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源愣了愣,过了会儿后,不由哈哈一笑:“你特么的…我想过你会拒绝,但没想到你竟然还提出这种要求。”
“喂喂,我们都是斯文人,麻烦别说脏话好不好。”张扬一脸的笑眯眯,语气不急不缓。
“你算个屁的斯文人,交出白宗望?你可知道白虎门的势力到底有多大?你让他们交出掌舵人这和让他们解散白虎门有何区别?”司源还没到气急败坏的程度,但很显然他快疯了。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白虎门白虎门的,搞得像黑社会似的,这种非法组织不是早该取缔的吗?我这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吧。”
“罢了罢了,我也不想和你争辩,你当真为了一个常紫娘,要与白虎门斗到底?”司源一脸黑线地问道。
张扬淡淡一笑:“先说清楚,这从头到尾我压根就不知道白虎门是什么玩意儿,是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整天来找我麻烦,这种情况下,我不狠狠地扇他们一个耳刮子成吗?别说是常紫娘了,就算是一只和他们作对的阿猫阿狗,我特么都要把它当做朋友。”
“你倒是不怕死,不过,你别以为在万停镇赢了他们一招,就以为白虎门那么好对付了,他们的实力若是真的展现出来,别说是女娲集团了,恐怕连乔家都会够呛,所以我告诉你,张扬,你选择和他们继续斗下去,不仅仅是你自己、你的女娲集团,就连乔家。都会成为牵连的对象。”
张扬笑了,伸手拍了拍司源的肩膀,淡然说道:“那么我也可以告诉你。我的实力一旦全部展现出来,他白宗望不一定能够活得过明天,你信不信?”
司源愣了愣,看了看张扬,发现他的神色认真无比,很显然不像是在开玩笑!
特么的,这小子。竟然说得让他都觉得是真的似的!
很快,他摇了摇头,清醒了过来:“那么我也会告诉你。你有病,药不能停。”
“靠,这句话不是我该说的吗?”张扬觉得这么经典的一句话被他说去了,很是憋屈啊。
司源白了他一眼:“一个领导者。一味靠横冲直撞。虽然一开始他可以借靠蛮力打下一片空间,但他很快就会发现,因为反作用力的关系,打开的空间将会随着外力的四下反弹而不断被压缩。”
“所以一个聪明的领导者,就绝对不会这么干,最起码要有基本的认清现实的本领,能屈方能伸,打出的拳头留有三分余力才有后招。”
张扬笑了笑。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而且我很赞同。该当孙子时就当孙子,没必要为了一时置气吃大亏,不过这个前提是,这个孙子要怎么当?让我喊一声白伯伯您好,祝您寿与天齐,日御万女,我没问题,可要是让我交出什么常紫娘,那么我只有三个字,去他娘的!”
“四个字行不行啊。”司源一阵无语。
“没差,数学是音乐老师教的。”
“看来,老子当这个使者当得很失败。”司源悻悻地说道。
“不,你成功了,至少你让我知道了,那个什么鸟白虎门亡我之心不死,我得提起十二分精神,先把他们干掉。”
“哎,跟你这种顽冥不化的人没什么好说的,反正话我是传到了,至于听或者不听全在于你,总而言之一句话,白虎流门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好自为之。”
“谢了,就这句话还说得像样一点。”张扬笑眯眯地说。
“对了,后天就是你们总部大楼落成典礼对吧?”司源也不再谈论这个话题了,继而问起了另外件事。
张扬点了点头:“不错,不过你这种小角色我就不屑于请了。”
“哈哈,我看你是担心我太帅,抢了你的风头吧。”司源嘲笑道,“当然,你也不用担心,我就算参加这个所谓的落成典礼,别人也不会说我屁股站歪了,我只是对这种小打小闹的装逼场面不感兴趣罢了。”
“你突然提这个庆典干嘛?你不会是在暗示我,那个白老贼又想在上面耍什么花招吧?”张扬突然想到了什么,警惕地问道。
“既然你的拒绝了谈判的余地,白宗望做点什么动作也不足为奇吧?不过我劝你,更加要小心的是其他的敌人,兴许他们会利用你现在和白虎门的矛盾,趁机把你们的矛盾激化,甚至是假借白虎门的名义来捣乱。”
“让他们来吧,刚好多一些花絮…”张扬满不在乎地说道,若是没人捣乱,那才是怪事了。
“装逼遭雷劈啊,算了,你那么有自信我就不打击你了,不过总算也是跟你认识,再者杨静和杨菲像我的妹妹一样,我就勉为其难地把你当做妹夫吧…送你件礼物,就当做是给你的新大楼当做见面礼。”司源从口袋里摸了半天,终于掏出了一个u盘。
张扬看了一下,这不是自己之前给他的那个吗,这小子真抠。
不过他还是不动声色地接了过来,“你别自作多情了,我倒是想问你件正事,小鱼的肚子两个月了,想好怎么办没?”张扬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自嗨。
闻言,司源如同触了电似的,身子一抖骂道:“老子怎么知道,她不打掉,你又护着她,那就只能等着她生下宝宝,让我身败名裂呗。”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要是自己能说得动她,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张扬把u盘放进口袋,末了一想,突然好奇地问道,“里面不会是岛国爱情动作片吧?我先声明噢,骑兵的不看。”
“骑你妹,我这么个正直的有为青年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