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得尽快查出对方的身份,再者这段府也是不能再入住的,否则怕要给段如雅带来灾祸。舒骺豞匫
等到燕瑾回了段府之后,那危机感还是没有完全褪去,感到自己被人暗中跟踪,却又无从知道对方的身份,或许......
这些人不是针对他而来,还有一人,便是......
花容宁澜!
燕瑾想了想,还是觉得极有可能,以花容宁澜的性子想要得罪人异常容易,且怕也是得罪了不少彗。
当即朝着三楼处花容宁澜的住处走去,推开了房门,见他躺在床.上,手里依旧抱着一罐蜜饯,半眯着双眼。
听到声音,这才缓缓地转过了头,看清楚来人,只觉得目光一亮。
“阿瑾,你回来了!摊”
“大爷问你,以往可否得罪过什么人?当然,本大爷也晓得你的性子怕是得罪不少人,但可有......比如说你杀了人家全家的?再者骨肉分离或更严重些的仇恨?”
他寻了个位置坐下,单凭刚才的感觉对方人数不少,但对方若是与花容宁澜结仇,没道理跟踪他燕瑾。
“为什么这么问?”
花容宁澜只觉得莫名其妙,又道,“近几年,我可是收敛了许多,你不让我杀人,我当真没怎么杀过人,除了上回德妃那老女人派来追杀你我的黑衣人!”
至从被燕瑾带走的那一批奴隶,他花容宁澜便不再接收奴隶,甚至也不再杀奴隶,就怕让燕瑾晓得,对他厌恶更深。
燕瑾想想花容宁澜后来的时间大部分都粘在他的身边,性子是有收敛了些,且双手难得再沾染鲜血,想来若是与谁有结仇,应该也是早前结下的。
便道,“大爷被跟踪了,你病可好些了?若是没什么大碍明日就走,否则怕要牵连段府!”
不论是否目标是他或花容宁澜,他们谁也不能留下。
再者若是花容宁澜的仇家,他也断能不会把花容宁澜留下,置身于危险之中,这死.变.态看着烦躁,但起码也算是于他燕瑾有恩,他燕瑾并非背信弃义之人。
跟踪?
一听到这词,花容宁澜立即坐起了身,将燕瑾上下仔细地打量了一遍,见他并无受伤,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被什么人给跟踪了?”
燕瑾摇头,“本想着是想剿除我之人,可想想在花容王朝,我并无得罪之人,便想到了是否想要除你之人!”
花容宁澜此时也严肃起来,回头想想自己的光辉岁月,人他杀了是不少,得罪的也不少,特别是奴隶,他一手精湛的箭法,便是从射杀奴隶那练来的。
但若真有能力置他于死地的人,算算也没几个!
不禁摇头,“我倒是想不出有人想杀我!”
杀他并无好处,毕竟他还是花容王朝的九王爷,此时的皇上是他的八皇兄,从小他与皇上最为亲近,杀了他花容宁澜,对方也不会有任何好处!
难道还真是杀他的?
燕瑾想着,若是杀他,倒也能想得出是谁想要置他于死地,可是远在临云国,难道还追杀过来?
燕瑾本想否认,但又觉得可能性还是有的!
“不管怎样,我们都得离开这里,段如雅是个好官,虽非我临云国的人,我却也是个惜才之人,死变态,明日你能起程吗?”
但见花容宁澜脸色还是不大好,明日若是起程,也不晓得他的身子可承受得住。
当时那一剑之伤,并未将身子完全养好,才会落下这样的病根。
花容宁澜也觉得事态严峻,立即点头,“自是可以!”
他哪儿敢说声不行,万一燕瑾独自走了,把他扔这里,他到时候又得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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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段府里虽然没感觉到有危险的靠近,但燕瑾心中也有些不安,似乎危险已经在无形中靠近。
这段府一片清幽宁静,他可不想在这样的地方留下杀戮!
于是晚膳时,燕瑾与段如雅、江心暖谈起离开一事。
段如雅听得他们要离开,且如此匆忙,便察觉到异样,就连江心暖也放下了筷子,看着眼前的两人。
段如雅道:“不知九王爷与燕公子怎如此匆忙就要离开,还是下官有招待不周,如果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请尽管提出来,下官就是亲自伺候两位,也一定力求做到最好!”
江心暖也觉得怪异,接着开口,“九王爷与燕公子来到翔天城不过三四日的时间,明日离开确实赶了点,再说翔天城有名的景点也是有几处的,再者,膳食方面也有独特之处,江某的酒楼有几样精致小菜,如若两位不嫌弃倒也可去尝尝!”
燕瑾何尝不想在这清幽安静的地方多待上几日,但又担心给他们惹上祸端,自是觉得明日离去最好。
必定对方是什么身份,何时下手皆无从所知,怕到时必定要牵连无辜。
于是谢过两人的热情款待,“两位多虑了!在此小住几日觉得甚好,环境清幽,景色怡人,招待周到,又识得段县令如此高风亮节、清廉正直的好官!将来若有机会,在下还过来小住几日,还承蒙两位不会嫌弃打扰!”
花容宁澜想起这一段时日所作所为,也道,“本王来此喝了不少段县令所珍藏的好酒,待过些时日,本王让人给你搬点桃花酿过来,自也不会吝啬,这些时日打扰两位了!”
花容宁澜一想到要离开还真有些舍不得,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