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凛澈将薛晓兰送来的酒仰头饮下,见薛晓兰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去,段凛澈再次托起酒杯,将酒尽数吐了出来,重重的将酒杯摔在了地上,眸子里带了份冷冽,如果真被自己猜中,是薛晓芙搞的鬼,一定不能轻饶。
屋里的脆响,让居然和皓月一个纵身冲了进去,见爷一脸愤恨的负手而立,居然低头看了看地上的茶杯碎片,沉声问道:“爷有什么吩咐?”
段凛澈冷哼一声,将手里的册子用力的甩在案桌上:“这个薛晓兰,竟然给本皇子下春药?!”
段凛澈咬牙切齿的怒吼完,才发现自己甩在桌子上的册子正是刚才正在研究的双修秘籍,脸上不由一红,一把拽过那册子,侧身坐了下来,也不知道这两个属下有没有发现,心中的疑虑让脸色更是青红交接着变换。
这个时候,让这帮属下知道自己在屋里潜修半日,竟然是在研究这双修秘籍,自己都觉得悍然。
居然和皓月对视一眼,心中都暗叫不好,爷什么时候脸红过,肯定是春药发作了!
“下去吧!”段凛澈挥手道,懊恼的将册子塞入了怀里,按住胸口的册子,盘算着怎么处置薛晓兰能不至于让永安侯府太过难堪。
居然看着自家爷捂着胸口的举动,转身和皓月一起出了屋,一出门便将这事和巴尔东、嘉德说了。
“爷还没把皇子妃搞定,这个时候怎么办?”巴尔东率先开口问道。
“好歹皇子妃已经是爷的娘子了,先借来用用怕什么?”皓月开口说道,这个提议得到了几个人的一致赞同。
几个人商量了半天,只能把皇子妃强行给带来了,巧的是童茵和莫兰昨儿个回来了,俩个人自回来后就片刻不离的守着皇子妃,如果想将皇子妃强行带回来,就必须先搞定这两个人。
四个人商量后决定,居然和嘉德去蒙面假装攻击皇子妃,引走莫兰和童茵,巴尔东想办法引开铃儿和莫伊,皓月绑架皇子妃,研究好作战方案后,四个人就分头行动了。
苏紫衣虽然打定了主意要强上段凛澈,将自己的武功拿回来,可真要做时,心里还是气虚了些,咬牙想了半天,最终还是将自薛晓宇那里拿来的春药到进了茶壶里。
上次和段凛澈无意中说到薛晓宇给他下的春药,才促成了段凛澈强暴自己的事,苏紫衣便给薛晓宇要了那种春药回来研究解药,不过至今还没研制成功罢了。
做这样丢脸的事,当然不能带着跟班的,苏紫衣借了个由头将几个小丫头全都打发走了,端着茶壶走向段凛澈的书房,这几天朝中的局势应该是更严峻了,段凛澈几乎夜夜都留宿在书房里,便是到床榻上搂着自己睡上一会儿,半夜也会回到书房去。
只是苏紫衣不知道的是,段凛澈自从研究了那本双修秘籍后,每次搂着苏紫衣睡觉,多半是睡不踏实的,每当将苏紫衣搂在怀里时,脑子里就会一遍一遍的过那画册上的画面,又不敢轻易碰触她,只能半夜冲凉水澡,跑到书房去批阅属下的密报。
远远看苏紫衣独自端着一壶茶走了过来,皓月是有些紧张的,苏紫衣的手段,这些日子也是略有接触,今天这事过后,等待自己的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即便如此,皓月仍是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皇子妃这是去哪?”
“给段凛澈送一壶茶!”苏紫衣说着仍低头往书房里走去。
皓月一听,干脆跟在苏紫衣身后,给苏紫衣推开门,待苏紫衣进屋后,随即点了苏紫衣的穴道,伸手接过苏紫衣手里的茶先放在了段凛澈面前的案桌上,无视段凛澈的目瞪口呆,转而拿起案桌上的半壶酒,快速的倒上了一杯,走过去捏开苏紫衣的嘴,将酒喂进了苏紫衣嘴里。
确定苏紫衣将酒喝了下去,皓月随即解开苏紫衣的穴道,躬身单膝跪了下去:“皇子妃,爷他被薛晓兰下了春药,只有皇子妃你能救爷了,属下多有得罪,以后全凭皇子妃责罚!”说完起身便往外冲,临出门时又说了一句:“皇子妃刚才喝的酒就是薛晓兰下药的酒!”
皓月离去时好心的关上了门,一转头,三个出生入死的兄弟站在门外一脸不舍的看着他。
居然自怀里掏出三张银票递给皓月道:“先出去躲些日子吧,等皇子妃的气消了,我们再通知你回来,这些钱是兄弟们凑的一点心意,你先拿着吧!”
巴尔东将手里的包袱递给皓月:“兄弟,多保重!”
皓月接过银票和包袱,随即一抱拳,一跃而去,一脸的壮士一去不复返。
三个人目送皓月而去,重重一叹!
书房内,段凛澈一直都没明白皓月这是玩的哪一出,是不是自己经常被下春药练出来的应急反应?
摆在眼前的问题是,苏紫衣脸色泛红,呼吸急促,一手按着胸口,一手支撑着案桌,段凛澈拧了拧眉,犹豫的看着苏紫衣,我是装中招呢?还是装中招呢?还是装中招呢?!
放下手中的双修秘籍,段凛澈起身绕过案桌,自苏紫衣身后贴近她站立,伸手试探的自她身后将她抱入怀里,立刻瘫软在怀里的软玉温香,让段凛澈不由的呼吸一紧,觉得自己也似中了春药一般呼吸急促了起来。
段凛澈没敢将苏紫衣转过身来,就怕她看出自己其实是再清醒不过的,低头将唇轻轻的落在苏紫衣的肩头,感觉她侧过头给了自己最大的空间,段凛澈便再也没有犹豫的啃咬在那如玉颈项,手自她腰际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