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卲宝儿念初二时候的事,那时候卲宝儿和单宁轩还是一个班上的同学。
老师有一次提问大家最喜欢什么动物,卲宝儿毫不犹豫的告诉老师是仓鼠。
这个答案马上遭到同学的哄笑,卲宝儿当时很不理解为什么所有人都笑她,直到晚上放学的时候,单宁轩把她堵在了教室,气哄哄的告诉她,不许她说喜欢仓鼠!
当时她很委屈,不明白单宁轩为什么这么对她。
直到后来,快要中学毕业的时候,一个同学偶然说起,卲宝儿才知道单宁轩为什么那么在意这件事。
初中的时候,男孩和女孩明显是不同的,男生发育的远没有女生的快,女生的个子比男生总要高出一些。单宁轩那时候长得又瘦又矮,所以很多人给他起了外号叫仓鼠。
她说她喜欢仓鼠,自然会遭到大家的哄笑,可是后来知道原因,她又止不住心痛,难道他就那么讨厌她喜欢他?
收回思绪再抬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已不是当时的少年,他已经成为一个很多人无法超越的成功人士。他再也不是那个又瘦又矮的仓鼠,而是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
“宝儿,喜欢这个礼物吗?”夏梓看着笼子里的仓鼠笑问宝儿。
卲宝儿呆愣愣的看着笼子里的仓鼠,她没有想到单宁轩到现在还记得她喜欢仓鼠,她更不能明白,单宁轩现在送她仓鼠是什么意思。
在夏梓的面前,卲宝儿怕她怀疑,不敢表现出过多的反感,淡淡的看着单宁轩道:“谢谢你。”
看着卲宝儿乖巧的模样,夏梓摸了摸她的头,满脸都是母亲的慈爱:“今天是宝儿生日,妈妈送你一辆车。”
说着掏出钥匙对卲宝儿说道:“去看看喜不喜欢。”
说起两个女儿,夏梓总觉得对宝儿亏欠很多。贝儿从小长在自己的身边,大学也是在本市念,陪贝儿的时间很多。
倒是宝儿,大学四年里她从来没有陪着她一起过生日。今年贝儿出国留学,她才抽出一些时间陪宝儿过生日,面对女儿没有责备乖巧的模样,夏梓怎么能不心疼。
卲宝儿接过夏梓手里的钥匙:“谢谢妈,我很喜欢。”
她没有来得及出去看车子,请来做饭的阿姨便来催促可以开饭了。
这一顿饭,卲宝儿吃的极具压力,吃完饭她就急急的要送单宁轩出去。
两人面上很客气的走着,刚走出门外,卲宝儿脸上的笑意就消失的一干二净,冷着脸问:“单宁轩,你什么意思?”
单宁轩淡笑着看着她,好像并不明白她此话指的是什么:“送你的生日不喜欢?”
“是的,我不喜欢,非常不喜欢。”卲宝儿吸了一口气,脸上都是决然:“我早就不喜欢仓鼠了。”
她对他所说的话,时时刻刻都带着其他的意味,总是能让他感觉到,她不是在说别的,就是在说他。
她不去看单宁轩脸上的表情,转身准备走进去,侧目道:“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了,这里不欢迎你,我和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说完欲转身而去,只是步子还没有跨出去已经让单宁轩死死的拉住。硬生生的让她一个旋转,把她抵在了墙上。
卲宝儿一惊,眼睛不由朝门看了看,害怕这时候会有人出来,怒视着他低声问道:“你想干什么?”
单宁轩站在她的面前足足比她高出一头,像个君主一般俯视着她:“卲宝儿,我告诉过你很多次,别试图推开我,尤其是现在。”
说着,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嘴唇。
心里都是他刚刚对自己冷淡的模样,一阵火意袭了上来,唇上不由又多了几分力,一下又一下撕咬着她的唇。
“唔……”卲宝儿痛的皱起了眉头,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她害怕让里面的人发现她和单宁轩的关系,尤其是她的母亲。所以即使再疼,她也不敢发出声音。
单宁轩一双墨黑色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看着她吃痛的模样,他的凶残最终抵不过卲宝儿无助的样子,撕咬慢慢的停了下来,变成了温情的舔舐,他小心翼翼的吻着她,似乎要吻掉她所有的无助。
卲宝儿有些麻木的看着他,她时刻的记着是谁带给她这份无助,她没有反抗,直到他松开了她。
她冷冷的看着他,用力的擦拭自己的嘴唇:“我可以进去了吗?”
看着她厌恶的擦着自己的嘴唇,单宁轩刚刚压下的怒火又忍不住燃烧了起来,眸子里的温度能让卲宝儿成冰雕:“现在嫌我脏?我可没忘记你在我身下忘我的姿态。”
说着,嘴上染上一丝冷笑的勾起她的下巴:“宝贝,我更喜欢你那时候的模样。”
“呵呵,谢谢,不过那都是过去了,现在我们只能是陌生人。”卲宝儿并没有因为他的话受到任何的刺激,打掉他的手,一脸的嫌弃。
说完,她不再去看他的表情,转身就进了公寓。
单宁轩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手猛然缩紧成拳头。
还没有女人这么对他,卲宝儿真是嚣张的够可以!他倒要看看,她能坚守阵地到何时。
卲宝儿刚进了门就忍不住舒了一口气,脸上都是疲惫。
每次应付单宁轩对她来说就像是打了一场架那么累,她必须伪装好自己所有的情绪不让他看到。她已经决定放手这段感情了,他明明就不喜欢她,有时候甚至带些讨厌,可是为什么就是不愿放她自由?
她累了,在这段感情里,她早就累了,她需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