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强在得到秘籍后开始了勤修苦练,期望早日成为武学高手,称霸武林。
道家的功法讲究静心,通俗的讲就是打坐,这是极为考验耐心的功法,道士们每日都要花费大量的时间打坐练功。
最开始不适应的是他手下的泼皮们,他们最直观的感受是衙内不爱出门了,有好些日子没有逛青/楼,也没有调/戏民女了,既没有看上谁家的老婆,也没有去砸了哪家店的招牌,连欺负路人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这不科学!
这还是那个喜好吃喝玩乐的衙内么?
衙内的突然转变让泼皮们无所适从,觉得和衙内拉开了距离,成了两个世界里的人,这种落差给他们造成了极大的困扰,长久下去,他们就会离开太尉府,投入到东京城其他纨绔子弟的圈子里。
高强察觉到了手下的异常,自我反思了一下。
说起来这些泼皮还是很有用处的,他们在社会底层有很广泛的人脉关系,东京城内发生的大事小情都逃不过他们的耳目,是最好的情报收集人员,如果就这样放弃实在可惜。
于是他交代这些泼皮们新的任务,那就是在东京城内宣扬蹴鞠比赛,吸引达官贵人,富商豪门的关注,这些人是消费的主体,然后和城内各家赌坊合作,收集各地足球队球员的资料,评估实力,开出赔率。
他甚至想发行足球彩票,不过彩票这个东西是新鲜事物,太过复杂,不容易被接受,需要慢慢来。
他要做的是在民间造势,把东京城的足球气氛活跃起来。
这一下泼皮们又找到了奋斗的目标,吃喝嫖/赌是他们的拿手工作,既能玩乐又能从中捞钱,何乐而不为呢。
高强的转变对东京城的百姓来说自然是好事,他们至少不用担惊受怕了,很多人都说是林娘子的功劳,花花太岁对林娘子一往情深,对其他女子都没有了兴趣,林娘子牺牲一人,救了无数女子,实在是一桩大功德。
在太尉府的威逼下,张家无奈的同意了婚事,把婚期定在了一月之后。
初冬时节,沧州牢城。
林冲抬头望了望天上惨淡的太阳,想着心事。
他来到沧州已有三个月,因为有柴进的介绍,牢城的管营并未为难他,不仅没有毒打一顿,反而给他安排了一个闲职,看守位于城西北角的天王堂,每日就是烧香打扫,日子甚是悠闲,加上柴进不时接济,他不像是来坐牢,反而像是来度假的。
但他心中却是抑郁的。
当初离开东京城,给妻子写了一封休书,是想不连累张家,不过他也知道太尉府有权有势,张家的日子想必很是难过,刚开始还有来自东京城的消息,如今却是音信全无,他心中怀疑是不是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心情不好,自然要去喝酒,他来到相熟的一家小酒店。
这家酒店的主人叫李小二,曾受过林冲的恩惠,对待林冲很是殷勤。
在林冲喝酒的时候,陆谦和富安正在沧州城内,他们见到了此处的管营,打探林冲之事,并请管营出手除掉林冲。
在牢营中想让一个人死实在是太容易了,也不需要找什么躲猫猫的借口,拉出去毒打一顿即可,生死不论,但这件事让管营很是为难。
一边是东京城的高太尉,一边是沧州城的柴大官人,这两方他都得罪不起。
然而高太尉远在东京城,说实话很难关注到他一个小小的管营,而柴大官人就在本地,还不时的过来探望林冲,可见对林冲极其维护,若是做的过火了,他不仅要承受柴大官人的怒火,就连他的家人也难逃此劫。
这就是作为小人物的悲哀了。
他原本想推诿一番,可陆谦和富安是奉了高俅的命令,一定要置林冲于死地。
“既然如此,我把林冲调到一个偏僻的地方,你们自行处置可好?”感受到陆谦的决心,管营试探道。
他的底线是绝不亲自动手谋害林冲,如此以后柴大官人问起时也好有个说辞。
这只是正常的人员调动,至于林冲的死亡,只能说是江湖仇杀,我绝不知情。
于是管营把林冲从天王堂调到了东门外十五里的草料场,那里地方偏僻,平日里也没什么人去,实在是杀人灭口的绝佳场所。
陆谦和富安来到草料场观察地形,他们很有自知之明,不觉得自己是林冲的对手,便决定在此地放火烧死林冲。
“衙内临来时曾交代过,若是想要放火,需得确认林冲在其中,衙内如何料到我等要放火的?”陆谦在心中寻思。
高强为了提高这次行动的成功率,特意叮嘱他们不要在酒店内商量事情,严防走漏风声,要是想放火也要看看林冲有没有在里面,不然烧了也没用,若是觉得事不可为,赶紧逃跑,否则死了也是白死。
这一日,天上飘着大雪,林冲来到了草料场。
他和原本看守草料场的老军交割了,看此处破败不堪,又是大雪漫天,天气寒冷,便出去到附近的集镇上打酒御寒,等回到草料场又发现草料场的两间草厅被大雪压塌,火盆中的火种也被雪水浸灭。
可谓是倒霉之极。
他只好来到附近的一座山神庙,准备在此度过一宿,明日再寻人修理草厅。
此时陆谦和富安来到草料场,他们倒是记得高强的话,悄悄的巡查了一番,没有发现林冲的行踪,以为林冲有事外出了,便想着等到林冲回来再动手,雪下的极大,他们离开草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