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把她带出来?!”司马听了我的话后不禁叫道。我点点头:“你们想想,为什么尼古拉那个老毛子非要去‘水之夜’?归根到底的原因无非就是一个。”“那个女人?”司马和王飞异口同声道。我称赞道:“二位果然聪明,没错,问题就在那个女人身上。据我所知,很多外国佬对我们中国女人有着独特的情感,觉得中国女人有着特有的东方韵味,这才西方人眼中是非常有吸引力的东西。”
王飞也同意道:“对对对,电视上不经常放好多外国人来中国娶老婆吗,在我们中国长得不咋地的女人到了外国佬眼里面就是天下下凡了。”司马这时候想了想说:“那么尼古拉看上的那个妞,肯定就更不一般了,毕竟尼古拉这种身份的人在中国这么久,各色中国女人一定早就见惯了,不会轻易对一个普通女人动心的。”我笑了笑:“所以,从那个女人下手,一定能套住尼古拉!”“朱兄弟果然有勇有谋!”王飞这时候佩服道。“尼玛,我发现你他妈的真能拍马屁!”司马笑着骂道。说话间,车子很快就到了‘水之夜’门口。
在车子里,我把这家新开的桑拿会所好好观察了一番。由于“***”提出了“八项规定”政策,全国好多家餐饮娱乐行业大受打击,当官的不敢去消费了,老百姓也没钱去消费,所以很多餐饮娱乐行业不是关门歇业就是停业整顿改变经营方向,能在这种大形势下还敢大张旗鼓新开业的‘水之夜’,一定很不简单。
‘水之夜’装修挺气派,外观上看去很像五星级酒店会所,墙体都是金灿灿的,外面假山、喷泉、棕榈树都有,让人不得不从第一印象上就对这地方的档次肯定了一回。“二位兄弟,这地方只有晚上营业,白天不接客的。”王飞在后边轻声提醒道。果然,会所外站着好几个穿西服的男的,很显然在给会所站岗。“看起来挺牛逼啊,安保做得不错。”司马说道。“朱兄弟,怎么办?需不需要我叫人过来帮忙?”王飞问我。我想了想,让司机把车停在会所旁边一个不起眼的路边角落,然后对王飞和司马说:“我们假扮成客人,溜进去。”“你傻叉啊?不是告诉你了白天不营业吗?”司马骂道。“你懂个球!”我瞪了他一眼,转脸问王飞:“你这有多少现金?或者卡里有多少钱?”王飞笑笑:“朱兄弟,钱的事情你放心,我们出来混的,辉哥给我们每个人都发了一张卡,里边有至少这个数。”王飞说完伸出右手比划了五个手指头。“500万?!”司马叫道。王飞颇有些得意得点点头继续道:“还有每次不少于一万的现金”。司马这时候恍然大悟:“哎呀!朱可,我明白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对不对?!”我嘿嘿了一声:“算你有点脑子,王飞,你把卡和现金给我。”王飞把卡和现金齐数放到我钱包里,小声说:“兄弟,事完之后把剩下的还我哈。”我笑说:“放心吧!”说罢,我带着王飞和司马下车就朝‘水之夜’走来。
见有人靠近,而且明显是朝会所的方向前进,靠我们最近的几个负责安保的男人迅速聚集过来,叫道:“哎哎!干嘛的!?”我们三人也不理会,径直像前走。那几个人见我们不搭理他们,觉得不对劲,也朝我们走来:“问你们话呢!”“朱兄弟,怎么办?”王飞在我身后小声问道。“别慌,看我的。”我悄声道。
眼看我们跟那些人越走越近,我加快步子走到那几个男人跟前,面怒凶色,“啪!”得给了为首的那个男人一记耳光。那几个人被我这个举动吓了一跳,尤其是被打的那位,一下子呆住了,换谁也懵啊,莫名其妙挨一巴掌!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我骂道:“你他麻痹的找死?”我指着王飞说:“我们大哥过来消费你还他妈的唧唧歪歪,再多一句嘴老子把你干了!”自从跟了蒋辉后边做了黑社会,耳濡目染了很多黑社会习气,我自己也沾染上了这股气质,尤其是胆量,我明白,只有自己表现得很牛叉,别人才不敢轻易动你。果然,那几个人以为我们几个真的有来头,为首的那个捂着脸:“这…这位大哥,我们这里白天不营业啊…”我面露凶色地从怀里掏出钱包拿出五张红票子扔到那人脸上骂道:“麻痹的瞧好了,有这些还营不营业!”那几个人看我这么有钱,面面相觑,赶紧弯腰捡起钱,被打的那人赔笑道:“大哥们稍等,我去里面通报一下!”说完,带着几个人一路小跑进了会所。看他们走远,司马骂道:“都一帮见钱眼开的东西。”王飞哭丧着脸:“朱兄弟,我对你有意见啊…一下子扔出去500块,而且还叫我扮大哥,你倒是实现跟我说一声啊!”我笑着道:“哈哈,事成之后我帮你找辉哥报销!至于扮大哥嘛……你长这么结实,当大哥有气质啊!”三个人不禁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那几个男人又一路小跑着回来了,挨了我打的那位气喘嘘嘘地对我说:“三…三位,我们经理有…有请你们三位进去。”看来,事情成了一半了。
跟着几个男人进了会所,我们才发现,会所里边别有一番洞天:气派的无柱大厅,墙面都是用金箔镀了一层,光线下闪闪发亮,地面也是用全大理石铺的,很大气上档次,果然,这里是有钱人来的地方。把我们带到一个类似会客室的地方后,挨打的男人说:“我们经理让三位在这里稍等,她待会亲自来接待各位。”我假装不耐烦地骂道:“叫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