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忘了,他同我是一个祖宗的!”燕瑾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提醒道。w w. . )
与临子素算起来除了君臣之分,还是他的堂兄。
只是,临子素怕从来不懂得何为君臣吧,有记忆以来,永宁王一直野心勃勃,临子素自然不比永宁王差,只怕野心更大!
当时先皇还在,他们二人还有所顾忌,不敢明目张胆去做,私底下却是几次想要将他除去。
花容宁澜撇了撇唇,想之前一直在意的事情,偷偷瞥了一眼燕瑾的神色,问道,“阿瑾,我跟在你身边,你是否是否会觉得烦?辶”
燕瑾但见花容宁澜竟然会问出这样的话,老实点头。
“嗯!确实烦死了,几次想将你丢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
花容宁澜听得燕瑾这么老实的回答,可是此时他倒也不见燕瑾眉目之间对他有任何的厌恶之感澌。
便怀着期盼问道,“这一定是以前对我的想法对不对?此时,你一定不会觉得我烦了吧!”
燕瑾笑而不语,没回答他的问题,转身先朝段府走去。
一开始他确实很不喜欢这个一直对他死缠烂打的人,一瞧见就恨不得痛扁他一顿,但也确实,花容宁澜被他揍了许多次,还些次还被揍得下不了床。
他明明可以抵抗,却每一次都没反抗,乖乖地挨揍了,一次怨言也没有。
虽然那时候,他伤过苏流年,他当真杀他的心都有了,可是后来
后来的后来,他倒是觉得花容宁澜也没有那么讨厌,或许在别人的眼中,他是个任性凶残,横行霸道的九王爷,一个被废帝宠坏的孩子。
可是在他面前,花容宁澜那些戾气全数消散,看着甚至几分乖巧。
而花容宁澜对他的感情,也从未改变过,一直以来深情不移,对于这一点,燕瑾不得不动容。
一开始的花容宁澜喜欢的是他所扮的女子阿瑾,并非断袖,可明知道他是男子之后,还是不曾死心。
想到此,燕瑾微微露出一笑,他本想与他结拜为兄弟,可是花容宁澜拒绝了。
该拿他怎么办才好呢?
明知他对苏流年永远也死不了心,他还那么执着地跟在他的身边。
可自己又未尝不是?明明知道再也得不到苏流年了,可不也从未死心过?
花容宁澜但见燕瑾入了段府立即也跟上了他的脚步,他一下子将燕瑾的手拉住,急切地问道,“阿瑾,你现在一定不会觉得我烦,不觉得厌恶我了吧!”
“谁说大爷不觉得你烦了?死变态,还不把手松开,大爷这手可是你想碰就能碰的?”燕瑾反问,却也没有再抽回手。
“又不是没拉过你的手!”
花容宁澜笑了下,又道,“今日觉得极为厌恶临子素,对于他的死缠烂打感到烦躁而无奈,便想到了初初认识你的时候,我也是这么如他一般对你死缠烂打,那时候你也如我此时一样吧!”
燕瑾的步子顿了下,又听得花容宁澜带着极为诚恳的语气,道,“阿瑾,对不起!可是若一切重来,我一定还如一开始那样!”
如果一开始没有那么坚持不懈,今日的他就不会这么站在燕瑾的身边了。
他可能还是花容王朝九王府里横行霸道的九王爷,可能不会受过这些伤,不会有过那么多无奈而愤怒的情绪。
但也知道,若真是那样,他花容宁澜会失去更多。
“那便免了这道歉吧!”
如果一切还重来,还如此死缠烂打,那不如就别道歉。
花容宁澜无声地笑了笑。
又走了段路,燕瑾又道,“你似乎,也没一开始那么讨人厌了。”
说罢,他抽回了手,大步朝着前方的路走去。
没有一开始讨厌,也就是说燕瑾可能已经有那么一点点地喜欢他了!
花容宁澜听着这话心情甚好,看着燕瑾在黑夜中的身影,几步又追了上去。
“那你就是喜欢我了?”
“谁喜欢你了?”
燕瑾轻哼了声,他才没喜欢花容宁澜,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男人!
但见燕瑾这么问,花容宁澜笑了开来,“你就是喜欢我了,你别不承认,否则当我遇上危险的时候,你怎么就不顾自己的危险反而来保护我了?前一段时日我生病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都是你在照顾我,我被临子素带走,你入了追仙楼还签了卖身契约,你明显得临子素会来找我,还与我换了房间,置自己的危险于不顾,还有像今日我晚回来了,你便出去寻我!你对我的好,我一直都记着!”
燕瑾一路默不作声,却也一直在琢磨着花容宁澜的话,他当真有那么好吗?
这形容的似乎并非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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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从他给花容王朝的帝王写了封书信找人快马加鞭送去,至今已半个多月过去。
想来有他与花容宁澜的信物,加上两国之间微妙的关系,他与花容玄羿也算是旧识,花容玄羿应该不会吝啬借那两万铁骑。
半个多月的快马加鞭,此时花容玄羿应该看到了他的书信,再等个几个时日,两万铁骑就会踏来翔天城!
到时候便是歼灭临子素的时候!
此人若不连根拔起,怕要春风吹又生!
燕瑾心中盘算着,追仙楼这害人的地方也不能留,那浅彤也不能留,如此没眼光,他堂堂一代帝王,价值五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