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井上大师,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我,日暮戈薇,带着四魂之玉而生的巫女,居然和妖怪有关?井上大师常常的吐出一口气,盘腿坐下。他手撑着下巴,手指轻轻敲击着自己的脸颊。
“大师,请你说清楚!”我急急的冲到他的面前,可是井上大师却好像依然事不关已的模样。他只是淡淡的扫了我一眼,跟着别过头不再看我!我还想说些什么,杀生丸拽住了我的胳膊。我看向杀生丸,他看起来一点不诧异。反而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我眯起眼睛,杀生丸拉着我在井上大师面前坐下。
“戈薇,你在战国的事情我挺你爷爷说了。你一定是找到了500年前神社的位置,也见到了当年御神木,还有姓日暮的村落。”井上大师慢慢的说着,“那个时代,姓氏是罕有的存在。你学过历史,当然知道我们的姓氏正式开始1875年……”
我哑然失笑,自己居然一直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可是,既然没有姓氏这个概念,日暮又是如何诞生的?我盯着井上大师,等待他的下文。
“在古老的中国有着许许多多的驱魔家族。古老个中国是以姓氏为族群而生活的,日暮可以说是那古老国度的某个旁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坐落在这片土地上。这个古老家族守护的就是一个可以穿越古今的食古井,还有御神木。只是这些事情,只有守护者嫡传者代代相传。其他日暮氏族的人并知道。”
井上大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他磁性嗓音说着离谱的故事,到这有几分鬼故事的味道。我挑了挑眉,听着这些从原剧中根本没有看到过的事情,越发感觉离谱了。可是井上大师却好像没有意识道,他放下茶杯,目光在我和杀生丸之间流转了片刻,继续开始讲故事。
“当然,带着妖怪基因的是嫡传者的后裔。戈薇,你是一个例外。含有这个基因的,应该只是草太,然后是他儿子。直到下一个六十年,你父亲的继任者出现。”
我眯起了眼睛。本来,我就不该出现在这里。这个原本只是二维的世界,却以三维的方式展现在我面前。我的目光扫过了妈妈、草太、井上大师、最后落在杀生丸身上。他们都是活生生存在的,还有我自己!我捂着胸口,感觉左方心脏位置强有力的跳动。
“所以呢……”我看向了井上大师,急切的想知道重点。他说了半天故事,依然只是告诉我一些有的没的。那一些对于我来说根本没有丝毫的帮助!
“你们血统中的妖怪成分,不是来自于这片土地,或者说,日暮氏族会出现在这里,也是因为血统中隐形的妖怪基因。”
井上大师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询问,接着他的话题继续讲了下去。我已经没有耐心,猛然站起身,转身想要离开。我感觉已经没有必要留在这里!
“戈薇,你不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不一样吗?”
我的背后响起了井上大师带着诱惑的声音。好想回到了他诱拐我去除妖的时候。我立住脚步,果然,身后传来属于井上大师得意的笑声。我背对着他毫不掩饰的撇了撇嘴角,起步刚要继续离开,只听他又讲了下去,
“戈薇,你注定背负着解开家族诅咒的重任。”
诅咒!我猛然转身,盯着井上大师越来越离谱的言谈。
“虽然你们家族每六十年会出现一个非常强大的降妖师,可是,这个人注定要因为家族牺牲自己的一切,甚至是生命。你不想找到你父亲吗?”
我眯起眼睛,盯着井上大师,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毛团里。杂乱的线团捆.绑着我,越是距离理清线团的时候,危险似乎离我更进一步。
“现在回去吧!带着丛云牙。”
当井上大师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已经不想再听一个字。
阿哞飞翔在湛蓝的天空。我低着头看着底下一片郁郁葱葱的绿色,用力吸了吸鼻子,闻到只有空气中夹杂的泥土的味道。当然,还有属于我身后杀生丸的气味。我叹了口气看向杀生丸,他一派笃定的样子,仿佛感受不到我此刻的心情。眯起眼睛,我抬起手腕看着那清晰经脉,我的血管里流淌的血液中居然有属于妖怪的成分。跟着,我又想起了临行前,井上大师那番不知所谓,真假难辨的话……
忽然,我感到一股杀气从背后冒出,杀生丸的目光落在卦在阿哞身上的丛云牙,如今的丛云牙被一块黑布紧紧地裹住,流淌不出一丝妖气。可即便如此,这把剑也从来没有安分过,每每这个时候,我总能感觉到杀生丸的异常。丛云牙究竟是怎样的一把剑!
“我没事。应该很快可以赶上他们。”
杀生丸的声音很冷,冷的仿佛要我把拒之于千里。我转过头,低垂着脑袋不言不语。曾经,我单纯的以为言语可以抚慰伤痛,可是现在我却意识到:原来,言语的安慰才是最徒劳的!
渐渐的,我发现到底下树林不见了,取而代之一片广阔的平原。一行人走在平原之上,从我的角度看去,是几个移动的黑点。杀生丸伸手搂住我的腰,一拉缰绳,阿哞冲着几个黑点而去。
“危险!”犬夜叉熟悉度声音传来。立即的,所有人都仿佛进入备战状态。我看了一眼不断挣扎的从云牙,或许他比我想象更加可怕。
“你们!”
“丛云牙!”
不约而同的声音响起,杀生丸已经解下阿哞身上的丛云牙慢慢走向刀刀斋。他的眼神很冷,目光深邃,深邃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