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地顿了顿,刘渊又说道:“叔父请放心,渊只是让个地方出来,至于薛伯父的家事,渊既不会旁听,也绝对不会私自泄露半分的!”
薛勇强有些狐疑地了一眼刘渊,似乎不相信他的话一般。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可是,刘渊眼神清澈,不出一丝的假扮,薛勇强着,听了,不由地点头道:“嗯,好吧,那就多谢你了。”
是的,个人委屈事小,薛府体面事大,这件事,想必已经传了出去了。现在,他这一家子如此张扬地走出去,别的人,一定会乱想一通的。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如刘渊所讲,先休息一下,安定一下情绪,然后,再做打算。
到薛勇强答应了,刘渊这才转身,和薛夫人等见礼。因为段青茗之故,这些人,都是故交,所以,并不陌生,一行人转身,朝着刘渊的包厢走去。刘渊人在前头,殷勤地让路,到段誉的时候,还淡淡地笑着点了点头,那样子,似乎象在和他说些什么。
段誉则了一眼刘渊,对他露出淡淡的感激之色。要知道,对于段誉来说,他正骑虎难下呢。要知道,这薛勇强若是一怒回了薛府的话,那么,段誉究竟是跟去,还是不跟去呢?
这若是跟,怕是说不过去吧?可这若是不跟的话,这演了一半的戏,再不趁热打铁的话,岂不是全砸了?
再者,若是薛勇强到段誉跟了去的话,这段誉要怎么说呢?他倒并非不会说,只不过,有些话,他说出来,显然是不合适的。
可是,你若让段誉就此沉默,就此收手,他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将付之东流,这也是段誉根本不想到的。段誉并不是不可以耍手段得罪薛勇强,可问题是,若是他得罪了薛勇强,到时,气又撒到了薛凝兰的身上,或者是段誉和薛凝兰的事情完了,岂不变成功亏一篑了?
再者,若真回到薛府之中,薛勇强完全可以赖帐,说没有这回事,到时,什么就又完了。所以,这件事要解决,就必须在一个适当的地方,而且,由一个能留得住薛府的人出现,这一切,才算是完美。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这东风来了,你叫段誉怎么不欣喜若狂呢?
薛勇强进了包厢之中,刘渊就叫人随后冲茶进来。一如刘渊所说,这包厢之内,还真是刚刚收拾干净,来,还真的是有人在这里用过餐刚刚离开的样子,而刘渊更象是留在这里,专门等候他们的。
薛勇强进得屋来,他望着刘渊,说道:“真是多谢贤侄了,我薛氏一门,都会感激刘贤侄的帮助。”
薛府和刘府原本一直不睦,这次,薛勇强这话一说,等于说是给刘渊开了一盏绿灯了,从此以后,但凡薛府之人到刘渊,都会礼貌以待。
刘渊听了,深深地表示感谢。然后,就让出了这个原本属于他的包厢,然后,出门去了。
刘渊那不卑不亢的态度,不由让薛夫人高了几分,她心想到,若是今日和凝兰议亲的,不是那个什么张掖,若是刘渊的话,那该多好啊。
可惜的是,薛府和刘渊向来不对路,所以,这些话,也只是放在心里想想罢了,因为,刘家和薛府结亲的可能,还真的不算太大。
薛勇强着刘渊掩门而去。一直微笑着的脸也沉了下来,他回头,沉声朝薛子轩说道:“子轩,你去,这刘渊今日里和谁吃的饭?”
这个刘渊,虽然说和朋友吃饭,可是,薛勇强和他的爹打交道惯了,所以,并不相信,刘直那个老狐狸会生出一只小笨猪出来——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刘渊习惯了扮猪吃老虎。
薛子轩明白薛勇强的隐忧,是以,他虽然明明知道刘渊绝对不会玩什么小动作,可是,还是爽快地答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开门离去了。
薛勇强又了薛凝兰一眼,朝薛夫人说道:“你女儿都委屈成什么样子了,还不赶快带她去梳洗?”
薛凝兰哽咽地望着薛勇强,说道:“爹爹,女儿刚才很委屈,心里也害怕得要命,可是,当女儿一到爹爹,就觉得不再害怕了,心也安定了许多。”
薛勇强原本心里不悦,这时,一到薛凝兰一脸依赖的样子,不由地叹了口气,安慰道:“女儿,今日之事,原本不关你的事情,都是我与你母亲识人不明,还瞒着你,结果连累了你的名声……”
薛夫人听了,满脸羞愧地说道:“夫君,这事全是妾身一个人的错啊,是妾身识人不明,才丢了薛府的脸,妾身有罪,还请夫君重罚。”
要知道,薛夫人一生要强,从来不肯对薛勇强说上半句软话,现在,乍听到薛夫人如此低声下气,薛勇强不由地觉得心中受用,他连忙摆摆手,说道:“算了,夫人,这事原就不是你的错……是那张府可恶,居然敢骗我薛府的嫡女……”
薛勇强握紧手心,咬牙道:“我和张夙,从此不共戴天。”
薛夫人也咬紧了下唇,不说话——这个张夫人,自己生出了一个断袖的儿子倒也罢了,更重要的是,她居然敢和自己的女儿议亲,难道说,张夫人真的想害了自己的女儿一生么?
今日里,这张掖一闹,事情未成,若是这件事他们到最后都不知道,或者当大局已定的时候才知道的话,那么,兰儿一生的幸福,岂不是从此就埋没了么?
只要想到女儿一生的幸福都会葬送在自己的手里,薛夫人对张氏一门就更是痛恨——所以,这薛勇强的不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