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煽着炉子里的火,见药盅里沸腾着,不时有气泡冒了出来,赶紧用布覆在盖子上,揭开了个口子,才道:“你别责怪自己,墨笙若是知道他也一定不会希望你因此而自责,人心隔肚皮,谁能知道她当时的想法呢!只是连青诗一死,你也别太伤心。她已经如此,也许死对她来说是更好的解脱!”
虽然一想到花容墨笙的伤,她就恨这个女人,可是她更不愿意花容丹倾为这个女人再难过下去。
“如你所说,死对她来说便是解脱!”
伤心是有,怀念也有,只不过他怀念的是以往的她,虽然那时候的连青诗也不过是个假象,是她在他的勉强表现得过于美好。
可当时的连青诗于他来说,却已是世间最美好的母亲。
苏流年想到刚才那人,便问,“你知道我刚才看到了谁吗?”
“看见谁了?”花容丹倾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