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瑾轻叹了口气,他始终还是不放心让她去连云岛。
当时公西子瑚与画珧是怎么对待苏流年的,他可是记忆深刻!
花容宁澜听后垮下了一张漂亮而精致的脸,“你想她也没用,那是我七皇嫂,也就是说是我七皇兄的女人!”与你燕瑾没有半分钱的关系!
最后一句话,深怕恼怒了燕瑾,花容宁澜憋在了心里,没敢出声。
燕瑾神色本算平静,听得那一句“我七皇兄的女人”时,眼里闪过一抹阴翳。
回了头看着目光带有几分挑衅的他,冷冷地开了口,“无需你时时刻刻提醒着!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他会想到那刺眼的一幕,就是那洁白柔美的背部也因那一只游移上面的手而觉得坏了原本的春.光,也刺疼了他的双眼,更是将他钉在原处,移动不得半分。
心中犹如被千刀剐过,鲜血淋漓。
燕瑾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花容宁澜见此也急了,不顾一身的病痛坐起了身子朝着燕瑾离去的身影大喊,“这么晚了,阿瑾你去哪儿啊?你又想把我一人扔在这里,不怕有人过来趁此把我给千刀万剐扔池子里喂鱼吗?阿瑾......阿瑾......你去哪儿啊?阿瑾......”
燕瑾的脚步很急,自是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心头烦躁,每每想起那一幕,他就恨不得自己瞎了双眼!
这一生,他都难逃于这深刻的一幕了!
想忘记,却偏偏忘不了!
可一旦想起来,又痛苦难忍!
燕瑾下了楼,借着厅内的一盏烛火朝着掌柜所在处走去,玉手轻扣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音。
看着那掌柜的,他问:“可还有其它的空房?”
掌柜的一见是贵客立即笑眯了双眼,摇了摇头,“回公子的话,今日并没有人退房,此时已无空房了!我们钱家村虽然不大,客栈也有两三家,但每每都是客满为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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