那么的清晰,似乎一颗慌乱的心逐渐地平静了下来。
他的手温柔地轻抚她的双眼,只盼望她能睁开双眼,睡了这么久也该是醒来的时候了。
他知道当这眼皮被撑开的时候,里面的两潭清泉是多么的清澈迷人。
“年年,快醒来吧,我等了这么多日,想跟你说说话,而不是看你安静地躺在这里,我也会害怕,知道吗?我怕你再不肯醒来,怕你不肯原谅我,怕你怨恨我。”
他花容墨笙原本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他现在害怕会就此失去她。
“年年,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你醒来好不好?”
经过许久的挣扎,沉重的眼皮终于被撑了开来,一汪清泉。
那一双几日几夜没睡过的双眼本是布满了血丝,经过这几日几夜的休息此时血丝散去,还原原始的清澈与明亮。
眸子一片迷茫,似乎还分不清楚此时身处何地?
她只记得散发着霉味的刑房,只记得见过的不曾见过的刑具摆放了好几排,只记得自己被绑在木桩上,乌黑的长鞭无情地落在她的身上。
只记得那一阵阵火辣辣的疼意侵袭着她的意识,还有那拶指的刑具几乎要夹断她的十指。
德妃阴森而得意的笑容,黑衣人冷漠残酷,睡意与疼意袭击而来,她好几次熬不住昏了过去。
只是立即会有一盆冷水泼了过来,让她不得不清楚过来,冷水直接被她呛了进去而后就是一阵天翻地覆的剧烈咳嗽,呛得她提不起一丝的力气。
她记得她无助而疲惫地呼喊着花容墨笙的名字,希望他可以出现,只是最终她只有绝望
花容墨笙看着她将双眼缓缓睁开,清澈的眸子里一片迷茫,见她终于醒来就好!
脸上的笑意加深不少,若不是看她一身不伤轻碰不得,他多想直接将她往怀里一抱,狠狠地抱住这个让他疼到心坎里去的女人。
“年年你终于醒来了!年年”
花容墨笙亲吻着她的唇,动作轻柔,声音带着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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