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上了马,庞大的队伍开始了他的行程,燕瑾瞥了一眼身后黑压压的一群忠心耿耿的死士,突然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压抑,明明天空已经放晴。舒骺豞匫
于是他道,“明晓,你带领他们一众人先回我国,朕等些时日再回去!”
“啊——皇上!”
明晓就慌了,“皇上您不回去起码得让属下跟着,他们那么多人又不是不认得路非要属下带着吗?”
他实在放心不下就这么把皇上撂在这里暹。
燕瑾放慢了马的速度,他道:“朕想在这多停留些时日,你回去告知摄政王一声,朝廷内外让他多多担待。”
他得四处走走,散散心,否则这么回去,他还不压抑而死。
前些时日至从七王府离开到三日前一直都在不停地赶路,如今,这路他不想赶了胲。
明晓也放慢了速度,跟在他的旁边,一张清秀的脸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可是皇上,这花容王朝终归不是我们临云国,属下从小跟随皇上,向来清楚皇上的习惯,皇上想要停留在这边,那么告知摄政王一事还有他们啊!”
说着往后一指那百名面无表情的死士。
也就除去那么几年,他一直在寻找的路上,剩余的时间当真可谓从小到大,他都陪在燕瑾的身边。
一旁的花容宁澜一听到燕瑾的决定立即心花怒放,重点是他谴退了身后的百名死士,还有明晓,却没有提到让他离开,就是让他离开,他必定死缠烂打。
“你们皇上的身边有本王跟着就够了,你便带着他们一行人先回宫吧!”
如此一来,正好是他与燕瑾独处的时光。
明晓一听当即就轻哼了一声,眼里透露出一丝鄙夷。
“你......我们皇上饿了,你晓得他喜欢吃什么?我们皇上渴了,你晓得他喜欢喝什么?我们皇上喜欢穿什么衣袍你晓得?你会给我们皇上铺床叠被?会给我们皇上端茶倒水?会在夜里守着我们皇上的房门,能够在任何时候随传随到吗?”
“本王......”
花容宁澜语塞,燕瑾喜欢吃什么喜欢喝什么,喜欢穿什么的衣衫,他似乎只有一个大概的了解,但是......
“对于阿瑾的喜好与习惯,本王自会好好地了解,关于铺床叠被、端茶倒水这些活儿,本王可以学!”
有什么可难的?
只要他花容宁澜下了决心要去做的事情,就绝对没有做不到且做不好的。
燕瑾一听到花容宁澜的委曲求全,心里颇不是滋味。
这个人何苦放着他九王爷的身份,如此跟在他的身后呢?
“你也走,大爷想一个人清净清净!”
当即花容宁澜目光开始哀怨,终于连他也要被赶走了!
于是轻哼了一声,骑在马背上继续保持着刚才的速度,偶尔瞥上一眼燕瑾。
一听到燕瑾连花容宁澜也要赶走,明晓再次摇头。
“不成!皇上,属下必定是要誓死相随的,属下若是先行回去,我爹还不直接把我毒打一顿,我娘亲肯定也要碎碎念着,到时候我还有安生的时日?”
“不成也得成,此时你就带领他们回去吧,不得有误!”
此回燕瑾的耐心已经用尽,端起了他天生的帝王架势。
“我......”
明晓哀怨地朝着燕瑾看了一眼,最后慎重地道,“皇上,请三思!”
燕瑾轻哼了声,“即刻就走,朕命令你们十日之内赶回皇宫,若有违抗,朕把你们全都关一个牢房之内,关个十年八年!”
说罢,他已经扬鞭,身下的马立即扬起马蹄,将身后的众人拉得远远的。
他带了上百名的死士出来,不过是为了苏流年的安危着想,此时她都已经不在这个队伍里,还留下他们做什么?
当年在九王府遇刺,让苏流年吃了不少的苦头,他怕了,他怕自己一人之力保护不了她的安危。
花容宁澜见次,立即策马追了上去,徒留还在原地不知该不该追上的明晓,还有他身后的几辆马车与上百名的死士。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明晓冲着燕瑾离开的方向高声大喊,“皇上,皇上,您忘记带银票了!皇上——皇上——”
天啊!
他实在不敢想象此时身无分文的燕瑾会遭受什么苦,虽说他腰间佩带的玉饰不少,且个个价值不菲,但他身为帝王岂能把那些佩坠给拿去典当了?
当即也顾不上其它,明晓跳下了马入了马车,在里头一阵番找与整理,最后重新整理出了一只包袱。
跳下马车,又上了马回头朝着身后那黑压压的一片面无表情的人喊道,“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回!”
说罢已经策马追去。
最后的最后,由于燕瑾骑得太快,明晓没有追上,而花容宁澜的马上功夫也是极好,早已经没了影子。
“皇上——”
“皇上——”
明晓冲着前方的景色高声大喊,这回可惨了。
“皇上,您跑得也太快了吧!”
他看着手里的包袱,此时,他上哪儿找去?
罢了,就是十日没回到皇宫被关个十年八年他也认了,总不能让燕瑾身无分文吧!
于是明晓先是折了回去,打算先让那百名死士先回临云国,而他再去寻找燕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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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染红了西边的云彩,一片动人心魄的瑰丽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