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这太过分了,这纯属欺负人呢这是。
我摸了把头上的血,冲着他们一阵狂甩,甩完一把,我又摸一把,继续甩,吓的他们鬼哭狼嚎的,争先恐后朝外窜。
“谁被我甩上,就会得艾滋病!”我扯着嗓子喊,嗓门特别大,不逊色广播用的大喇叭。
被我甩上的有好多个。他们既然觉得沾点儿血就会得艾滋,那就回家害怕去吧。
等村民都跑光了,苏南山才畏畏缩缩的从屋里钻了出来。
他找了块破布条子给我,让我绑着脑袋。我用水冲了冲伤口,没用那个布条。那布条脏的都看不清颜色,我要是用了,伤口肯定得被细菌感染。
我说:“苏南山,这里你也留不下去了,要不你跟我走吧。离开这个村以后,我给你找个地方住,怎么样?”
苏南山愣愣的看了我一会儿,微不可见的点了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