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你什么?窥视他人江山,伤害阿瑾,还是明白你那见不得人的心思?临子素,往后别出现在我面前了,否则,见一次我杀一次!”
花容宁澜轻哼了一声,打算起身,那边临子素又怎会轻易让他离开,一手握住了他的手。
他半眯着双眼,藏着几分危险气息,虽然那笑容不变。
“宁澜,别挑战我的耐性!”
花容宁澜一见到自己的手竟然被他给覆盖住,吓得赶忙抽回了手,脸色几分惨白,恨恨地骂道:“无.耻!辶”
“还有更无.耻的呢!若以我一人之力,想留下宁澜你,或许会是难事,可是此时我与浅彤二人想要留下你,怕并非难事,再者,你向来认为我卑鄙,宁澜,今日若是没有我的允许你便离开,我可不敢保证,不对你下软骨香!”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条折叠好的丝帕,很明显里头是藏了软骨香。
嗅到软骨香的粉末会导致短时间内昏迷,若是吃了这些粉末的话,便会失去力气就是内力也使不出劲儿来澌。
花容宁澜虽然不甘,却还是忍住了与他们动手的冲动坐回了原位,以他一人想要与他们两人交手,怕是要吃上亏的。
更何况临子素出门都是带着暗卫,他根本就讨不上便宜。
软骨香着一味药,他也算是尝试过的,浑身无力地任人鱼肉。
可一想到自己竟然叫这个人再一次地威胁了,他恨得一阵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前将这个男人给一口一口咬死掉!
“卑鄙!”他再一次恨恨骂道。
临子素很满意花容宁澜的表现,虽然不喜见到他目光中对自己的厌恶,可是,能把他留下来,这样的手段,他不介意多使上一两次。
浅彤倒也不觉得奇怪,他跟在临子素的身边多年,自是将他的脾气摸.透了个几分,威胁人的事情,他可没少做过,且每一回都能称心如意!
临子素道,“你也不是第一次说我卑鄙,你既然认为我卑鄙,我若不使些卑鄙的手段,那岂不是有些对不起自己了?”
不就是变相地想让自己留下来?
留下来这有什么难的?
此时乃是午后,他大不了等到天黑再回段府,若是天黑之时还没回去,段如雅一定让人出来找他,且燕瑾应该也会担忧他的安危。
这一处酒搂又是江心暖的,他有什么可怕的?
花容宁澜想到此,也打消了离开的念头。
只不过对于眼前多出来的两人开始视若无睹,他倒着酒,一杯一杯下肚,偶尔再吃上几口菜,目光落在窗子外的景色。
气氛一下子就变了,一旁的浅彤首先感觉出来。
临子素目光不悦地看着那将他当成不存在的花容宁澜,只觉得心中几分无奈。
他始终不清楚该如何才能让花容宁澜正眼看他,如何才能与他平静地说上几句话。
浅彤见得如此场面,便先开了口,“世子,追仙楼还有些事宜,浅彤便先告辞了!”
很明显这样的场面不适合他的存在,浅彤也是个识相之人,找了个借口便想先行离去。
临子素也不留他,轻颔首表示同意。
浅彤望向目光落在窗子外的花容宁澜,朝他一笑。
“九王爷,在下可就先告退了,什么时候去追仙楼,浅彤自当好好接待!”
花容宁澜全当没有听到。
那追仙楼他一辈子都不想再踏进去!
那追仙楼早晚有一日,他非要把那一处地方夷为平地!
浅彤也摸清了他一二分的脾气,并不计较转身到掌柜那里付了银两,这才离开。
临子素但见花容宁澜的目光一直放在窗子外的景色,起身走到窗子边,将那两扇窗子合上,朝他绽放一笑。
“外头那光秃秃的树,灰蒙蒙的山,可有我好看?不如你便好好看着我,子素自认为也长得不错,宁澜若是仔细好好看上一番,定然也能觉得赏心悦目!”
他临子素向来对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自认为也比得上那外头萧瑟一片的风景了。
花容宁澜紧捏着拳头,缓缓地将目光移到他的身上。
“临子素,你到底闹够了没有?没看到大爷对你很不耐烦吗?”
临子素也不为此大动肝火,笑得如若风中春花,那薄唇随意一扬,便是一处绝美的风景。
“我也不过是想要讨你的欢心,你明明晓得我对你的情意,却总是视若无睹,宁澜,你可晓得伤了我多少回心了!今日在此乃是巧遇,阻止你先走,也不过是想多看你一会儿。就不能心平气和地说上一会儿话吗?”
“你觉得大爷与你有什么话可说?”
花容宁澜冷冷一笑,他从不觉得自己与此人有什么话可说。
道不同不乡为谋,还有话不投机半句多!
“只要你愿意,又怎会没话可说?”
临子素依旧挂着浅浅的笑意,坐回了原位,他替花容宁澜斟了酒,道,“试试看,竹叶青,虽然比不上你花容王朝皇室的桃花酿,但这竹叶青也是极好的酒,有一股竹子的清香,回味无穷!”
燕瑾轻哼了声,犹豫了下,还是端起酒盏喝了一口,酒中带着竹子的香气,确实回味无穷。
这竹叶青他喝过不少,年份皆不相同,每一种都有他独特的味道。
在段府里,段如雅与江心暖都藏了不少的好酒,他闲来无事便去挖上一两坛同燕瑾对饮。
但见花容宁澜喝了他斟的酒,临子素眉头舒展,笑容更深,又为他布了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