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飞嘿嘿嘿地笑了笑,接下她没完的话说:“她不就胸大点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咱们涵涵也有!”
“说什么呢,讨厌!”贺楚涵抬头白了他一眼,心里却是很得意。然后又说:“你还说对她不敢兴趣,张口闭口就是她,你要是心里没她不置于晚上回家还想着吧?”
“我是觉得这个女人很不简单,无法了解她。你也是女人,所以我想听听你对她的看法,只有对她了解了,今后在对待她的问题上,我才能有办法应对。你发现没有,这个女人这些天很明显有意地在外人面前表现对我的亲切,就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和她有点什么关系似的,你说她是为了什么?”
贺楚涵见到张鹏飞认真起来,也就不吃醋了,略微一想就说:“你说得对,她就是故意,我感觉她在故意激怒郎县长,我今天发现每次她笑嘻嘻地和你说话,一旁的郎县长脸色就很难看!”
“你的意思是谁她在利用我激怒郎县长?”
“嗯,通过我对女人的了解,一般来说向别的男人示好是激怒自己身边男人最好的办法!哎,不对啊,难道说郎县长和郝楠楠两人真有……那种关系?”贺楚涵做出豁然开通的样子。
张鹏飞淫猥地笑了笑,“你说得对,他们间的确有那种关系!”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你先别管,你帮我分析一下,你说郝楠楠为什么要激怒郎县长?”
贺楚涵得意地一笑,说:“小样,我还以为你真的挺聪明的,原来这么笨!其实这个很好理解啊,她就是想让郎世仁生气,然后和你争风吃醋,让你不得不和郎世仁对着干!说白了她就是想看到你和郎县长打起来,而且是希望你把郎县长打倒!”
“好一个奸诈的女人!”张鹏飞背后直冒冷汗,看来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乱,似乎有很多人都不想看到自己和郎县长握手言和,都想挑起自己和他的争端,从中以谋个人利益。自己能看到的珲水表面已经很乱了,那些自己看不到的就更乱了!暗中的珲水政坛藏着很多秘闻,看来自己今后一切都要小心而行。
贺楚涵见到张鹏飞信服地点了点头,便得意说:“怎么样,要不是我帮你分析啊,没准你真中了她的美人计!一想到那个女人笑里藏刀的模样,我就恶心!”贺楚涵继续对郝楠楠进行着人身攻击。
张鹏飞宛尔一笑,撇了撇嘴说:“就凭她还使美人计?我可对阿姨不感兴趣,她顶多也就是身材出众一些,胸部大点罢了!”
“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胸大的么!”贺楚涵立刻顶了他一句,偷偷地扫了眼自己的胸口,有些失望,自己与郝楠楠显比,的确显得像未成年似的。
她的眼神没能逃过张鹏飞的眼睛,张鹏飞笑道:“你的也不小嘛!”
“流氓!你想怎么对付她?”
“将计就计呗,她自然主动送上门来了,那我不享受岂不是浪费了!”张鹏飞得意洋洋地说。
“狗嘴吐不出象牙!”贺楚涵气得恨不能扑过去咬他两口。
张鹏飞拍了拍肚子说,“吃饱了,你去刷碗吧。”
“喂,有你这样做人的么,明明是请我吃饭,怎么还让我去刷碗?”
“这是女人的义务!”张鹏飞很大男子主义地说,然后离开餐桌,衣服也没脱就倒在了床上。贺楚涵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可却也没有离开,而是厚着脸皮收拾起碗筷来,很享受地做着善后工作。
贺楚涵一边洗碗,一边偷偷地透过厨房的门望着躺在床上的张鹏飞,心里莫明地起了一阵骚动,她不禁想如果这辈子就这样和他生活在一起该有多好,既使所有的家务活都让自己来做,她也觉得很幸福。碗洗好了,她走到床边一看,张鹏飞已经睡着了,而且睡相很不雅,半条腿还在地板上拖拉着呢。她没敢打扰他,知道他最近很累,一方面要对待工作,一方面还要对付明暗中的敌人,劳累可想而知了。别看县城的政治不起眼,可是正因为不起眼才不好应对,刘家把张鹏飞派到基层锻炼就是为了让他积累基层斗争的经验,明辨事非。
“大sè_láng,瞧你睡得像头小猪!”贺楚涵一边把他的腿抬上床,一边脱着他的鞋。“大臭脚!”她吸了下鼻子,很可爱地说。
帮他脱去了鞋子,贺楚涵就想起身离开,不料睡梦中的张鹏飞突然一伸手抱住她往怀里一拉,她就重重地倒在了张鹏飞怀中。他闭着眼睛,似笑非笑地说:“好人做到底嘛,鞋子都脱了,衣服也帮我脱了吧!”
贺楚涵又羞又恼,敢情他装睡骗得自己同情心呢,粉拳使劲儿打着他的胸口,恼怒地骂道:“大坏蛋,你是天底下最坏的流氓………”
打着打着,兴许是累了,兴许是担心张鹏飞太疼,贺楚涵停了下来却没有起身,而是把头贴着他的胸口,闭上了眼睛。
张鹏飞紧紧搂着她的纤腰,让她娇小玲珑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女人柔软的身体压在身上说不出的惬意,特别是她胸前惊人的弹力,令张鹏飞的手经不住诱惑地移到了她的翘臀之上。贺楚涵感觉到了男人的反应,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