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家庄,几百口人,却也有几家小客栈,人住宿费用。
因钱家庄是许多地方过来的必经之路,生意倒也不算冷清,此处经营客栈的也算是小有收入,且价格也比其它的地方要贵上一些。
小价格上燕瑾自是不会计较,此时能有一处地方落脚,就是一处破屋子他也都能忍受了,再者花容宁澜这一身的伤若是不治疗,怕也疼得难受。
幸好小伤小病他还是可以的,入了客栈之后,便写了张方子让小二按着药方去抓药,又让人给他们买了几套换洗的衣袍。
小二见他锦衣华服一身贵气,自是也不敢怠慢,来人怕是来头不小,自是极为恭敬地伺候。
只不过让燕瑾郁闷的是这客栈里竟然几乎客满,很狗血地只剩余一间空房,也就是说他要与花容宁澜挤在一间里。
一间简陋的屋子,一张床铺,几张凳子,一块梳妆台,还有一面屏风,便是这客房的所有物品了。
将花容宁澜安置好,眼见他病得不轻,先是喂了水,又给他检查了身上的擦伤,两次坠马加上一次摔倒,擦伤的地方虽然不算严重,却也不少地方红.肿。
这家伙从小养尊处优,极少受伤,这么些伤也有他好受的。
小二抓回了草药,又去买了外用的伤药,拿了赏钱欢天喜地地去了厨子煎药。
燕瑾看着手中的药瓶子,又看着躺在床上的花容宁澜,若是平常,男人给男人上药倒也没什么关系,一点儿避讳也不需要。
可是在知道花容宁澜对他的感情下,给他上药,是否会让他有所误会?
其实误会已经深了吧,就算没有误会,以花容宁澜的性子那是赶也赶不走的。
也并非没有赶过,只是此人脸皮厚如城墙,岂是那么好摆脱的!
燕瑾也不再多做他想,打开瓶子,嗅了嗅味道,虽不是上等的药,但此药对于跌打损伤倒也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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