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楠楠仿佛惊醒了一般,注视着张鹏飞的目光,注视良久,眼泪夺眶而出,抱着张鹏飞嚎啕大哭。张鹏飞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可以伤心到这个地步,他试图安慰她,可她好像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似的,抱着她只顾哭,一边哭一边倾诉着心中的委屈,哽咽道:“十多年来,我一直都以为你是喜欢我的,你心里是有我的,要不然当初你为何帮我?”
“还记得当初你离开珲水时对我说什么话吗?你说会等我!”
“鹏飞,你是不相信我还是讨厌我?”
“难道我在你心里还是那个下贱的女人吗?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通过这十几年的洗礼,我是否永远也洗不去身上的污点?”
…………
“楠姐,你听我说!”张鹏飞不忍让她再说下去,晃动着她的双肩:“你冷静点!你现在要明白,我和你之间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而是身份的问题!”
“身份?”郝楠楠抬起泪眼,“你什么意思?”
“你明白我的意思,”张鹏飞抬头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你肯定明白的。”
郝楠楠不回答,直接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喃喃道:“我只是明白喜欢你,想当你的女人,可是我不明白你是否也喜欢我……”
“来……坐下。”张鹏飞拉着她坐在沙发上,郝楠楠紧紧依靠在他怀中。张鹏飞没有将她推开,单身搂着她,另一支手整理着她的衣服。
“我现在就想问你,十几年前我本可以成为你的女人,可那时候你让我再等十年,你说要看到我的成功,难道我现在不成功吗?还是你嫌弃我老了?”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张鹏飞很苦恼地说道,他越来越发现自己的感情真是一笔糊涂账,此生欠女人的太多太多了。他抚摸着郝楠楠湿润的脸,说:“当年的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县长,可是现在的我不得不考虑自己的身份,一个省长,一个市委书记,我们如果真的在一起了,那不是成为了官场潜规则的典型?难道你想被别人说成是靠着美色上位的吗?而我……更不想被别人说成是sè_láng省长!”
“你不是sè_láng吗?”郝楠楠冷笑道:“你玩过的女人还少啊!”
“那是过去,我过去欠她们,可现在……我已经……”
“你张鹏飞欠很多女人,唯独不欠我对不对?”郝楠楠逼视着张鹏飞的眼睛问道。
“不,我欠你最多!”张鹏飞回忆着十多年来的种种,郝楠楠一步步走来,不全都是为了自己?当年要不是他,自己又如何在珲水站稳站跟?
“那你就不想报答我?”
“难道报答的方式只能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张鹏飞,你怎么还不明白,我这样对你,并不是一个想男人想疯了的女人发情后的一时冲动,这是我的情感,我的爱,在你身上寄托了全部的爱和感情,你难道就真的不明白?老娘要是缺男人,我把两腿分开,有成千上万的男人愿意趴在胯下给我舔**!”
张鹏飞满脸的错愕,盯着郝楠楠半天也没吱声。郝楠楠也自觉这话说得有点过分,好像自己是多么渴望男人一样,连忙补救道:“我想要的不是男人,而是一份情感,一场灵与肉的交融,你明白吗?!”
张鹏飞望着她激动的表情,重新将她搂回怀里,安慰道:“闭上眼睛别说话,你需要冷静……”面对郝楠楠的质问,他确实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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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城的市容不能与省城江平相比,但是当夜色来临之后,其喧嚣的夜生活就是同南方发达城市相比也不落后。虽然最近的平城事情不断,可这并未影响人们的享乐和放纵。三喜集团的副总赵光达刚刚从夜总会和几位老板谈完事情,搂着小情人mī_mī坐进专车向家中驶去。
赵光达今天喝了不少酒,这几天他总是喝醉,也许是受到了平城案件的打击。最近平城市有头有脸的人总是聚会。赵光达瞄了一眼身边的女人,将手顺着她的领口伸进去,捏着那团乳肉用力一捏,当他听到女人尖叫声的时候才松开手,咧嘴笑道:“叫什么叫,又不是雏!”
“讨厌!”mī_mī拿掉他的手,贴上来伸出舌尖舔着他的耳朵,嘻笑道:“达哥,这几天老板们好像心情都不好啊?”
“哎,天天被条子找去谈话,谁**的心情能好?”一向在乎自己形象的赵光达也说了脏话。
“就是为五哥那事?”
“可不是嘛,五哥跑路了,剩下我们这帮人可就麻烦喽!虽说我没干过啥,可是心里总不安啊!”赵光达烦恼地摇着头,摸了摸自己的下面,按着mī_mī地头说:“来,让我放纵一下。”
“达哥,回家再干吧,还没洗澡呢……”
“去你妈的,嫌弃我是不是?怎么……看老子走背运,不想跟我了?”赵光达借着酒意,挥手就是一巴掌。
“啊……达哥,您说什么呢,我……我这不是担心被人看见嘛……”
“看个屁!”赵光达没好气地问道:“你本来就是**,还在乎脏?”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