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紧窄的地方,包容着他的一切,带着温暖,让他觉得自己身子某一处已经到了就要崩溃的边缘。
目光带着,他恼怒地看着身上的人儿。
“年年,再这么玩下去,我可不介意一会儿让你下不了床!”
连行房之事,他都非得威胁了不成?
苏流年见已经把他折磨得差不多了,这才扭动着身子,一上一下的,很快的她就觉得一阵酥麻从身上的某一处散泛开来,几乎要冲毁她的理智。
这样不够
远远的不够
花容墨笙双手一动,脚上也使了些力道,那将他束缚住的珠子一并被他震断。
而后他将苏流年抱起,压在身下,毫无顾忌地冲撞着她的身子,丝毫没有怜香惜玉,苏流年还没反应过来,明明她才是控制者,怎么此时被他给压了?
且被他这么一下一下地冲撞着,恨不得将她撞坏,她几乎要承受不起,可那快乐的感觉却是如此地明显!
她抑制不住地喊出了声,和着他粗重的喘息缠绕一起。
不知道被他这么冲撞了多少下,只觉得一阵白光闪过,深知自己的身子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而后身子一软,没了知觉。
花容墨笙停了下动作,见她因体力不支昏倒,而他此时正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继续着刚才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冲撞着她最为柔软的地方,直到一股灼热的液体在她的体内喷薄而出,他乏力地扑在她柔软的胸前喘息着。
目光落在那美丽的景色上,薄唇凑近含入了口中,另一只手抚摸着另一边的秀丽风光。
很快的,他觉得在她体内的yù_wàng重新苏醒,花容墨笙无奈自己的身子如此敏感,且怎么也喂不饱似的。
见苏流年已经如此,但让他这么忍着吗?
既然挑起了他的欲火那就到扑别为止吧!
他跪着起身,双手托在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上,继续着刚才的举动。
昏过去的苏流年好不容易觉得身子舒坦了些,正打算好好休息,奈何对方又开始了刚才的折腾。
她微微张开了双眼,只觉得那一进一出的地方一阵酥麻,身上更是一点儿力气也提不上来,见花容墨笙还在她的身上驰骋着,以一种不善罢甘休的姿态。
看来,刚才自己确实玩过了火,此时只得好好扑灭了对方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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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青诗重新入了天牢。
入天牢之前,特意让人将里头检查了一遍,看墙壁上是否有裂缝,碗口大的粗栏杆是否牢固,地上是否有坑,或是有洞。
一切检查完毕,明晓又进了牢房亲自检查了一遍,见里头没有任何的疏落,这才将连青诗送进了天牢。
连青诗去而复返,但这些时日的变故,已经叫她冷静了许多,也甚至使从容地接受。
她这一生的变故还算少吗?
多一次不多,少一次不少。
看着冷冷清清的牢房,还有那比她手臂还要粗大许多的铁栏杆,此回,怕是再难出去了!
索性淡然地在那张简陋且硬邦邦的床上入坐,抬手以五指梳理着她那一头柔顺的白发。
沉重的铁链子因她的举动发出沉闷的声音,但连青诗仿若没有看到一般。
明晓最见不得有人入了牢狱还这么从容自若了,那会让他想到那个男人,那个与皇上抢女人的男人——
花容墨笙!
于是他上前,站在了牢门外,扯唇一笑。
“连青诗,你的所作所为,就不曾替十一王爷考虑他的感受吗?我可知道十一王爷可是你的亲生儿子!”
正在梳理长发的手顿了一下,连青诗朝着明晓望去,目光冷咧,“然后呢?”
他那么多话,只换来她这些话?
“你觉得若让十一王爷看到他的母亲这副模样,会是如何呢?你与永宁王勾结的时候,一定了解于宫内的情况吧,十一王爷早在几个月前几来了临云国,且一直入住宫内!我可还知道当年的连青诗贵为德妃,深受废帝宠爱无数年!且还听闻在德妃失踪之后,废帝派人寻找,除此之外,你肯定也不会知道十一王爷也派了不少人在寻找你吧!”
但见她花容失色,明晓终于觉得舒坦了许多。
入了天牢,怎能不露出一点苦大仇深的神色来?
十一也曾找过她?
连青诗颇为震撼,他不是不要她了吗?
长长的睫毛抖了下,微微地垂下,遮住了那一双带着些许迷惘的眼睛,也遮住了她的情绪。
她的唇轻颤了下,唇角微勾起一笑,她怎就忘记了十一并不是个薄情的人?
虽然亲口与她说了要断绝母子关系,但是十一怎会说断就断呢?
她的儿子,她怎会不明白他?
只是
若自己这一副鬼样子让他看到了,该怎么办?
连青诗慌乱地摸着自己这一头白发,她还摸着自己的脸,这些时日丹的折磨让她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泪水汹涌而落,她把白发捧在手中,那银色的发丝如雪一般,再不见丝毫的黑。
往日那一头美丽的长发,乌黑柔顺且极为浓密,此时乌黑不再,换上了雪白。
“十一十一”
她就剩余他了!
多日来不见的思念,因明晓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