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之后,姜璃神神秘秘地把阿雨拉上床。某人以为他家阿璃有了别样兴致,顿时兴奋地听从召唤,贴了上去。
“去去去!挨那么近干嘛。来,给你摸摸。”姜璃把人推开一点,又拉人家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放,满脸希冀地问:“怎样,有没有感觉到?”
话音才落,阿雨就觉得掌心被什么东西推了一下,那种感觉,象被一只小小的脚丫子踢了!他被这种自己的猜测吓得往后一退,扑通掉到床底下,吞了吞口水,惊骇地问:“那是……什么?”
姜璃见他这样,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哈……阿雨你好逗。还能是什么,是你那调皮捣蛋的儿子呗。从今天开始,他每天都会踢我十几下的,你要好好跟他交流哦。”
“啊,是我儿子……”阿雨再次扑到姜璃身边,右手微微颤抖着摸上她的肚子,目光虔诚又期盼。可是,他等了好久,也没等到刚才那种能触动灵魂的波动。他疑惑地扭头问:“怎么他不动了,是睡着了么?”
姜璃笑够了,放缓了呼吸,柔声道:“应该还没睡着,你跟他说话,他能听得到的。”
“噢,是这样。”阿雨真的趴在姜璃的胸口,歪着头对着她的肚皮小小声地说话,一副害怕吓到儿子的样子,“儿子,我是你阿爸。听见没,听见了就吱声儿,咱爷俩好好聊聊……哎哟,你别踢太狠了呀,你阿妈会疼呢。”
姜璃斜靠着床头。望着爷俩互动,心中涌动的是无尽的柔情。这就是自己的亲人。将要共渡一生的人,他们,是她存在的意义。
当生活有了希望,时间就过得特别快。转秧苗就该移栽了,绿树部落全体出动,齐齐聚集在洒好草木灰的水田边。
阿雨在空间里学了插秧,现实中就是他下田做示范。只见他脱了鞋子,高高挽起裤腿,手里抓了一小把秧苗跳进水田里。右手熟练地分出三株苗,快速插进土里半指深。一嗅的功夫。五行十列间隔整齐的绿苗便在水面上迎风摇摆,看起来活泼可爱又生机勃勃。族人看得兴起,纷纷挽了裤腿跳下水田,慢慢学着插秧。
这天,姜璃独自一人在家看家,叮当也去参加插秧。族人看到叮当双腿绑着白色的细长袋子,鼓鼓的,很有份量的样子。居然就这样跳到阿雨身边。学着阿雨插秧苗,抬脚换位置时袋子还是白白的,一点泥都没沾。族人心里想什么的都有。
但见叮当和平常一样乐乐呵呵的,好像并不在乎腿上绑着东西,又有人心想了,姜璃给叮当绑沙袋是不是有什么好处?
晚上收工回家,叮当兴致勃勃地告诉姜璃插秧的趣事,提到有人问起他的沙袋绑腿,姜璃笑道:“那你是怎么跟他们说的?”
“照直说呗。”叮当调皮地眨眨眼,“大嫂让我绑沙袋,不就是让我的双腿更有劲嘛。”
姜璃掩嘴失笑,“哈哈,说的是,就是这么回事,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用不了多久,部落里的小崽子们都要绑上沙袋了吧。这年头,稍微突出一点都会有人跟风。啧,咱家都成时尚风向标了。
插好了秧,接下来就是种红薯。绿树部落连续多日集合族人外出劳作,连打猎都暂停了。
姜璃每天把阿雨兄弟俩送出门后,就钻进空间专心修炼。为了能赶在儿子出生之前,准备好可根据身体胖瘦长短而自由变化大小的法衣,她想早点拼到练气期三层去。她这勤奋的劲头,可把阿飘乐坏了,她的修为越高,飘哥恢复得越快啊。
她吸收不了的那些灵气在溢出经脉时,都被阿飘吞掉了。
姜璃躲在空间里用功,却不知道阿珠在外面到处寻找她家的漏洞,想进来找她的麻烦。
最近阿宏越来越不待见阿珠,平时没个好脸色不说,还经常不肯私下见她。偶尔答应交配一次,就老是在她面前称赞姜璃能干,对她各种嫌弃,她心里恨呐。她不怨阿宏对她不好,却把怒火转移到姜璃身上,企图趁她落单教训教训她。
一连几天,无论阿珠怎么喊,就是没人理她。就在她恶向胆边生,想翻墙进阿雨家收拾姜璃时,她突然一阵心悸,发现整个部落没有一点人声,凉嗖嗖的风卷着落叶打脚边吹过,阿珠只觉寒气从脚板底下直往身上窜,鸡皮疙瘩全冒了出来,吓得她嗷地一声,跑回家不敢出来了。
第二日,阿珠逢人就说姜璃是妖怪,每次等族人一离开部落,姜璃就跑回妖洞不见了。叮当知道后,跑去智者家门口堵她,把她狠狠骂了一顿,智者坐在家里默默地听着,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骂了人回到家中,叮当向哥嫂请功,却被阿雨赏了两颗白眼。“你傻啊,本来只是几个碎嘴婆娘私下里传些邪,都没人当回事的,你这么一闹,全部落都知道了,你大嫂还不整天让人盯着?”
姜璃真是没想到,自己在家躺着也会中枪。她想走低调的路子,奈何总是有人要把她推到人前去,让她想安安静静做点自己的事情都难。
想到以后的白天只能在外面修炼,还要时时应付前来骚扰的绿树族人,姜璃的心情烦躁起来,连带着对三个徒弟都没好啥脸色了,直接让叮当跑去告诉青竹,最近她身体不舒服,需要卧床休息,徒弟们没事就别来了。
智者和青竹都知道姜璃这是迁怒,可他们却没有立场指责姜璃。本来嘛,人无条件给你带徒弟,偏偏你家女儿整天找人麻烦,换了别个,早翻脸了,姜璃这还是厚道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