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若想动她,就要做的干净,今日请不动,明日继续请,只要她肯来我就有本事,让她悄无声息的死在这里。”

倾妃饮了口茶:“柔儿,你若真想救你祖父,就要懂得牺牲和求全,以你的手段,秦王根本不可能看的上你,若想一举成功,只有……”她眼眸缓缓眯起,附在徐婉柔耳边,小声说着。

徐婉柔听着一脸震惊,忽又娇羞笑了,满面桃春。

小太监跪在地上,看着两个女人相依低笑,背脊忍不住一寒,一股凉意升了起来……

风千华出了宫门,脸上阴冷一片,她是外臣,按本朝律例,若无召见不得入内宫,尤其是宫妃私邀,更是诸多限制规定。

那位娘娘,不用想也知道目的是什么。

青穆侯在大理寺一关就是两月,皇帝不说判也不说审,就这么拖着,朝臣多次上奏却都被压了下来,皇帝的意思,再次让所有人琢磨不透。

本欲受牵连的侯府,却因为侯夫人强大的娘家势力,并没有动其根本,但朝堂青穆侯一党,却再不敢出头露面。

一日不定,所有人心中就压着块石头,甚至连她也在这诡异的局势中,微妙的尴尬着。

绕过长街,从皇宫到都察院有半个时辰的距离,自大理寺闹公堂之后,都察院一干御史监察,皆被罚俸半年,而她也顺利成了众人的眼中钉,好在没有人敢当面刁难她这朝廷新贵,她这新贵索性占着头衔,每日点了卯便大摇大摆的走人。

“您可是御史大人?”风千华停住,侧目看着从侧面走过来小厮打扮的男子。

“小的是丞相府的,我们丞相想邀大人去府上一叙。”

“丞相?”风千华蹙眉,想到与风瑞安关系不错的左相左荣徵,只不过他虽是丞相,但如今已是养病居多。

点点头,风千华回道:“带路。”

左相一向低调,属于狐狸一样圆滑世故左右逢源从不得罪人又不吃亏的人,直觉上,他今天找自己应该和风瑞安之事相关。

小厮带路,进了丞相府径直进了左荣徵的书房。

桌案后左荣徵沉稳的坐在着,年逾五十的人,长的仙风道骨,一双狭长的狐狸一般的眼睛,精光暗藏烁烁生辉,见风千华进来,脸上立刻露出和蔼的笑容。

“左相!”风千华毫不客气,欠了欠身自己寻了位子坐下来,没有丝毫的生疏。

左荣徵笑眯眯的看着她,抚着山羊一样的胡子一脸赞赏,:“御史性子不羁,颇有老夫当年的风范啊。”

风千华忍住翻白眼:“是下官荣幸。”

左荣徵笑的更愉悦,眯起的眼睛里,一道精光划过:“是老夫自夸,御史新官上任便缕立功勋,老夫自愧不如啊”

风千华抱拳浅笑:“哪里哪里!”

还不切入正题?

左荣徵自桌案后走下来,笑吟吟:“御史费尽苦心寻找证据,为治青穆侯的罪,为何现在却迟迟按兵不动?”

风千华眉梢一挑,笑道:“皇上圣明,自有定夺,下官怎敢越俎代庖!”

左荣徵笑的高深莫测,一边摇头一边说道:“御史不用瞒着老夫,每日奏折弹劾青穆侯的官员,御史敢说与你毫无干系?”

风千华唇角勾了勾:“大人多虑,青穆侯作恶多年,官员弹劾乃是自发,与下官毫无干系。”

真是老狐狸,绕了这么久还不没有到正题上去。

“唉,老夫果然是老了,绕了几句便被你这小子绕进去了!”他话锋一转忽然摆着手又坐回椅子上,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左卿仁端着茶盅走了进来,一袭浅紫华服姿态洒脱,眉眼间依旧是fēng_liú之姿。

他微笑着走了过来,将手中的茶杯放在风千华座位上,浅浅一笑,满室似乎都亮了一亮:“家父为官多年,说话便是如此。”他缓缓坐在风千华身侧,继续说道:“家父的意思是,青穆侯之事,大人为什么不再加把火?”

原来是为这事,拿他当枪使么,真是一对狡猾的父子,轮番上阵!

见风千华不说话,左卿仁看着她神情认真:“御史不必多虑,家父与我都是支持御史,今日找你来,就是商议对策。”

风千华打量了他一遍,心中已有了计较:“哦?二位想如何做?”

“不知御史可知,昨夜太子与九殿下宿夜买醉,被皇上责罚一事?”左卿仁道。

风千华眉头蹙了蹙,这事她到不知道,但宿夜买醉,好像……

左卿仁见风千华面色动了动,知道她听进去了,便继续说道:“两位殿下曾当殿求亲于瑞阳王府风小姐,如今风小姐下落不明,所以二位殿下心中郁结自暴自弃,皇上知道后勃然大怒,亲批了手谕让各个官员将家中适龄女子生辰交上礼部,为几位皇子选妃。”

“此事看似没什么,但几位皇子婚事一旦提上议程……”

风千华不动声色,却已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大周历来太子成婚,必会大赦天下,那么青穆侯之案很可能会一拖再拖。

风千华心思电转,想到早上倾妃找她,那个女人果然有预谋。

左卿仁见风千华不说话,浅浅一笑说道:“巧合的是,昨日早上秦王部众,在凤凰山剿了一股流匪,而这些流匪当初便是为金道阳劫持灾银的劫匪,奏折在皇上口谕下达后,刚好到御书房中,此事再被提起,当日金道阳吴全凤之事所有相关人员,由秋后处决提前至三日后。”

“所以,青穆侯一事,只要大人稍微提点,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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