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
文婉君看着来事务所找自己的蓝至哲,自从上次他在莱茵说了那些话后,她跟他的关系,莫名的,有些僵硬。
觉察到她的冷淡,蓝至哲苦笑的摇了摇头,他做的都是为了她好,可偏偏她不接受自己,难道错过终究是错过了吗?连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君子,你就这么爱他吗?”
他开口便问,心里总是有些介怀,她当初明明是先喜欢自己的,可后来却嫁给了肖清席,而且还爱上了他,现在那个男人所做的事,却根本 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蓝大头,我上次就跟你说过了,我们永远是朋友。”
文婉君有些无奈的说。
“我只是想知道,你就那么爱他吗?”
蓝至哲在她面前坐下,目光灼灼的望着她。
“爱!”
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的回答。
蓝至哲眸里趟过抹黯然,
“可是他根本不配得到你的爱,我知道你一直一个人住在自己公寓里,可是,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那样的男人,朝三暮四,脚踏二只船怎么配得到你的爱?”
他沉着声音,表情有些暗沉。
文婉君闻言,眉头拧了拧,跟肖清席结婚两年,他每晚都回家,哪里来的朝三暮四,哪里来的另一个女人?
她疑惑的看了眼蓝至哲,对于他这个说话显然是不相信。
“或者你应该回江南居里好好看看!”
蓝至哲对于她的态度有些气愤,昨晚他看是清清楚楚的看到肖清席抱着个女人上了上车的,他不放心甚至还尾随着他到江南居,结果,肖清席直接抱着那个女个进了别墅,至到今天早上他离开,都没有见到人出来。
一男一女在房间里面能做什么?
是个成年人都知道!
而最可气的是这个君子还不相信自己。
文婉君脑海里都是蓝至哲的话,她应该回江南居去看看,是啊,她已经搬出来有半个多月了,也没有再回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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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婉君看着别墅楔园里一头乌黑的长卷发,白色的雪纺长裙,那纤细柔弱的身影,正坐在那秋千上,以前,那个位置是她最爱的,她总喜欢在午后的阳光下,静静的坐在那里,而此时……
胸口猛的一抽,浑身的血液都倒流,她站在那,突然感觉自己没有了任何的灵魂。
她只是不在这里半个月而已,
他就已经另寻新欢了吗?
“少奶奶……”
于嫂诧异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打破了此时这边的宁静。
霍云夕从秋千站了起来,双手垂在双侧,一张小脸苍白的没有血色,看着文婉君,温婉一笑:
“你好,我叫霍云夕,是阿席的朋友。”
文婉君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目光很复杂,似在探索着什么,终究是点了点头,没有吭声。
“阿席跟我说过你,文秀,很高兴认识你。”
文婉君脚步一顿,转身,对上她没有血色的脸孔:
“欢迎你来我们家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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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奶奶,霍秀生病了,少爷只是带她回来看病的。”
于嫂跟在文婉君身后解释着,她知道文婉君生气了,虽然什么都没有说,而这半个月她都没有看到少奶奶,显然她是跟少爷吵架了。
“我知道了,于嫂,你去忙吧。”
她看着于嫂手里端的果汁,自嘲的一笑。
“这个,霍秀说想喝西瓜汁,所以我……”
于嫂顿时有些语结了,她一直在肖家,当然中认识霍云夕的,原本她还是肖清席的未婚妻,可是后来突然就失踪了,现在不知道怎么的又回来了,而更让人担心的是,她还有病。
“你去吧。”
文婉君无所谓的说道,脸色很平静的上了楼。
主卧室里,还是她熟悉的味道,收拾得一尘不染,他爱穿的衣服还是跟两年前第一次来这里一样,都是那些颜色。
可她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脚步不由的往那书房挪去,半个月前的一幕还是脑海里,那信的主人是不是楼下那霍云夕?
坐在书桌前,还是同样的杂志摆放在那,封面是她觉得自己很熟悉,却又十分陌生的男人,那是她的丈夫。
轻轻翻开第一页,寻些信件早已收走。
甚至连整个书桌上,她都没有看到。
他这般隐藏,是不是因为自己?
嘴角不由的爬上了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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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很抱歉,我打扰你们了。”
刚走了出来,霍云夕就站在玄关处,长长的头发垂直在胸前,整个人看得越发的白,她目光淡然的看着文婉君,态度这般有礼貌,倒显得文婉君有些过份。
“没事,霍秀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
她笑着说,一脸关心的开口问。
“哦,我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阿席昨晚已经找了医生给我检查过,等我好了我就会离开的,文秀,你可以放心。”
霍云夕往前走了几步,脸上带着几分浅笑,接着就径直往那主卧室走去,身后,文婉君看着她熟能轻巧的步伐,还有那一脸泰然的神情,眉头紧紧拧着。
难道,她昨晚就睡在那里的吗?
一想到这,心里就有气愤。
“霍秀,那房间是你可以随便进的吗?”
文婉君突然提高声音质问道。
霍云夕脚步一顿,刚落在门锁上的手收了回来,一脸的歉意道:
“对不起,我忘记了,因为以前我一直是睡这,所以一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