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权贵子女们笑成一片。洛邪轻描淡写,拂袖之间解决二十个帝级精兵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景安艳在修炼上虽然算是个天才,但也不过是个王级灵师,和那二十个久经沙场的帝级精兵一比,一个小指头都不够,她挑战洛邪不是自取其辱么?
景安艳气得脑袋生烟,她哼了一声,叫嚣道:“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召唤师欺负人吗?算什么本事!”只不过是一个预言,凭什么她就能理所当然地接受着一切?冥王之位也罢了,景安艳还没这个兴趣。只是洛邪的天赋,洛邪身边围绕的人,众人对她的追捧,这些都让从小就得到最好的东西的景安艳心中很不平衡。
“杂种,你别笑!你不过是我父亲捡来的,胳膊往外拐的孬种!”看见夭辰,景安艳又恶狠狠地出了口气。
夭辰神色不动,对此早就习以为常了,今天他是来看戏的。
“本尊喜欢美人,也欣赏美人,不论男女。”洛邪忽然说道,完全跑题。她离开夜阑夙的怀抱,走到景安艳的面前,一身帝级的威压汹涌而出,弑心随之握在手上。
用弑心的剑尖挑起景安艳的下巴,洛邪轻飘飘地说道:“但本尊讨厌空有外表的美人,特别是没有实力只有一张嘴,又喜欢投怀送抱的。”
没有实力,只有一张嘴,还喜欢投怀送抱,这不是说景安艳胸大无脑,没有自知之明,而且不知廉耻么?
权贵子女们看着景安艳的眼中充满了鄙夷,望向洛邪的目光中满是崇拜。牛人啊!嘴巴能毒成这样也是一种境界!
“你!”“本尊很好,不需要草包的问候。”洛邪懒散地打断道,“怎么,还要挑战么?”
权贵子女们一听,这才发现景安艳笔直地站在原地,任由洛邪戏弄。要是平时她早就跳起来指着人家的鼻子骂了,不用说,她是被洛邪的威压给困在了原地不得动弹。
看着景安艳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洛邪心中就一阵解气。她从来什么好人,特别是对不安好心打她家祸水主意的人,她不宰了景安艳已经很给旧部面子了。
“你……你给我等着!父亲会帮我的!”打不过洛邪,景安艳眼睛没有底气,只能放下一句狠话。反正只要是她看上的,景霖都会帮她弄来,何况这件事本来就是景霖让她去做的。
冥王又如何,不可以和异族结亲的规矩放着,洛邪跑不了!夜阑夙最后会是她的,她这么不识相,活该她和自己的白痴哥哥配成一对。
说完,景安艳便像落水狗一样离开,不安分的权贵之子还向那狼狈的背影吹起了口哨!
闹到如此,洛邪也没心思继续留在这里。要切磋,这里没一个是她看得上的,还不如回家砍萝卜去。
“小邪儿,景霖老不死的对这双儿女可是很溺爱的,你有麻烦了。”临走之前,夭辰提醒般地对洛邪说道。
洛邪投以一个笑容,这算不算是慈父出败儿呢?她眼底一沉,景霖要来最好!从来冥界到现在,一笔又一笔的帐是时候该清算一下了!
正如夭辰所说,景霖当天晚上就杀到使馆来了。这次没有带上冥老头和其他旧部,景霖带着的完全是葬魂殿和景家家臣,根本是来兴师问罪的。
进入使馆,景霖死死地盯着洛邪,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抬起手,景家护卫应命将使馆重重包围,武器出鞘,气势凛然。
准备就绪后,景霖深深地看了洛邪一眼,说话的对象却是夜阑夙:“我有话要跟尊下说,你出去一下。”没有了当初的客气,景霖的口吻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又担心夜阑夙一个不愿意动起了手,他又补充道:“这里是冥界,不容你异族来放肆!”
夜阑夙和洛邪对视了一眼,一个眼神就足以交代所有。夜阑夙微微起身,几个景家护卫便连忙走上前来,摆明了要夜阑夙跟着他们走。
看着夜阑夙远去的身影,景霖的目光闪了闪,然后又定了定神,敛下所有的心思。
将景霖眼中一闪而过的异色捕捉在心中,等到看不到夜阑夙的背影,洛邪才幽幽问道:“老古板,你这是要来强的?”
洛邪眉眼讥诮,口口声声说着君臣之礼,但一而再再而三犯上的却是景霖,他有把自己当做臣子,把她当做君主么?
“尊下不愿意配合,我别无他法!”景霖硬邦邦地说道,“我们会尽快夺取冥都大权,等继位那天,请尊下与犬子喜结连理。那一位我也不会亏待他,会让小女下嫁与他,尊下用不着担心。”
景霖直奔主题,顿了顿,他又道:“不过,在此之前,请尊下不要乱跑。”没说一句景霖的脸色就阴沉一分,他的女子整整跟他哭诉了一个下午,天知道他有多心疼。
这一儿一女是亡妻唯一给他留下的纪念,从小他就对他们疼爱有加,连责备一句都不舍得,今天女儿在冥英会上却遭到如此对待,让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不管洛邪是谁,只要他儿女想要的,他都会拼尽全力!一个夜阑夙又算得了什么?等洛邪成为他的儿媳,整个冥界还不是他的?到时候看谁还敢欺负他的女儿,嘲笑他的儿子!
洛邪扫了气势汹汹的护卫一眼,这算是软禁?
“你觉得凭这些杂碎就能够困住本尊么?”
“说不上!”景霖哼了一声,又胸有成竹地动了动口,正准备说出下文的时候,洛邪打断道:“你以为你困得住我家的祸水?”
洛邪的话音刚落,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