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便是他最后的期限了!
一个安宁王早已三十有三的年纪还未成亲,他乃临云国的安宁王与他公西子瑚自然是没有关系,但他可不想让画珧成为第二个安宁王!
“半年之内,只怕太急了!师父,不如就让画珧自己去找个真心喜欢的,我们这么逼迫他,他又怎么能够娶得了心仪的女人?若是往后他有了喜欢的女子,那该如何?总不能让画珧三妻四妾吧!”
虽然连云岛上同外头一般,男人不少也三妻四妾,她可不认为公西子瑚会提倡自己的孩子有三妻四妾的行为。(
所以她也不担心公西子瑚会让花容墨笙再娶别的女子,若真如此,只怕花容墨笙也不会应了他,对于这点,苏流年还是相信花容墨笙的辶。
“为师一开始还打算三个月之内呢!”
他将十二幅画轴抱在怀里,道,“你与为师去劝劝他!”
苏流年只有起身的份,她虽不大想去,但师父这么说了,没有不从的道理澌。
画珧本就对她有极大的意见,又因她嫁与花容墨笙,这几年来虽然与她不对盘的次数少了许多,但依旧有些不乐意,此时过去,难免有些去炫耀的感觉。
公西子瑚虽也有考虑到这一点,但也想多找个熟悉画珧的人去劝劝他,让他回头是岸。
苏流年但见他怀里抱了十二幅画像,赶紧跟了上去,“师父,我帮您拿着吧!”
公西子瑚露出笑意,“这么点东西为师还抱得动!”
“......师父,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帮您拿着更好一些,怎么说您也是长辈,便当是晚辈尊重长辈!”
公西子瑚见她几分急促的样子,笑了笑,将手里的画卷全都交到了她的手里。
“有些沉,可要拿好了!”
苏流年接过,还真有些沉,却也是开心地抱着,跟在了他的身后,如个跟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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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居,画珧正在亭子内舞文弄墨,玉石凳上,花容暖暖坐在上面,一双小腿晃悠着,双手托着精致的下巴,目光全神贯注地盯着正在作画的画珧。
一副山水丹青画已经完成,此时他在旁边的空白处提了句诗,写完之后,低头吹了吹未干的墨迹,这才摊在花容暖暖的面前,“暖暖觉得可好看?”
花容暖暖点头,“美人师伯画的是最好看的之一!”
之一......
也就是说最好看的还有其他人!
画珧失笑,问道,“还有谁画的跟美人师伯一样好看?”
花容暖暖一本正经地道,“还有爷爷、爹爹与娘亲!”
公西子瑚与花容墨笙自是画得好,但这个苏流年......
“可不能因为她是你娘亲便偏袒着呢!”
花容暖暖立即反驳,“才没有呢!娘亲画的兔子画的狗画的鸭子还有画的暖暖都是很好看的,跟美人师伯画的是不一样的!”
“这......”
画珧也是见过苏流年的画,她画的人物与动物倒确实很特别,画风完全与他们所画的不一样,却是能够寥寥几笔勾勒出它们的神态。
但见花容暖暖较真,画珧便也点头表示赞同,“好吧,勉强将你娘亲列为画得好看的人之一!”
只是与这个女人被拿起来相提并论,他心中还是有几分不大舒坦的。
花容暖暖嘟着小嘴点头,“那美人师伯你画一张暖暖的可好?爹爹经常给暖暖画画,暖暖也要美人师伯画......”
正说着,小家伙双眼一亮,朝着外头望去,“爷爷......娘亲......”
说着便也忘记了自己坐在凳子上,小腿离地还有一些距离就要跳了下去,吓得画珧赶紧伸手一捞,正好将就要摔在地上的花容暖暖给捞到了怀里。
正迎面走来的公西子瑚与苏流年被吓了一跳,当即苏流年就爆发了,人还未进了凉亭气势已到。
“臭暖暖,再这么调皮,看娘亲不把你的屁.股打花!”
这要是摔了,她可比谁都心疼,这孩子也不看看自己小不点大,那玉石凳都要比她高了,竟然这么张开双臂就要跳下来,她以为自己是超人吗?
画珧也被吓了一跳,但见花容暖暖安然无恙地在他怀里,这才松了口气,倒是花容暖暖没有分毫的惧怕之色,还咯咯地笑了开来。
画珧无奈,轻点了下她的鼻子,“臭暖暖再这么吓师伯,看师伯怎么揍你!”
“娘亲会打暖暖,但美人师伯不会!”
她咯咯笑了开来,朝着刚踏入凉亭的公西子瑚伸出小小的双手。
“爷爷,抱——”
公西子瑚都要叫这小祖宗给吓出了习惯,但见她这么一副娇憨的模样,忍不住挂上温和的笑意,张开手臂将花容暖暖往怀里一抱。
“暖暖正在做什么人?往后那么到的玉石凳可不能这么跳下来,知道吗?万一摔着了暖暖,爷爷岂不心疼?”
“暖暖知道美人师伯跟爷爷不会让暖暖摔着的!”
她笑着就捧着公西子瑚的脸亲了下去,小小的身子偎依在他的怀里。
“爷爷,美人师伯说了等暖暖长大些就要教暖暖画画!暖暖一定好好学,将来也要像爹爹一样画出那么好看的图画。”
公西子瑚本一肚子火气未消,此时但见花容暖暖甜美灵动的样子,那些因画珧而起的火气也消去了大半。
想起正事,他将花容暖暖放了下来,“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