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月这次很快答道:“有!”
说着,暗月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了过来:“就是这个!”
炎凌宇一看,原来是一把小巧的象牙梳子。均匀的梳齿,温润的光泽,这东西,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可是,为什么只是一把梳子呢?这可是情人间订情的信物的啊,交换梳子,寓意是“挽你青丝,结成一世恩爱”的啊!难道说,这个清铎,只想用这种方式向段青茗表达自己的爱意?
可是,又不对啊!一把不知道谁送的梳子,即便真的注明恩爱,也不关他清铎的事情啊。相信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清铎一定不会做!
那么,这把梳子,究竟会有什么用呢?
炎凌宇拿着那把梳子,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又一下,最后问道:“这把梳子,她丢在什么地方了?”
暗月说道:“段大小姐的妆台上!”
送到了段青茗的妆台上,自然是想让段青茗用的。炎凌宇翻天覆地的看着那把梳子,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炎凌宇想了想,将梳子递到暗月的手里,说道:“你把这个拿去给弱水,让他找人看一下,这梳子里究竟有什么?”
若只单单想送一把梳子,自然不需要如此周折,更重要的是,段青茗是个很认真的人,绝对不会乱收任何人所送的任何东西。更何尝是被视为定情之物的梳子?
炎凌宇直觉,手里的这把梳子,一定有常人所不知道的效果!
暗月接过梳子,回头望着炎凌宇,说道:“对了,那个尸体我让人直接处理了啊!”
炎凌宇微笑了一下,说道:“你刚刚说,段玉兰让这个丫头去给她栽赃去了?”
暗月一步已经跨出去了,闻言,他收回脚步,点点头,说道:“是的……不过我想,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这个小丫头自告奋勇地去做这事的……毕竟,她是要送礼给段青茗的!”
是的,若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那个小丫头根本就没有办法进入段青茗的院子,即便他真的进去了,也没有办法平安地将这把梳子放到段青茗的妆台上!现在,有了段玉兰这个借口,她岂不是可以事半功倍了?
炎凌宇叮嘱暗月道:“那么,你去吧,将这具尸体送到段玉兰那里去……注意,别吓坏她了!”
别吓坏段玉兰的潜台词,并不是怕段玉兰爱惊,而是炎凌宇在告诉暗月,这件事只要让段玉兰知道就够了。且不可惊动段青茗以及其他的人!
而段玉兰……呵呵,炎凌宇相信,做贼心虚的她一定很乐于帮暗月保密,这具丫头的尸体,她是不会让任何人发现的!
暗月自然明白炎凌宇的意思,他“嘿嘿”笑了起来:“你放心好了……我保证做得滴水不漏!”
吓一吓段玉兰,还真是小菜一碟。只希望段玉兰的反应,不要让他失望了才行!
暗月拿着梳子走了,屋子里,又恢复了宁静,炎凌宇坐在那里,静静地喝着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多时,暗月就又转了回来。只是他的手里,已经没有了梳子!
炎凌宇抬头,看了暗月一眼,说道:“有事?”
按照道理来说,暗月做完了应该做的,就会返回到段青茗那里去,可现在,他特意回来了。就是说,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说!
果然,暗月说道:“对了,殿下,我听说清铎那小子要在我朝做个劳什子的侍郎?”
炎凌宇看了暗月一眼,补充道:“是工部侍郎副使!!”
这个工部侍郎的副使,说穿了,就是一部侍郎的左右手,只是一个职位,而没有任何的实权。
暗月听了,一挥手,说道:“我不关心这个什么使不使的,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他要留下来,而不是跟着他老子回他老家去?”
炎凌宇苦笑了一下,说道:“这件事,你应该去问清铎才是?”
清铎大约的想法,炎凌宇自然是猜到了,可是他即便猜到了,也不愿意告诉暗月!
暗月听了,不由一屁股往一侧的椅子上一坐,说道:“我看你皇帝老子真的是胡涂了。居然养虎为患!”
炎凌宇沉沉的地说道:“是的,这个清铎留在这里,始终是个祸害。可我父皇也是无奈之举!”
暗月挑了挑眉,无奈之举么?他可以拒绝的啊……一个他国的皇子,来我朝做什么官嘛,这象什么话呢?
可是,这个清铎偏偏留下了,不但留下了,还大摇大摆地做上了什么侍郎副使的职位!
并不是说,清铎的这个职位有什么不妥。只不过呢,有这样的一个人在这里,始终就是一个隐患,一种威胁!
炎凌宇说道:“连你都明白的道理,我父皇何尝不明白呢……只不过,他人在高位习惯了,即便真有什么,也不会说出来的,再者呢,这个清铎留下了是没错,可是,他要想做些什么结党营私的勾当,也是没有办法的……更何况清铎根本就不是那种人!”
清铎那种人,自然是做大事的人——做大事的人,向来不拘小节,所以这个清铎所贪图的,自然不是这些个小官小吏的那些小秘密,他,要么是不做,要么图谋的,就是大得让人想不出来的东西!
暗月白了炎凌宇一眼,说道:“我自然知道清铎不是这样的人……就因为他不是这样的人,才真的让人担心的啊……难道说,你就不担心他会坏你的事?”
是的,清铎那个人,可以算是炎凌宇一半的对手,原本是一半的,现在,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