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可真是好主意!”,秦惜梅也觉得瑾瑜的办法好,随声附和了一句,趁机提醒:“瑜儿,你之前不是怀疑你大伯母和你四婶的肚兜有可能是被你祖父偷走的么?不如,到时候你顺便也找找你伯母和你四婶的那些肚兜,看是不是在你祖父屋子里吧!”
“不行!”,瑾瑜没想到秦惜梅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在关心周碧玉、刘梦香,面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沉声提醒:“母亲,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提醒你:请你以后最好不要再动辄要求我顺着你的意思去帮这个、那个,我只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不是个格外开恩的人,所有真正对我好的人,我都会尽心尽力的帮助,所有不仅没对我好过、还在我心目中没有任何好印象的人,哪怕是顺便帮一下手这种事,我都没有兴趣!”
“说的好!就得这样!”瑾萱听到这里,深以为然。
她先赞许地看瑾瑜一眼,才转头看向因为听了瑾瑜的话、面上流露出明显失望之色秦惜梅,毫不客气地沉声警告:“母亲,三姐姐刚才话里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如果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坚持要跟以前一样,光知道揽事、忍气吞声什么的,那么,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你就是——”
“萱儿!”秦惜梅听到这里,听不下去了。
她觉得瑾瑜、瑾萱都误会了自己刚才的言下之意,苦笑着解释:“我提醒瑜儿顺便也找找你们大伯母和你四婶的那些肚兜,并不是想帮她们,而是为了维护我们萧府的名声。”
“那就更不对了!”,瑾萱觉得秦惜梅太糊涂。挑起眉头,沉声提醒:“我们不是已经打算要按照三姐姐的计划,尽快促成父亲过继给二祖父、二祖母的事么?那么,事成以后,祖父这边的萧府大房就跟我们没关系了,它是什么名声对我们根本不重要!”
“不,你错了。就算你们父亲真的能够过继给你二祖父、二祖母为子。你们祖父以后还是你们二祖父的兄长、你们父亲的伯伯。他若是闹出什么有损萧府大房名声的事来,还是会有损你们父亲名声的,只不过相对你父亲是他儿子这一点而言。没有那么严重罢了。”秦惜梅不赞同瑾萱的观点,严肃反驳。
“母亲,你这是在钻牛角尖!”,瑾瑜听到这里。听出秦惜梅其实还是像瑾萱说的那样,是在“揽事”。摇摇头,一针见血地指出:“我是通过“名家墨宝”的事、肚兜的事,觉得与其再为了萧府名声、父亲的仕途、以及我、二哥、四妹的婚姻,昧着良心。自欺欺人地替祖父这种衣*冠*禽*兽遮掩,还不如另辟蹊径,摆脱他。令他即使有朝一日在世人面前曝露衣*冠*禽*兽的真面目,也影响不到父亲的仕途以及自己和三哥、四妹妹以后的姻缘。才想到要促成父亲过继给二祖父、二祖母为子。”
“而你既然明知我打算促成父亲过继给二祖父、二祖母为子了,还一直想着替祖父遮掩这事、那事的,你就不觉得是在昧着良心、纵容他犯错么?”
说到这里,瑾瑜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这一次,要不是因为‘名家墨宝’一事远比肚兜一事要影响深远,且先四婶已经不在了,就算为先四婶做主,意义也不大了,我是连‘名家墨宝’的事,也不会管的!”
秦惜梅在瑾瑜说到“还一直想着替祖父遮掩……纵容他犯错么?”一语时,受到启发,就意识到自己为了维护萧府的名声,看问题远不如瑾瑜通透,的确是钻了牛角尖了。
她认真听完瑾瑜的话,觉得瑾瑜分析得都很对,赞许地看了瑾瑜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表示:“瑜儿,是我想岔了,不该为了所谓的名声,而失去做人的原则,谢谢你的提醒。一切,还是按照你说的去办吧!”
“好。”,瑾瑜放了心,趁机又问:“母亲,外祖父家的姥姥除了告诉你那户隐居在阳祁深山里的周姓人家个个都武艺高强、医术精湛之外,有没有告诉你他们具体是隐居在阳祁深山里的哪个位置?”
秦惜梅以为瑾瑜是打算劝萧顾家把他们的后人找来给萧顾家、萧诒荣、大姑娘诊治,才会问起这事,不假思索的回答:“听你外祖父家的姥姥说,这户周姓人家是隐居在阳祁第三十二峰夕照峰的峰顶。”
“哦……”,瑾瑜对秦惜梅的回答很满意,在心里默默记住了秦惜梅所说的地址,才好奇地问:“外祖父家的姥姥和姥姥的父亲太姥爷跟这户周姓人家关系如何?”
秦惜梅眼神一黯,如实回答:“很复杂。”
说完,怕瑾瑜听不明白,她又特意认真解释:“你太姥爷跟周姓人家一个叫周继显的人是结拜兄弟,他在认识你太姥爷后,娶了你太姥爷的大妹妹为妻,夫妻恩爱,接连生下了两子两女,原本生活很幸福,谁知,七年后,他们夫妻突然双双染病,不治而死。”
“当时,你太姥爷是打算把他们留下来的四个孩子接出来养在膝下的,可惜,四个孩子的叔伯不同意,跟你太姥爷起了争执,且四个孩子也坚持不肯跟你太姥爷走,你太姥爷心里十分窝火,立下规矩,要府里的人都不得与周姓人家再有任何往来。”
“你太姥姥不忍心,隔三岔五打发人捎钱给那四个孩子,结果,却都被他们给退了回来,甚至在你太姥爷遇害后,你太姥姥打发人去传消息给他们,他们也没有过来拜祭,你太姥姥因此寒了心,接下来十余年,两家都再没任何往来。后来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