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师听到萧煜说茶非常香心里也没在意,看他喝茶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懂茶,这时蔡老师也感觉有点口干,就端起桌子上的茶碗,用盖子在茶碗上撇了两下。
一般爱茶之人,喝茶前都是先闻茶香,再品其味,蔡老师也是如此,端起茶杯,鼻子在茶杯上方来回横扫两回,突然闻到茶香的蔡老师皱了皱眉头,进而喝了一小口,闭上眼睛细细品起茶来:“嗯?大红袍?不对,就是顶级大红袍也没有如此香.,难道是…………….”蔡老师惊讶的看着宋虎山。
宋虎山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蔡老师的猜测,接着说道:“没错,这就是那棵母株上产的极品大红袍。我们家里的老太爷今年开春的时候分了三两,被我偷顺来一两,到现在我也就剩不到半两。这次以后估计也不会剩下多少了,还有半年新茶才能下来,这半年让我怎么过呀!”
宋虎山虽然知道自己老婆这么做肯定有她的原因,但还是忍不住幽怨的看了她一眼。
听到他们如此说,萧煜虽然不懂茶也明白了这茶的珍贵,网上对于那株母树的新闻报道更是铺天盖地,自己有次上网的时候,看到一则新闻,说这株树上的茶只供应给正国级的领导,而且每人的份量也都不多,看来这宋虎山也不是简简单单的商人,也有着大背景。
不过萧煜浑然不在意,茶不就是解渴让人喝的么,哪有那么多讲究就端起来杯,看到萧煜端茶杯的样子,宋虎山脸上又是一阵抽搐肉痛不已,这并不是说宋虎山小气怕萧煜喝他的茶,而是一种爱茶之人看到牛嚼牡丹式喝茶所产生的一种本能反应。
“萧老弟,萧老弟,茶不是这么喝的要慢慢品!”蔡老师刚才看到萧煜没有任何措施随随便便的拿出木盒,因为考虑到萧煜不是这一行当里的人,忍住没说话,刚刚萧煜喝第一杯茶的时候,他也不知道是极品大红袍也没在意,但现在知道了,再看到萧煜要牛饮的样子,脸上跟宋虎山一样心痛的抽搐两下,再也忍不住开口说道。
萧煜看到蔡老师和宋虎山一脸肉痛,摇了摇头,小声嘀咕了句:“茶不就是让人喝,解渴的么!”虽然嘴上如此说但是却再也没有牛饮,而是端起茶碗慢慢品了起来,看到萧煜品茶的样子,两人一阵讶然。
原来,萧煜品茶的样子非常专业,竟比蔡老师这老茶油子,还要多了几分飘逸和淡然。
其实别看萧煜喝茶的样子专业,但他真喝不出好坏,萧煜不过是从小看外公喝茶对茶道上的一些规矩有所了解,再一个钟馗就是一爱茶之人,所以品茶的样子非常专业。
不过自从外公让他学医的时候起,在学医这方面他反抗不了,就把外公珍藏的茶叶泡茶牛饮掉,以此来发泄心中的不满,渐渐的养成了牛饮的习惯。
听到萧煜的小声嘀咕,周若影淡淡一笑,:“老宋,老蔡你们算是白活了,爱了半辈子茶,还没我兄弟懂茶,过的洒脱,茶,再好的茶,不也是让人喝得,解渴的吗?”
宋虎山和蔡老师听的周若影如此说,都不自然的干笑了两声。
此时宋虎山心里实在是好奇不已,想开口询问,但是有外人在,怕老婆不好回答,想了想,还是等老婆自己说!
蔡老师和宋虎山也打了十几年交道了,也认识周若影,而且在这里也见过不少非富即贵的人物,但是什么时候周若影都是一副清高孤傲的模样,从来没见过因为客人来,如此高兴,还把宋虎山的极品大红袍拿出来待客。
现在周若影看萧煜是越看越喜欢,如果说刚才是因为萧煜给自己儿子看好了病,现在则是因为萧煜那毫不做作的一颗赤子之心。
昨天晚上回来后,周若影跟宋虎山说了在火车上一个年轻人给开了张药方的事,两人连夜找到了一个京城有名的老中医给看了看药方,看了药方后那名老中医也直叹这药方开的精妙‘清神静气,凝神补脑’抓药回来后,给儿子喝下,又跟儿子喝了半天话,今天早上起床,虽然还不跟家里的保姆说话,但是看到宋虎山和周若影的时候开始叫爸爸妈妈了,把两人高兴的直叹遇上了高人。
“咳….咳咳….我看咱们还是先说说这木盒!”蔡老师故意咳嗽了几声叉开话题,自从自己和萧煜进门开始,周若影对萧煜的称呼就已经换了三个,‘萧兄弟’‘小兄弟’‘兄弟’一步比一步关系近,萧煜牛嚼牡丹似得喝这极品大红袍被周若影说成洒脱,自己等人慢慢品茶却成了做作。如果再说下去,自己等人就什么也不是了。
“唉….”周若影刚想说话突然想到,如果自己说,自己儿子就是被这个年轻人医好的,这个木盒固然能卖个高价,但一掺杂金钱,以萧煜为人要不要还两说,但估计这份情就断了,对于萧煜这个年轻且医术高明的医生周若影还是很在乎的。是以话到嘴边也没说出口。
蔡老师又拿起木盒看了看,沉吟半晌,才说道:“这个木盒,市场没有同类产品所以没有参考,但我跟老金几人综合各方面的原因对这个木盒进行评估给出了一个大概的价格1400万!”
“当然,如果送拍的话,价格或许能上1500万甚至1600万,不过除去一些宣传费用和拍卖行所提取的拍卖费,也和我说的价格差不多,这点把握我们还是有的。
“1400万!”
从蔡老师口里说出这个数字之后,萧煜脑子轰的一声炸响了,前几天听到木盒价值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