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莹莹失声道:“到最后,义父你娶了别人!”
“是,我最后一次去见阿青,她已经不说一句话了,只是从房里掷出一把剪刀,意思我不走,她死,我终于死了心。”名氏点点头道:“我与内人虽是定的亲,但婚后她百依百顺,日子就这般的过了,两年后生了个女儿,取名唤念青,很乖巧的”想來“念青”这个名字还是因为他忘不了“阿青”,他说到自己女儿,便不自觉的露出慈父的温暖,道:“日子又过了七年,那是我一生最安乐的岁月,有一天圆月十五,我们一家人团聚吃饭,忽然多年杳音讯师弟找上门來,他瘦了很多,但武功高出我太多,他说现在师傅已经死了,要向我报仇,那些年,我一來避讳阿青,二來也对恩师颇有微词,所以已有快一年沒回去过了,咋闻恩师过世,整个人都惊呆了,又问他阿青现在哪里,他说“等你死了告诉你”,我一听阿青很可能也死了,终于又气又急,心头一口热血喷出,整个人都发了狂,现在每当月圆会发狂,也是那时候落下的病根子!”
曲勇两人这才明白原來前几日他发狂,又大喊女儿什么的,应该就是这个病了。
名氏痛苦道:“等我醒來,发现自己躺在血泊中,一身的骨头碎了大半,奄奄一息,内人竟被侮辱后剥光衣服挂在门口大匾上,她不甘受辱咬舌自尽”说到这里,他牙齿咬的咯咯响,这种恨是每个男人都法忍受的,“念青苦命的孩子也被摔死在她娘亲脚下,我恨,实在好恨,!”
“怎么会这样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啊。”薛莹莹默默想道:“他们师兄弟一向感情不错,就算为了一个女人有过矛盾起争执,可名氏毕竟沒有娶到阿青,有心人为什么会这么恨自己师兄,甚至要不惜做出这样下作的事情來,他的恨沒有理由啊!”[
名氏停住了半响,才道:“天幸我命不该绝,养了两年伤终于痊愈,回师门一看早已经沒人了,师傅的骸骨也不知葬在哪里,阿青也失去了踪影,我就到处打听师弟的下落想要复仇,前后找了三四年,后來听说他在山西太原有个宅子,我全身捆上炸药想着要和他同归于尽,哪知道到了那里发现他人出远门了,宅子里老人孩子都有,还有个女主人倒不是阿青,我一股脑儿的全杀的干干净净,留血字说要和他约战在那一年的中秋!”
薛莹莹“啊”的一声喊出來道:“他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