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皆没有手下留情,眼见长剑朝着他的心口刺来,又急又快,而他此时想躲也无处可躲,甚至连双眼也来不及闭上!
画珧见对方竟然没有躲的打算,而自己的长剑就要刺入胸.膛,眉头一蹙,想要缩手是来不及了。(
他立即将手松开,长剑落了下去,划破下摆才掉落地上,而他整个人直接朝着天枢撞去,两人皆倒在了地上。
画珧起身恨恨地踹了一脚天枢,“该死的,不是说绝不手下留情吗?怎么竟然还失神了?以为本少爷的剑刺不死你?”
若是真杀了天枢,他爹还不剥了他的皮辶!
天枢吃了疼,也知道自己理亏便也没有说什么,那一剑他本可躲去的,却一门心思想去接掉落出去的簪子,反倒忘记了自己身处危险之中。
也幸亏画珧急中生智丢下了手里的剑,否则那一剑刺下去,正是他心口的地方。
他坐起了身,朝着画珧投去一笑,几分不屑澌。
“不是说了不会手下留情,你就那么怕扎死了我?”
画珧几分咬牙切齿,“本少爷那是不想扎破了你的心,又叫我爹费心思给你补心!”
当初为了救活花容墨笙,他爹已经将一半的内力给了他,如今再救一个天枢,那剩余的内力也差不多了。
给花容墨笙他倒也不觉得可惜,反而为他高兴,若是给了天枢,他那叫死的心都有了!
花容墨笙看着手里的银牡丹簪子,目光带着几分寒意朝天枢望去。
“这簪子,你从哪儿来的?”
天枢朝他望去,目光落在他手里那一支簪子处,自若地开了口,“拿来,那是我的!”
画珧这也才看清楚了刚才天枢为何失神,敢情就是为了那一支簪子?
只是那簪子看起来怎么几分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
仔细一想,他恍然大悟,那不是苏流年的簪子吗?
这簪子为何会在天枢的手里,那便是问题了!
“你的?”
花容墨笙笑了起来,朝着天枢走去,蹲在他的面前,一下子就揪住了他的领口,“我妻子的簪子会是你的?天枢莫不是这几年我没寻你麻烦,你便以为可以横行霸道了?若我猜得没错,这簪子便是你从年年的发上取走的吧!”
只有这样,苏流年才不方便告诉他。
说着,已经握着一拳头朝着那一张染血的脸揍了上去。
天枢的脸歪向了一边,他抬手擦拭去唇角流出来的血,雪白的袖子一片触目惊心的殷红。
“那又如何?我喜欢她,未曾改变过!花容墨笙,今日我便告诉你,我不会轻易放手!她是你的妻子那又如何?”
认识她时,她便已经是他的妻子了,而他还是被吸引了。
“无.耻!”
画珧恨恨地骂了一声,“天枢,你以为我会容得下你去破坏他们的感情?口口声声地说喜欢她,可你真的那么喜欢她吗?喜欢到当时你差点置她于死地,喜欢到见不得她现在幸福!这便是你所谓的喜欢?”
虽都是执着之人,可他画珧起码知道该放手了。
花容墨笙幸福才是他最为重要的事情,虽然这个幸福并非他给的,对他来说成为遗憾。
一想到天枢对苏流年造成的伤害,画珧墨笙捏紧了拳头又朝着他的脸揍去。
“住手!”
不远处传来了公西子瑚略带威严的声音。
花容墨笙这才松开了手,从怀里掏出一块丝帕,擦拭手上沾染的血迹。
两拳下手都不留情,虽然没有用上内力,也叫他脸上疼得发麻。
因他一放手天枢也倒在了地上,那一双清澈的双眸浮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公西子瑚大步走来,但见画珧身上染上不少血迹,唇角的血迹也未干,再看天枢伤势不轻,一身白衫染血,一张脸淤青一片,唇角处还流了不少的血,胸前更是一片血红。
他蹙起眉头,冷冷地扫视了三人一眼,“怎么回事?”
画珧轻哼了声,“拽人家红杏,活该被揍!”
一词红杏,公西子瑚也便清楚大概是怎么回事了。
天枢不语,知道这个情况对他不利,干脆双眼一闭,就这么躺在地上装死!
花容墨笙紧紧握着手里的牡丹银簪,“徒儿过来之时,画珧与天枢便已经伤得不轻!师父来得正巧,正好为他们两人医治。”
“为师给他们医治?”
这声音已经是冷了三分,公西子瑚看着狼狈的两人,“谁打的伤,谁来治,你们三个谁也别想逃!等到你们相互治好了,为师再重重地惩罚!”
不给他们一点儿颜色看,一个个都以为他公西子瑚好惹的!
明目张胆地打架,还伤得这么严重,明显便是不留情分!
画珧与天枢两人的剑法都已炉火纯青,这一次能伤成这样,必定是使出了全力,不留遗力地下手。
治疗......
花容墨笙冷冷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装死的天枢,他打了两拳,下药的时候他再找机会好好折磨,让他知道他的女人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被拽出墙头的!
“孩儿不干!”
画珧先摆明了态度,“孩儿这一身的伤可不轻,叫天枢一治,不死也得残废!谁晓得他是不是心存怨恨!”
天枢学医才几年,让他治疗,还不直接把他给折腾死了,再说了,他与天枢不和,人人皆知。
“你敢!”
公西子瑚怒目瞪向画珧,“珧儿,是否为父太纵.容你了?”
花容墨笙知道画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