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桥桥愣了一下,没想到冯巧巧的生辰快到了,这绝对是歪打正着。
“妹妹,喜欢是一种心情,你可以把这份心情放在心底,迟早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合适的人,来把这份心情消散,虽然我只怕做不到那份淡然,但我也想告诉你,宁可,喜欢一个人的心情像平静的小河,清清淡淡,享受温馨和美,也不要像暴风骤雨中的大海,狂啸怒吼,随时准备承受肆虐和抨击。”
“……姐,我不懂。”心情,怎么可以比作小河和大海?她不懂。
冯桥桥沉默,抿唇不语,轰轰烈烈固然难忘,但恬淡如水,依然能刻骨铭心,许秋白只不过是妹妹生命中的过客而已,不该为他浪费太多的时间和心思。
“见你挂着笛子那么久的时间,还从没见你吹过呢。”
“你要听吗?”
“吹吹看。”
冯巧巧点头,端起笛子放在唇边,奏出了清新的山村小调,思绪也从那只断裂的竹笛子,从开始到结束,从头到尾的过了一遍,笛声从高亢转到低沉,心情从平静转到难受,眼泪滴滴划落,沿着她稚嫩的脸庞,落在了屋顶的稻草上,不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如同她那些青涩的恋情,一去不复返。
*
清晨,才起床不久,战不屈便风风火火的跑到了冯家。
“我想,我知道那件事情是谁做的了!”
冯桥桥莫名其妙了一会儿,才想起那个变态爱慕者的事儿,问道:“谁做的?”
白氏才起,最近冯海的身子也好了不少,此时正由白氏扶着在院中活动,听他那般说,也感兴趣的问道:“什么事情?”
战不屈清了清喉咙,“没什么事儿,是英英姑娘闹了些别扭,受了点小伤,我想请冯姑娘过去看看!”
白氏一听,道:“那你们快去看吧,英英那孩子心眼儿好,就是性子太直了,哎……”
冯桥桥翻了个白眼,示意妹妹做饭,跟着战不屈出去了。
“冯英英没事儿,我也不想去她家,有什么,就在这说吧。”
战不屈转身,左右看了下,才道:“昨日我见了阮清嫣,觉得她很眼熟。”
咳!
冯桥桥轻咳一声,这话好像是男人把妹泡妞的潜台词啊……
“咳什么咳!”战不屈虎目圆睁,瞪着眼前少女,不敢相信在此时她还能这么散漫不在乎,这可关系到她的安全啊……
“没什么,你继续。”冯桥桥收起心思,一本正经。
战不屈看了她一眼,才道:“那日在梦香楼跳舞的媚芙蓉,和你阮清嫣简直一模一样,虽然都蒙了面纱,但我肯定……”
话没说完,冯桥桥就不客气的泼了他一盆凉水,“跳舞的不是阮清嫣,这事儿我很清楚,不过两人长的很像。”
战不屈愣住。
“还有别的要说吗?”冯桥桥见他一副呆样,忍耐道:“如果没什么事情,我这就走了,今天还要帮爹爹针灸,没时间和你蘑菇。”
“等等!”战不屈回过神来,连忙转到冯桥桥面前,“那个媚芙蓉,我不止见过一次,以前在京城的时候,也是见过的,只是她出现的次数非常少,你既然知道她不是阮清嫣,那你知道她是谁吗?”
京城?冯桥桥凝眉。
阮家原就是京城大户,阮瑶华出现在京城也没什么特别的,况且,有些大家小姐喜好特别,她喜欢在青楼之中玩闹似乎也没什么……
“我怀疑,她和那些事情有关系,西京在京城之时她便在,西京来了茶山,她也来了,况且在京城,她出现在青楼的时间正好西京也在,眼下也是一样。”
“你不是要说她就是那个幕后黑手吧。”变态爱慕者?阮瑶华是他妹妹,可能吗?
“我不排除这个可能,我见过那个女人不是一次两次,可是她十分狡猾,每次都让她逃脱,但我又隐约觉得有些不对。”
“哪里不对?”冯桥桥来了兴趣。
“我总觉得,五年是个点,五年前的那几个花魁和五年后的这些人,像不是一个人下的手。”
“为什么这么说?”
“五年前那三位花魁,虽然被赎身之后嫁了贩夫走卒,日子清苦一些,却没有太多苦难和奴役,自我妹妹开始,那些花魁无一不是境况凄惨,虽然只有我妹妹一个送了命,但其他几个活着和死了的差别不大,且脸上多多少少都被留了疤痕。”
“你见那个女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冯桥桥皱眉问道,如果这么说的话,阮瑶华似乎有了嫌疑。
“五年前我并不知道有这件事情,见她是在五年后,告诉我,她是谁?就算不能我义妹报仇,我也要防患于未然。”战不屈字字铿锵,对这件事情执着的厉害。
冯桥桥目光莫测的看了他一眼,才道:“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
战不屈眸子一眯:“就算不是她,也定然和她有关系。”
沉吟半刻,她淡淡道:“你跟着西京这么些年,总该知道他有妹妹吧?”
“我自然知道,他妹妹是京城第一美女,阮清嫣姑娘,昨天我已经见过了,你也说不是她。”
“难道你不知道他有两个妹妹?”冯桥桥诧异皱眉。
战不屈一怔,阮清嫣与阮瑶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