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魂咒?那是什么样的咒法?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难道干爷爷还留了一手?可是《上清秘术》都快被我翻烂了,也没看到有这样一个咒法。
我好奇的问道:“干爷爷,那个摄魂咒是个什么样的道法?我记得书里并没有相关记载啊?”
他笑了笑,道:“《上清秘术》里确实没有这个咒法,所以我也不是很了解。只是听玄妙观的老道士提起过,他说这个咒法很是邪毒,一旦有人中招,就会变成活死人,只服从施咒者的调遣。”
我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这个摄魂咒那么厉害!要是被恶人学会,那岂不是要号令天下了?
他似乎猜出我心中所想,平静的说道:“不过这个咒法简单,只是想要炼成一个活死人确实很难,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老道士也没怎么细说。”
我愣愣的点了点头,看来这个咒法是失传了。
“干爷爷,那后来呢?你们5个人是不是跟那个古代人打起来了?”
“没有。”他咳嗽了两声,继续道:“那个人只是把守在洞口,当时你父亲胆子大,冲那个人喊了两嗓子,谁知他目不转睛的凝视我们5个人,一动不动的站在洞口,你父亲捡起地上的石头砸他,他也没有任何反应,但是在你父亲……”
刚说到这时,突然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喊声,“张叔!张叔!!出事了!张叔!!你赶紧去看看啊!张叔!”
我坐起身子,抬头望向窗外,从声音上来听,也不知道是谁。
干爷爷“噌”的坐起来,摸黑抓起衣服披在身上,翻身下床,打开屋门冲外面喊道:“谁啊?啥事?”
只听门外那人焦急的喊道:“张叔,我是池岸的赵栓柱!你快开开门啊!俺……俺家出事了!出大事了!!”
原来是他,住在池岸的赵老头的儿子赵栓柱。赵老头早几年死了老伴,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听别人说,还是捡来的,所以给起了一个“栓柱”的名字。也不知道他半夜跑来,家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是栓柱啊,大半夜的,家里发生啥事了?”干爷爷走出屋子,边问着边打开了院门。
我点着炕沿边上的油灯,转身走到门口望向院子,只见一身裤衩背心的赵栓柱一把抓起干爷爷的胳膊,着急忙慌的喊道:“张叔,你赶紧去俺家看看,俺……俺爹突然死了……”
干爷爷浑身一哆嗦,诧异道:“什么?!死了?!怎么死的?!”
“我……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赵栓柱哭丧着脸,道:“我本来睡的正香,突然院子里传来俺爹的惨叫声,我走到院子里一看,俺爹已经躺在地上,嘴里冒着血泡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胸脯上像是机枪扫射过,布满大大小小的血窟窿,没说一句话,便双眼一翻死了。”
“血窟窿?”干爷爷皱着眉头想了想,转头冲我喊道:“小阳,我先随栓柱去他家看看,你拿上八卦袋和七星宝剑随后过来。”
我“哦”了一声,跑进内屋,打开棕色的大衣柜,抓起八卦袋和七星宝剑跑出屋子。
等赶到赵栓柱家里,院子里站满了人,都是闻声赶来的邻居,黑压压的围了一圈。
我挤到里边,当看到赵老头的尸体,不觉浑身一颤,这怎么像是吓死的一样。只见他双眼外凸,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上身的白色背心被染红一大片,整个身体僵直的躺在地上,双手成爪状像是抓着什么东西。
干爷爷蹲在一旁,仔细查看了下赵老头的伤口,兀自摇了摇头,叹气道:“脉搏都已经不跳了,准备后事吧。”
赵栓柱一听,“噗通”跪在地上,“哇”的一声咧嘴大哭起来,不住的哀嚎,伤心的样子皆让众人一声叹息。
干爷爷劝慰了他两句,站起身来,旁边一个中年汉子凑过来,小声问道:“张叔,这赵老头究竟是怎么死的?我看他胸脯上的那伤,怎么像是被人开枪打死的?”
干爷爷眯起眼睛,盯着赵老头的尸体,闪烁其辞道:“打听这个干啥?都回去睡觉,散了吧!散了吧!”他双手挥动着,像驱赶苍蝇一样。
众人有的摇头叹气讪讪的离去,有的俯身劝慰赵栓柱节哀顺变,有的一脸神秘凑近干爷爷,想打听个中缘由,都被他绷着脸,冷言呵斥走了。
等到众人相继离去,他俯身架起赵栓柱,小声道:“先把你爹的尸骨抬到堂屋,这件事暂时不要声张,等天明的时候,再布置灵堂,记着拿块白布将你爹的尸骨蒙起来。”
赵栓柱抽噎着点了点头,抹了一把眼泪,问道:“张叔,你说俺爹这是怎么死的?他胸脯上到底是不是枪伤?”
干爷爷皱着眉头,摇头反问道:“你听到枪声了吗?”
“没……没有。”赵栓柱愣愣的摇了摇头,突然双眼圆睁,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问道:“张叔,那你说俺爹究竟是怎么死的?俺爹身体一直很硬朗,也没啥毛病,怎么会突然暴毙?而且……”
“嘘!你小声点儿!”他左右看了看,小声道:“你仔细看看你爹胸脯上的伤口,看起来像是枪伤,实际上是手指戳出来的!”
我五官一怔,他的话无疑像是原子弹爆炸,能用手指戳进人的胸腔,那该需要多大的力气啊!
赵栓柱顿时睁着一双牛眼看向他,显然也有些不相信,支支吾吾道:“用……用手指戳……张叔,你该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他白了赵栓柱一眼,呵斥道:“你爹刚去