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着吧,我还信不过你?你病着也不好一直说话,我先走一步,明日再来看你。”
苏流年见她神色疲劳,便想着先离去,却让杜红菱一下给拉住了手。
“这么急着走做什么?我这病一时半会也死不了人,你这来,我精神可好了不少!”
“莫不是.......想着夫君了?”杜红菱又笑着打趣。
苏流年一听这话,也没个羞涩,很干脆地点头,“想!自然是想!”
很想很想,但更想知道的是他现在的情况。
杜红菱一听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那精神确实比起之前好了些。
“我说苏妹妹也没真个遮掩的,不过想就想有什么可遮掩的?你这副样子,我看着倒也喜欢,只是.......你们的事情我也打听了不少,七王爷后来登基为帝,却又把这位置让给了八王爷,这.......我听闻呀从你失踪后,那七王爷可是要把这皇城给掀了起来,单我这一处地方可是来来回回被折腾了好几次,只差没掘地三尺了!也就是他们过来搜查念奴娇的时候,我才知道你失踪了,当时七王爷已经是皇帝,亲自过来了几趟,那眼里的担忧与慌乱,连我看了可都是替他心急的!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你说说你都去了哪儿?怎让他找成这样了?”
“这事情说来话长!”
苏流年轻叹了声,并不打算细说。
但听得杜红菱这么一说,她也能想象当年花容墨笙是如何地找她。
抛下行了一半的登基大典回了七王府只想看她是否安好,却不料,她已经上了燕瑾的花轿。
见苏流年不想说,杜红菱也很是识相没有再追问此事,只是问道,“此回回来了,可会在这里呆着?那七王爷......哎,你说该怎么称呼他?”
已经不是七王爷,此时也不是皇帝,杜红菱还真不晓得该如何称呼他。
苏流年也正在想该如何称呼花容墨笙,又听得杜红菱一拍手叫道,“就称呼他为苏老板的男人!如何?”
苏老板的男人......
她记得之前就曾这么称呼过,话容墨笙可开心了!
苏流年听后一笑,“杜姐姐要是不介意,也可以喊他一声花公子或是花神医!花容公子也成,都是称呼,他若听到,也不会有任何意见。”
“呦,还是神医啊?何时让他来给我瞧瞧这一身病如何?”
只怕看上一眼,她这一身的病也能好了大半,那么一副风华绝代的容颜,还真是过目难忘。
“成!他若回来了,定然让她来给你看看,疑难杂症更是不在话下!”
对于花容墨笙的医术,苏流年甚有信心。
两人又闲谈了一会,苏流年见杜红菱也说了不少的话,便离开了。
出去的时候见卫千雅还守在外头,对他一番吩咐,这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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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苏流年当真带着名懂得医术的大夫,那便是燕瑾!
燕瑾从小也学过医术,虽然比不上太医院的太医,但比起一般的大夫还是可以的。
把燕瑾这临云国的皇帝带来,若是杜红菱知道他的身份,怕是不晓得该如何激动了。
燕瑾一开始虽然听到要去念奴娇生生打了个寒战,但想着那杜红菱于苏流年来说也算是旧识,便也同意了。
若太大夫或是太医什么的,想要叫上几个倒也不难,但他更愿意亲自为她做。
走到念奴娇的门口,燕瑾想到第一次来这里的景象,那些女人一个个直往他这边靠来。
那胭脂味呛得他回去泡了好几个时辰的澡,才算是勉强掩盖了那胭脂味道。
于是燕瑾开始觉得青楼的女子最可怕!
苏流年一看燕瑾愣在那里,忍不住一笑。
“放心,此处已经不是青楼,你怕个啥呢!这是一处高雅的地儿!不会有那么多人的女人想往你身上贴!”
高雅......
他当真没看出哪儿高雅了!
燕瑾深呼吸了口气,跟着苏流年进去,苏流年只跟卫千雅打了个招呼,随即带着燕瑾朝着二楼处走去,房门外,燕瑾有些踌躇。
“女人的闺房我这么进去不大好吧!”
“在你临云国的时候,我的闺房你说说你是不是将它当厨房了?”
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用不着她同意不同意。
“你不一样!”燕瑾道。
“你把我当兄弟?”苏流年吐出一言,满眼里都是笑意。
兄弟......
亏她说得出口,燕瑾也知她的心意,无奈之下,抬手轻扣了下她的脑袋,“胡说八道!”
他推开了门,将苏流年一并拽了进去,一进去便嗅得一室的药味,特别浓郁,想来已经长时间服药所致。
杜红菱昏昏沉沉地睡着,听得声音,疲惫地睁开了双眼。
见是苏流年抿唇笑了笑,又见苏流年身边的燕瑾突然之间只觉得眼前一亮,只觉得自己一身的病都能好了大半。
她一番搔首弄姿,只恨自己此时一身素雅,一脸病容,忙笑道:“这不是燕公子吗?呦——几年不见,还如以往一般的俊俏啊,可把我这念奴娇的公子与姑娘比了下去,什么叫天壤之别,什么叫云与泥,指的不正是如此?”
苏流年抚了抚额头,但看杜红菱的脸色虽然还是苍白的,但是那精神当真是好了个大半。
果然是美男的效果!
燕瑾被那杜红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