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军委大院,首长的小别墅里。
“司南,司徒家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安颜边喝着司南喂的药,边问道。
“不知道,老家伙去处理了。”司南的声音有些暗哑,似乎是长期劳累,没休息好的原因所致。
“你不是已经慢慢接手了吗,不管行吗?”安颜有些担心。
“有什么事儿比你还重要?”司南喂完最后一口药,转身将水杯和勺子放在旁边的小茶几上,又抽出面巾纸帮她将嘴角的水擦掉后,这才脱掉鞋,靠在她身边,陪着她靠在床头坐着。
“你都陪我躺了几天了,不嫌烦呀!”安颜皱着眉头,伸手推了推他祈长的身体,低声说道。
“你看着我嫌烦啦?”司南轻瞥了她一眼,轻挑起浓眉,满脸威胁着说道。
“没有!”安颜侧过身去不再理他。
“烦也得看着,再过两天去檀玉那儿泡泡!看看你的额头,这么大道疤,难看死了!还有,手上皮肤怎么搞的,变这么粗,捏着都不舒服。还有,胸口的疤痕正好在这个部位,我以后怎么亲你?你要调理的地方可多呢,我能走得开吗!”司南边说着,边检查着她的伤口,边说边叹气,一副嫌弃得不得了的样子。
“喂喂喂,sè_láng,又乱动!”安颜一边拍着他的大手,一边笑了起来:“我就这样儿了,爱要不要!”
“呵,又得瑟了是吧!知道我非你不可了是吧!”司南捉住她乱动的手,长长的叹了口气,将她轻轻的搂进怀里,低低的说道:“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了!”
“知道,你那次也是这样吓我的!”安颜仰起头,看着他挑衅的说道。
“错!上次我一直保存着实力,只是你以为而已!你呢?你自己开着车往墙上撞、被人用枪指着不反击、明知道自己受了重伤,不先找电脑发回信息,让我来处理接下来的事,自己带着伤去干那些不受伤的人都无法一个人玩成的事!”说到这里,司南的大手紧紧握住她的下巴,温柔疼宠的眼神,突然间变得狠厉而阴沉起来:“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因为梁呈的事情生我的气,所以想就这样扔下我走掉?”
安颜强忍着下巴的疼痛,看着司南定定的说道:“我没有!”
“撞车我是不小心的,想着梁叔的事儿,我就伤心的糊涂了!被人用枪指着的时候,我看出他们是哪儿人了,我故意让他们带走的,不是削下飞机的低垫给你们做信号了吗?知道司徒家的秘密,我不能等!等你们来了,他们早就取了武器,将蒙骗第五军助敌的证据转嫁到老司令身上,到时候,你们司家就完了!”
“你可以不回来,可你不能痛上通敌卖国的罪名成国国际能辑犯!我可不要跟着一个通辑犯一辈子!”
安颜定定的看着他,知道他的在乎、知道他的紧张、知道他的害怕!所以,对他的曲解一点儿也没放在心上!
让他安心,是她该做的!
司南看着她眸子里闪亮的泪光,轻轻的松开了紧撰着她下巴的手,轻轻的揉抚着已经被捏出五个指印的肌肤,哑声说道:“不管什么原因,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你活着更重要!就算是国际通辑犯,我也只要你活着!”
“好,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安颜缓缓的伸出双手,轻轻的捧起他满是胡渣的脸,缓缓的凑过唇去,在他的唇上轻吻了一下。
“知道就好!”司南轻捧起她的脸,让她的唇停留在自己的唇间,眼睛直直的盯着她,唇轻轻的吮动着:“对我来说,你是唯一的,没有东西可以取代的!不能、不可以,以任何理由、任何方式离开我身边!”
“好!以后不会了!”安颜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他憔悴的脸,想起他滴泪的眼,柔声说道:“司南,我不要看见你的眼泪!在我心里,你是无所不能的!不可以流泪!”
“傻丫头,除了你,谁能让我流泪!”司南轻轻啃噬着她的唇,沉声笑了起来:“我想,以后不会了!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身边!”
“好啊,你把我拴皮带上吧!”安颜轻笑着,似是玩笑的话,眸底却带着泪光,双手紧紧的圈着他的腰,只有这样的抱着他,心里才会有安心的感觉呵!
“想晒晒太阳吗?我抱你出去?”司南小心的避开她胸前的伤口,轻揽着她的纤腰,低声问道。
“不想,头还有点儿发晕,我估摸着还要躺个三四天才成!”安颜轻轻摇了摇头,被他含着的唇微微的裂开了一个微笑的弧度!
“好!”司南轻应着,在她微笑的唇上轻轻咬了两下,这才放开了她,搂着她轻声说道:“司徒家被困在兵器库后,取不出兵器,便准备用炸弹炸毁一边墙!后来被军方派去的军队捉了个现形!”
“司徒家通敌叛国的证据已经递到了上面,第五隐形军是被蒙在鼓里的,所以军队由司令部收编。”
“所以说,第五隐形军队的危险已经解除了是吧!”安颜抬头问他。
“可以这么说,经过这一战,司徒家族的全军覆没、第五隐形军的颓然收编,给了其它反对势力极大的警戒和打击,短时间,他们不可能再有别的动作了!”
“檀玉那边也查出,另一支极力反对,一直在暗中动作的隐形军队,是最高层所领导的那个部队!也就是说,1号害怕只有行政指挥权,并不能真正的控制住兵权在握的军部,所以想将军权牢牢的抓在手里,不仅要行政管辖上的指挥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