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童、桑榆,你不知这些可不是寻常的奇淫巧术,这些东西厉害的很。”楚徊暗自赞叹。
“是,只是陛下叫臣妾来,所为何事?”姜氏乃是规格的闺阁女子,对那些冷冰冰奇形怪状的东西不感兴趣。
“桑榆,”楚徊挽着姜氏的手,压低声音,“桑榆,这些乃是朕裁剪了宫妃们的胭脂银子买来的。”
“陛下的意思是……”
楚徊轻轻拍了拍姜氏的手,“桑榆,朕叫人问了问,宫廷御造坊的胭脂贵得很,日后那些御造坊造出来的,便拿出去卖给公侯人家的姑娘夫人们。至于后宫里头所用的胭脂,朕叫人去民间探访了一遭,见宫廷御造坊的胭脂价钱与寻常人家用的胭脂价钱有天壤之别……是以,户部挂号的那些皇商进上来的东西,梓童便交托姜夫人们拿去转卖,宫里头所用,就依着朕探访得来的价钱采买寻常之物,账面上梓童想法子做全。”
姜氏恍然大悟,心知楚徊是要将国库的银子悄无声息地搬进他的私库,一来一回,那些后宫妃嫔都成了楚徊倒腾银子的工具。反复去看楚徊,暗道楚徊好面子执意留着后宫三千,却连后宫妃嫔的胭脂钱都不肯出,这等死要面子又狡诈无情的人,为什么她看着他觉得他不那么恶心人了?不,一定是自己看错了,“粗糙的胭脂……”
“梓童所用自然还是早先精致的御造坊所造之物。梓童是聪明人,自然会举一反三,四季衣裳头面,梓童都依据此法来做。”楚徊眯了眯眼睛,心想反正自己眼睛不好使,买了好绸缎好胭脂也是浪费,待攒了银子,自己又能去楚律那边买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