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连赢我十盘,我爹能有什么理由来惩罚我?你本聪明,这棋我爹只教了你一遍,连下三盘之后,便连赢我两盘,我爹还夸你下得好呢!”
他白白比他多学了好些年,竟然不敌他这个新手,此时连输九盘,于画珧来说也不是什么惊诧的事情。(
不过一说到这里,他都替花容墨笙感到自豪。
唯有他,如此聪颖,年纪虽小,却似乎什么都难不倒他,不论学习什么,那都是一遍即会,且很快就能学个透彻。
他爹虽说他聪颖,可是对于花容墨笙的学习速度,他是真心叹服濮。
花容墨笙瞥了他一眼,“神游到哪儿去了?有什么可担心的,林巧儿此事定然已经叫她父母知晓,且位置是在客栈内,客栈里的人怕也已经知道了消息,再者都是连云岛上的人,这么点儿大的岛屿,只怕不需要多少时间,整座岛屿的居民全都晓得林巧儿与许和风的关系了!”
听师父说外头的世界精彩美丽,那土地广袤可是这连云岛的千千万万倍!
那里的人数也数不清,那可是好几个成千上万的数目脱。
那一片很大很大的土地,还有许多个国家,其中一个国家名为花容王朝。
花容王朝皇帝是他的父亲,将他抛弃的父亲,而他的母亲,还不知道他还存在这个世界上。
画珧心里还有几分忐忑,但见花容墨笙一副不放眼里的态度,便也道,“我信你就是!”
无端的,花容墨笙那不将世事放在眼里的清澈目光,让他觉得安心。
“你们两个兔崽子可又做了什么好事儿?”
那边传来了公西子瑚带有几分严肃的声音。
画珧朝着花容墨笙吐了吐舌头,“看来此事已经爆发,全连云岛的居民差不多都知道了!我爹来此,你我怕是不好过了,一会你全当不知道,晓得吗?”
花容墨笙压低了声音道,“林小巧的衣裳我脱的,还把她罐醉了,许和风也是我给罐醉的,他身上的衣衫也是我脱的,酒里头还加了东西,他们醒来定然迷迷糊糊记得不甚清楚,此事与你无关,你在此地等着!”
说罢,花容墨笙跳下石凳,朝着公西子瑚跑了过去,拽住了他的袖子,表情十分诚恳。
“师父,徒儿错了,徒儿认罪!”
“你错在何处?”公西子瑚询问。
“师父觉得徒儿错在何处,徒儿就错在何处!”
公西子瑚轻哼了声,将袖子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
“你这臭小子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如此戏.弄林家的孩子与许家的孩子!”
花容墨笙灿烂一笑,一双比墨还要深色的眸子藏着狡黠的光芒,抬手又去拽他师父白色的袖子。
“师父说过君子有成人之美!徒儿见许和风哥哥喜欢林小巧姐姐,这才想着将他们凑合了,画珧哥哥又不喜欢林小巧姐姐,就是将来为了承担责任将林小巧姐姐娶进我们公西府,那也不要好好待她的,与其如此,徒儿这才想了这个法子,师父您别怪徒儿可好?”
公西子瑚看着他小小的身子,还有那仰起的漂亮的脸蛋,那一双深色的眸子里带着期盼与狡黠,如何让他舍得惩罚他?
一个四岁的孩子竟然破天荒想出这样的法子来,做得可谓是滴水不漏,他的心底涌起一阵复杂。
心里一叹,假以时日,笙儿定然能够报得了那深仇大恨吧!
袖子内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万分无奈之下,公西子瑚不动声色地将花容墨笙抱起,说了一句他本不该说的话。
“做得很好!想要保护身边的人,只有高明手段。笙儿此事,确实做得滴水不漏,选的地点也叫人称奇,酒中下了药,更是让对方连想都想不出来,可谓干脆利落。”
此时年纪尚小,能有如此缜密心思,委实让人惊叹。
不过是四岁的年纪呵!
花容墨笙听此,眉头轻轻蹙起,若是往常,师父定然又得罚他了,就是他先主动认了错误,师父也定然是先教训几句,绝对不会夸他做得好。
当时,花容墨笙幼小的心灵已经起了变化,师父这么做必定有他的道理,这样的道理怕是与他这些时日闷闷不乐有关,只是他尚不晓得是什么事情可以如此困扰他师父。
怕是......
与他娘亲有关!
只是花容墨笙没有问,因为几次询问师父都不曾告知,此时再问,师父一定也不会说与他听。
那边画珧也跑了过来,抱住了公西子瑚的腰。
“爹,你别怪笙儿,是孩儿做的,孩儿不止把林小巧灌醉了,还把她的衣裳给脱了,除此之外又把许和风灌醉,还脱了他的衣,然后把两人给扛上了床,酒里头加了东西,醒来之后也记不得这事情了!”
“那你在酒里头加了什么药?”
花容墨笙问道,这个笨蛋,天天受罚,此时还想来扛他的罪。
“这个......”
画珧一下子就懵了,抬头偷偷地看了一眼公西子瑚这才轻声道,“加了千银水,千银水无色无味,食不出来,会导致眩晕,部分记忆模糊!”
花容墨笙摇头,“师父,徒儿在酒里所下的药名为醉迷离,从千药堂找来的,对人体并无伤害,只是会忘记一些喝酒前的事情!醉迷离也是无色无味的药,是师父炼制而成。”
公西子瑚赞赏地点头,“千银水虽然无色无味固然好用,但是只能模糊记忆,稍有不好,怕要将部分记忆全数洗去,而醉迷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