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贤内助>96坑人不分左右十

石清妍毕竟懒了点,再者说楚律的衣裳她都没做呢,因此随手将给何必问改衣裳的差事交给了祈年,随后便一门心思学着裁衣裳,是以楚律过来了,也没话说。

如此过了两日,在锦王府呆不下去的石漠风便请辞,石清妍自然不肯叫他走,便又挽留了一回。

已经到了正月末,石漠风越发没心思在锦王府呆了,琢磨着要不偷偷摸摸地走,来回看了看,见没人拦着他出锦王府,于是就试探着出了锦王府角门,心里盘算着自己假装去吃酒,先演戏装上两日,等锦王府的人掉以轻心了,自己再直接走。

心道这算盘打得天衣无缝,还没等他迈下锦王府台阶,他便愣住,只见对面一个十□岁骑着一匹火红大马的外族女子向他奔来。

那女子皮肤白皙细腻,瞳仁有些浅淡,眸子大而明亮,鼻梁高且又翘的可爱,眼下有些许细碎的麻子,一笑,丰满红唇边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头戴毡帽,毡帽下一头乌黑的秀发卷曲着披散在肩上随着骏马的奔驰飞扬。

此女只应天上有,石漠风心里默念着,只觉得自己此时人在梦中。

那女子到了他面前,径直跳下马,两条纤长健美的腿下踩着的是一双羊皮小靴,那只到膝盖的朱红袍子穿在她身上,越发衬得她这人英姿飒爽。

“锦王府?”那女子开口道,声音因赶路,有些干涩,面上也有些微尘。

饶是如此,这女子却因笑容耀人的很,并不叫人生厌。

“不识字?”石漠风一颗心噗通噗通地跳着,仰头看了眼锦王府门上的匾额,醒悟到自己这话未免太过不礼貌,因自己那话是脱口而出,忙补救道:“是。”

“认得一个。”那女子蹙眉指着那个王字,转身去将马背上挂着的一羊皮袋子摘下来。

因她一转身,被她别在腰上的圆月弯刀露了出来,于是锦王府门前的侍卫立时警戒起来。

“……你,快走,锦王府门前不的胡闹。”石漠风开口道,早将自己想离开益阳府的念头抛诸脑后,一心要护着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

“二当家的,二当家的!”一行三四个大胡子猛士兴奋地从角门涌了出来。

其中一人走到那女子身边,豪爽地笑道:“听说有漂亮女人纵马向锦王府赶来,我就知道是二当家的来了。”

“大当家的呢?”那女子问,因看到伙伴也高兴起来。

“大当家的打仗去了,你先跟我去里头歇一歇。”那猛士说着,就替女子提了羊皮袋,然后叫另一人牵着马,就领着女子向大门里去。

那声二当家的,不由地就叫石漠风想到这女子定不是正经人家,虽这般想,看那女子笑容明媚,艳光照人,不由地就跟了进去,心里再顾不得早前抱怨锦王府妖孽太多的话,暗道妖孽多,仙人也多。

行了百来步,到了楚律书房前,就见楚律早被人通知出来迎接客人了。

见到这客人,楚律也不由地愣住。

“这位是锦王爷。”猛士介绍道,“锦王爷,这是我们二当家的。”

楚律闻言,心道贺兰辞做山贼的时候,二把手是个女的?且还是个美貌女子……

“锦王爷。”那女子显然并没见过什么权贵,直着身子,笑容满面地喊了一声锦王爷,便没再提旁的,连声请安也没有。

“一路辛苦了,怎地忽然就赶来了?”楚律问,虽说心知对面的是个山贼,但还是想以寻常女子的礼节待她,于是想将她交给石清妍招待,忙道:“暮烟,快些领了……”因不知这女子的名字,便愣住,看向一猛士。

那猛士醒悟过来,便道:“二当家的名字叫闻天歌。”

“好名字,令尊给起的?”楚律问道,心想这女子一看便是关外女子,怎地会有这么个十分文雅的中原名字。

“令尊?”闻天歌疑惑道。

“就是你爹。”猛士提醒道。

闻天歌爽朗地一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糯米小牙,“我没爹娘,是大当家的给起的。”

“……闻姑娘此次来,是为了……”毕竟贺兰辞就是雅道人的消息还不曾声张开来,这土匪的二把手过来做什么?

“大当家的说他爹从京城赶到锦王府来给我们主婚呢,叫我赶紧过来。”

这话落下,早先一直试图踮起脚尖向闻天歌这边站近一些的石漠风脚下一歪,恨恨地想那大当家的是谁?

闭关不出正试穿正人君子装,此时听说锦王府来了个光彩照人的美人儿,才从书房里出来的何必问不由地也愣住,心道无父无母,还是个山贼,这样的人,连小门小户的女子也比不上,就连依附贺兰家而生的旁支外姓姻亲也不会迎娶,贺兰辞这是铁了心不回贺兰家了?

楚律听到动静,看向那穿着他的一身靛蓝旧衣裳依旧显得十分肤浅的何必问,便紧紧地抿了嘴。

“哈,”何必问忍不住哈了一声,随即走近,待要细细打量那女子,忽地就见那女子疑心自己被人轻视了就将手往腰后探。

看到了刀柄,何必问忙接着道,“贺兰跟你说,他爹是专门来给你们主婚的?”

“难道不是?”闻天歌蹙眉。

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与众不同,石漠风心里想道,不由地有些失落起来,却也因何必问的话,转头问楚律,“大当家的……是贺兰道长?”

那贺兰辞早先到底是做的什么营生?

“是,贺兰伯伯就是专门从京城赶到益阳府给你们主婚的。”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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