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对恬恬痴迷,非她不娶可不是因为她长得漂亮。”
君修染的声音便这么毫无征兆的在他身后响起,他一惊连忙转身回头,就见刚离开没多久的君修染竟有折返了回来,此刻正站在门口,笑容亲切神态温柔,眼中却有“嗖嗖”冷箭直射而出。
他挑眉,透过君修染看向他的身后,饷嫒擞般裤浚已将着里给包围了起来。
他的身后也有悉索声响起,眼珠轻瞥就看到刚还昏倒在地上的端木恬,已若无其事的睁开了眼睛,并从地上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说道:“什么劣质mí_yào?熏得人直想打喷嚏。”
喂喂喂,那可是本王千辛万苦求来的,无色无味且药力强劲,你凭什么竟说出这样轻蔑不屑的话来?存心侮辱人是吗?
不过这里的人可没谁会想要去关注他的心情,君修染对于这位不请自来,擅闯他的新房,还竟敢对他家恬恬使用那般低劣手段的某人,可是十分不满的。
他进了房内,冷眼看着这位神秘来客,道:“不知扶风的四皇子跑到本王的新房内,是有何贵干?”
扶风四皇子?
端木恬挑眉,依然是凉凉的看着他。
风玉痕怡然不惧,摇晃着折扇说道:“本王只是有些好奇大名鼎鼎的恬郡主究竟是长的什么模样,所以就忍不住跑来想见识见识,又担心贸然闯入进来惊吓到了新娘子,就先放了点料。可没有其他的什么意思,更没想过要对恬郡主不利。”
“你觉得在你做出了那种行为,又站到了这里之后,还有资格这么大言不惭?”君修笑意微凉,说道,“不过今日是本王的大喜之日,不杀生。且四皇子毕竟是代表扶风前来恭贺本王大喜的,本王也不好对你太不客气。”
“没错没错,就是这么个理。”他笑眯眯的连连点头,说道,“再说本王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啊,新娘子可是毫发无损的站在这里呢,保证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损伤。”
说着,他还伸手指向端木恬,笑眯眯眼巴巴的看着君修染,一副等着被褒奖的模样。
君修染的笑容又不由得温柔了。
风玉痕见此,嘴角的笑容徒然一僵,忽然抽身后退欲远离君修染。而果然,就在他后退的时候,君修染忽然猛扑了上来,笑盈盈的杀机毕现!
“四皇子,你也是好不容易才能有机会来一趟我大炎,不如就在府上多住几天,也好让本王尽尽地主之谊。”
风玉痕挡开君修染的攻击,连连说道:“尧王殿下您太客气了,本王其实已经在贵府内游览了一遍,大概的风景也已经看到,不必再特意住下来。再说时间宝贵,不日就要回国,本王也还想去别的风景优胜之地走走看看呢。”
“唰”的一剑出,如长虹匹练,直朝对面杀去,君修染笑道:“您看到的都不过是表面风景,再美也没多大的看头,不如让本王带你去见识见识更精彩的风景,保证让四皇子您流连忘返。”
“那定是些隐秘之所,本王身为邻国皇子,怎能如此唐突涉足?”
“你连本王的新房都闯进来了,还有什么是比这更唐突的?”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同时也言语交锋,难分上下。
外面人影憧憧将此地包围,绝不让那混账登徒子能够冲破重围跑了出去。
端木恬站在旁边看着那两人打架,有些抑郁,有些森凉。
她确实是有想过今天的婚礼定不可能如寻常百姓那般的顺畅,尤其在刚下花轿就遭到了刁难捣乱的时候,更觉得在今天出现任何波折都是可以理解的。不过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闯进新房里来的人,竟不是任何一位君修染的兄弟及下属之人,而是来自扶风国的四皇子!
她凝眉沉思,于脑海中一点点挖掘出有关扶风国四皇子的信息。
风玉痕,年方十九,乃扶风国皇后嫡出,是风玉衍同父同母的亲弟弟,生性不羁,无心朝政,早在多年前就远离了朝堂,顶着个尊贵的身份游手好闲,什么吃喝嫖赌,什么坑蒙拐骗,就没有一件事是他不会或不敢干的,与太子风玉衍的感情倒反而很好。
端木恬漠然冷淡的看着他与君修染斗成了一团,虽渐落下风,但也支撑有余,还不忘在抵挡之余保持他的翩翩风度。
打斗中,渐渐朝端木恬的这边移了过来,端木恬忽然一抬手,他顿时浑身一僵,同时君修染的长剑也已横到了他的脖子上。
“喂喂喂,你们不是这么卑鄙的吧?以多欺少啊!”
他动作僵硬的被夹在这夫妻两人之间,前有长剑横在咽喉,后有森凉抵在心口,他僵直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君修染挑眉,丝毫不以为耻,反而一脸骄傲的说道:“这叫夫妻连心,同气连枝。”
“打个架,你都要女人帮忙,你羞不羞耻的?”
“本王乐意,你管得着?”
在面对他家恬恬的事情之时,三殿下一向都是无节操无下限的。
他压紧了横在风玉痕脖子上的长剑,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笑着说道:“就请四皇子在府上做客几日吧,刚前段时间,本王还抓了贵国太子,问他要了一点点钱财,经过这么一段时日的花销,那钱财也正好差不多快要花光了,就是不知四皇子你值不值钱?”
风玉痕表情都僵硬了,狠狠抽了几下嘴角,说道:“本王好心前来恭贺大炎三皇子大喜,却竟被如此无礼对待,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